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還不清楚怎麼回事時,赤峰已經苦笑著下台了。
「寧夏剛才那招聚集力量于一點爆發,突破了赤峰的火焰靈力,然後在最後一刻收手。」院長解釋道。
「這樣才有意思。」九玄笑著看著台上的寧夏說道。
寧夏調整完氣息,看著北洛書院最後一人走上台來。北洛書院第一人,白發無情劍,秋冥。
「休息好了嗎?」秋冥詢問道。
「來吧。」寧夏說道︰「打完這一場今天就結束了。」
秋冥面對寧夏直接拔出自己的佩劍,冥霜,以示對寧夏的尊重。
寧夏再次釋放熾寒玉獅,元嬰化神附在身上。
「來吧。」寧夏說道。
「霜斬!」
一道冰霜劍氣朝著寧夏襲來,寧夏直接用熾寒玉獅雙爪抵擋,秋冥趁機接近寧夏。
「霜落!」
在寧夏眼中,秋冥的劍仿佛從各種角度朝著寧夏襲來,寧夏干脆放棄抵抗,右手握拳,對著秋冥胸口一拳過去。
「天火羅剎拳!」
以傷換傷,寧夏和秋冥各退數步,寧夏的傷口已經開始結霜,寧夏直接用冰焰抵御然後迅速用渴血療傷恢復。
「你的恢復能力倒是挺強的。」秋冥擦去嘴角鮮血說道︰「不過,試探已經結束了。」
「我的試探也結束了。」寧夏說完,爆血狀態開啟,實力瞬間暴漲到化神境後期。
「想不到你還留了一手。」秋冥看著寧夏的狀態說道︰「那我也不能留手了。」
「秋風似水,落葉如霜。」
一股寒意涌上寧夏心頭,原來這就是正面面對劍意的感覺,寧夏此刻感覺自己已經徹底被對方鎖定,任何逃避對方攻擊的行為都會變得無比緩慢。
「躲不掉,就硬剛!」靈力在寧夏雙拳聚集,「冰火十一掌!」
秋冥出劍的瞬間,寧夏發動螢火。但秋冥早就防備了寧夏這招,瞬間壓制住身上的冰焰,繼續朝著寧夏襲來。
一拳換一劍,寧夏頓時感覺不妙,對方這一劍傷害比上次恐怖得多。如果再這樣下去,就算擁有渴血療傷,寧夏也沒法以傷換傷扛過對面。
「九方靈溢!」寧夏又使出這招企圖限制秋冥行動給自己爭取機會。
「冰封千里,」秋冥一擊打在地上,兩股靈力在地面對抗。
寧夏和秋冥的戰斗雖然沒有和赤峰那般激烈,但寧夏寧願挨赤峰一拳也不想挨秋冥一劍。寧夏和秋冥的戰斗,攻擊更加凌厲,而且寧夏在秋冥的劍意影響下,躲避對方攻擊變得極為困難。
「霜起!」秋冥再度發力,空氣中已經凝結出陣陣霜霧。
寧夏移動越來越困難,寧夏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二度爆血!」無奈之下寧夏再次使用爆血,突然增加的力量讓寧夏暫時逃月兌秋冥的劍意影響,寧夏迅速拉開距離。
秋冥也沒想到寧夏居然還能提升力量,不過秋冥也馬上反應過來追了上去,他可不想讓寧夏這麼輕易逃月兌。
「霜刃!」秋冥手中冥霜泛著白光,劍意再度襲向寧夏。
「勝負就在此刻!」寧夏料定秋冥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追上來,而這也是寧夏攻擊的唯一機會。一旦失敗,再度陷入對方劍意的寧夏就真的輸了。
「狼牙冰焰!」寧夏再度將全身靈力集中一點沖向秋冥。
「最後的反抗嗎?」秋冥橫立冥霜,寒冰靈力聚集,秋冥也將釋放出自己的最強殺招。
「螢火!」寧夏再次使用螢火,秋冥本以為寧夏拼死一擊沒法再分心使出螢火,一時大意好在秋冥老練,迅速穩住情緒。
「霜刃狂瀾!」
一陣耀眼白光閃過,全場屏息凝視著決斗台上,寒氣散去。寧夏和秋冥背對背站著,幾秒後秋冥手中冥霜落在地上,勝負已分。
「青城書院獲勝!」
秋冥笑著說道︰「你很強,這次我心服口服,真期待我們的下次對決。」
寧夏走下決斗台,青城書院的同伴們一擁而上,連周師姐都忘記憤怒,這次擊敗北洛書院至少證明青城書院以後不會再和北洛書院並列第二了。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院長說道。
寧夏本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直到寧夏他們離開決斗場時,寧夏猛然發現,禪心的後頸處,出現一個小蠍子的形狀,寧夏立馬上前抓住禪心查看。
「不會錯的。」寧夏喃喃道。
「怎麼了?」禪心疑惑道。
寧夏焦急地問道︰「禪心,你剛才接觸什麼外人了嗎?」
「外人?」禪心皺眉想了想,「比賽時,我就一直待在休息室里,而且我們離開時,其他人也都還沒離場,如果非要說接觸什麼外人的話,那就只有決斗場的守衛了。」
「你們先回去。」寧夏說完直接往回跑去。
「寧夏,」周青檸想說些什麼卻被院長攔了下來。
寧夏沖回決斗場,此時決斗場人已經走了大半,寧夏想憑借記憶尋找剛才出來時踫到的守衛,卻始終沒有看到。
寧夏還踫巧撞到一位肩上停著烏鴉的男人,匆忙致歉後寧夏又趕緊去找刑白衣了。
男人看著寧夏的背影笑了笑說道︰「希望能在洛海城見到你。」
寧夏踫到了正準備離開的刑白衣,告訴了他禪心中了吸血修羅以及接觸守衛的事。
刑白衣讓寧夏在這等著,然後去聯系翟將軍開始排查。
過了好一會兒,刑白衣才回來對寧夏說道︰「的確有個士兵被打暈偷走了衣服,恐怕是羊公爵的人混了進來。」
「可惡!」寧夏沒想到這麼注意了,禪心還是中招了,「這吸血修羅有什麼辦法解除?」
刑白衣看著寧夏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目前抓捕到寄生了吸血修羅的人,沒有一個活了下來。」
「沒有一人活了下來,」寧夏有些失神,刑白衣正想安慰寧夏突然發怒,「這就是你們的保護!你答應過我會保護我身邊的人!我盡心盡力幫你們,你們就這樣保護我身邊的人?!」
「我們,已經盡力了。」刑白衣表情也十分難受。
「盡力了?就一句盡力了有什麼用?」
寧夏少見地情緒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