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時心里一冷，他終于明白他們早就沒有可能了。
從一開始他打算隨便利用一個人傷害另一個人的時候，很多事就一定注定好了。
許望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殘忍，他的視線往下移，落到了手腕上面，「所以，現在可以松開了嗎？」
齊時有些落寞的看著他用力握著的地方，終于明白兩個人的距離，其實已經越來越遠了。
他松開手，低下了頭，然後看到許望從面前走過。
秦空站在旁邊觀看了所有，看到許望表情變化的時候，他那種興奮感又再一次升了起來。
那是他剛剛開始認識許望的時候。
這樣印證了他的猜想。
許望並不是表面看上去的樣子，最開始她不小心在自己面前暴漏出來的樣子，才是他真實的某樣，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在這些虛幻的世界里游刃有余，穿梭自由。
他跟著許望離開了舞會。
「現在打算去哪里？」秦空說。
許望搖搖頭，「回寢室睡覺吧，現在也不早了。」
說著要hi寢室，其實許望沒有動，他只是想要打發一下秦空，好讓自己一個人呆著。
但是秦空卻笑了，「看你這樣子不像是打算回去，這樣吧，跟我回去，我還能夠給你分析一下。」
許望看了他一眼，秦空笑起來的時候真的是人畜無害。
他忽然就產生了好奇，「你真的是已經在這些虛幻世界很長時間了嗎？」
許望說完就後悔了，這種事情要怎麼回答。
秦空看著許望笑了起來，「我」
「等一下，你別說了。」許望抬眼眼底干淨。
「我不想听了。」
他說著往前走，是秦空家的方向，秦空愣了愣，然後笑著跟了上去。
「你猜齊時之後會怎麼樣？」秦空找了個話題。
許望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但是他今天這麼一來，我們之間的平衡的關系就這麼打破了，我其實不打算怎麼樣，也找到了完成任務的辦法，說實話齊時怎麼做都不會影響我，但是如果有這個過程的話，會更加快。」
秦空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就知道了許望其實已經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然後就點了點頭，「看樣子你都明白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齊時像一個木偶人一樣撐到舞會結束，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才慢慢離開，已經非常晚了，他隨意找了個餐館，然後點了不少酒。
他一瓶還沒有喝完，前面就有人奪走了他手里的酒杯，「酒，不是這樣喝的。」
齊時抬眼，是代辭。
他理都沒有理，然後就默默的開了另外一瓶。
代辭也沒有就繼續，他給自己開了一瓶，「你喜歡任一，什麼時候開始的？」
齊時眨了眨眼楮，好像任一這個名字是陌生的，但是沒有，他條件反射一樣的記得這一段時間他們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我」齊時張了張口，腦海里面自動的跳出來了他們的很多事情。
什麼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