謝連越想不明白,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所以看過去,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實就是太後一個一個傀儡。
如果有一天,傀儡不听話了,想有自己了的想法了,那麼換一個人皇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這一次
謝連越听著許望還在說江南的事情,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他想要做什麼。
謝連越手握軍權,但是他一向是非常的低調,如果有外敵入侵,他責無旁貸,但是如果沒有,誰也別想用這麼所謂的戰隊讓他們卷入其中。
所以無論是先帝,還是太後,或者是眼前這個看起來跟自己一般大,但是根本沒有什麼用的皇帝。
謝連越做的,就是保衛山河,其他的,跟他們家沒有關系。
可惜許望並不是這麼想的。
原主皇帝國破家亡,跟這個現在在這這里說著絕對不站隊的將軍月兌不了關系。
賀連城讓她戰隊的原因,其實就是所謂的家國情懷,所以這一次,許望要首先佔據這個道德的制高點。
如果當朝的皇帝,也是一個這麼一心為國為民的皇帝,那麼那些想要取而代之的小人們,是不是還有所謂的理由。
篡位就是篡位,狼子野心就是狼子野心。
許望知道謝連越現在心里在想著什麼,但是他故意把問題留給了謝連越。
「江南的災情,其實微臣在回來的時候也听說了,非常的不好,不過微臣也听說了其實花太尉和丞相也錢去了江南,所以微臣想,江南的事情,應該可以很快得到解決。」謝連越說。
許望看了他一眼,然後也笑了起來,「你說的沒有錯,朕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朕也是最近才開始的自己決策一些事情,所以很多事擔心自己處理的不好,謝哥哥,看在我們一同長大的份上,我還是非常的想要听一听你的意見的,畢竟,我們雖然相差不大,但是你卻是在很多事情上面有了許多的經驗。」
許望突然就開始了套感情。
謝連越一听就感覺彎腰,「微臣不敢,皇上還是直呼微臣姓名吧。」
許望故意沒有理會,「謝哥哥,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
謝連越終于抬起眼來,許望看起來還是小時候認識的小伙伴,但是一朝為君臣,永遠為君臣,這是禮法規定的黑白界限。
「我知道在擔心什麼?」許望說,「沒關系,如果有旁人的話,我不會這麼叫你,只是謝哥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無事的時候能夠多多進來看看我,我在這偌大的皇宮里面,其實一個人,總是想起以前我們讀書的事情,現在想想看,那麼時候真的是好。」
許望這倒是說的違心話。
小時候讀書的時候,他跟謝連越根本沒有什麼交流。
他是一心都在賀連城身上。
但是皇帝都這麼說了,那麼當微臣的還能夠說些什麼嗎?
謝連越一彎腰,然後道謝,「微臣遵旨。」
「太後駕到。」、
還沒有等許望在說些什麼,然後就听到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