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追求實力的方法已經錯了。」寧夏淡淡說道︰「在大夏境內,吸血修羅是只掌控在羊公爵一人手里對吧?」
「沒錯。」刑白衣說道。
「也就是說羊公爵一定和尚都弟子有過接觸。」
「嗯,但不可能是夏城,除非他不要命了,否則不可能掏出了夏城又回來。」刑白衣說道。
緊接著,那位尚都弟子突然全身抽搐,不停口吐黑血,寧夏不忍心看著殘忍的一幕轉過身去。再轉過來時,那位尚都弟子已經消失,只留下一攤黑血和一只吸血修羅的軀殼。
「那吸血修羅吸收的靈力和修為都到哪里去了?」寧夏問道。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刑白衣說道︰「這也許只有邪教或者羊公爵知道。」
「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些?」寧夏問道。
「羊公爵已經瘋了,我剛才說了除非他不要命了才會回到夏城,但有這種可能。」刑白衣說道︰「如果他是在城外對尚都弟子下手,但若是在城內下手那就是說他有辦法躲過整座夏城精銳的排查和眼線。」
「你是希望我多注意一些?」寧夏問道。
「不?」刑白衣說道︰「羊公爵還在城內,這只是三皇子的猜測,但我的直覺也認為羊公爵就在夏城內。我從小就見過那個老頭,他把夏城看做自己的家,他不可能會輕易離開故土。」
「這些終究還是你們的推斷,」寧夏說道︰「興許只是你們找不到他太緊張了,他手下最得力的四個助手不都已經抓住三個了嗎?」
「他可是個老狐狸,要不然怎麼可能在大夏朝廷混得風生水起,如果不是這次他與邪教勾結的事情敗露,他應該就是大夏丞相的接班人。」刑白衣說道︰「這個人行事心狠手辣果斷,留在夏城這般危險且偏執的決定才像他的作風。」刑白衣說道︰「寧夏,我真心拿你當朋友,為你自己和你身邊人的安全,我希望你遇到什麼情況都要通知我。」
「我會的。」寧夏淡淡說道︰「為了我身邊的人。」
在回去的路上,寧夏依舊對刑白衣的話念念不忘,盡管寧夏覺得如此老奸巨猾的人沒有理由逃出圍捕後又自己鑽進包圍圈。但刑白衣的眼神和語氣又不像是胡亂猜測的一般,不論如何,寧夏的師兄弟和朋友都還在這座城市,寧夏就必須注意這些危險的家伙。
回到客棧,寧夏看到大家還在討論著今天的比賽,並沒有任何反常的地方,他們也沒對今天尚都弟子的事情起什麼疑心。他們都以為是那位劍術天才岳雲啟沒收住手,才傷到了尚都弟子。院長似乎也看出了些什麼,但並沒有說出口。
為了不引起騷亂,羊公爵的事情已經被朝廷壓了下去,負責抓捕羊公爵的行動轉入暗中進行。第二天,書院大會依舊正常舉行,只是因為尚都書院臨時退賽,寧夏他們就必須提前上場了,今天就是他們對戰天誠書院,也就是昨天那位劍術天才岳雲啟所在的書院。
張明輝率先代表青城書院上場,天誠書院那位弟子昨天一上台就被壓著打,憋了一肚子火氣想要撒在張明輝身上。
但張明輝盡管是孤名他們被學院剔除後從內門弟子中提上來的,但實力還是有的,同是火屬性靈力元嬰,兩人上場便給觀眾們帶來一場視覺上的盛宴。
「化神境和元嬰境的區別就在此處,元嬰境只能將靈力外放為元嬰特定的形態,但這樣做又無法做到集中到一點的力量。化神境就可以輕松將元嬰的力量化作任何形狀,方便集中一點的進攻和防守。」
「差不多分出勝負了吧。」寧夏笑著說道。
張明輝沒丟青城書院的臉,成功擊敗天誠書院的弟子。
「這才像話嘛!」看著張明輝勝利的樣子,王鷺激動道︰「下場就我上去吧,早就手癢癢了。」
「這樣下去,有沒有希望不用我上場你們就把他們都打敗呀?」寧夏看著大家的志氣昂然的樣子說道。
「怎麼?想偷懶?」周青檸看著寧夏說道。
「這不是顯得我們學院霸氣嘛。」寧夏笑著說道。
「別鬧了,我看張明輝再打一場體力也不剩多少了,下場王鷺直接上,然後周青檸上,最後寧夏結尾,你們四個人打敗人家一個書院十個人,那才叫霸氣。」院長居然也跟寧夏他們一起聊了起來。
「我覺得這提議不錯。」禪心听到不用自己上場淡淡說道。
接下來,第二場跟院長說的一樣,張明輝體力耗得差不多了,但也消耗了對方不少體力。
「該我了!」看到張明輝下來,王鷺興奮道,他已經好久沒有跟人切磋過了。寧夏出去歷練後,禪心也不愛打架,王鷺只能找妖獸陪練。但清雅山上的妖獸,實力都太弱了。
「等等,別人還有五分鐘休息的時間。」寧夏看著王鷺急切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道。
「差不多了吧。」王鷺無奈地等完五分鐘,在裁判的示意下一躍登上決斗台。
「小子!別讓我對首戰失望啊!」王鷺直接拿出靈器長槍,元嬰境巔峰修為幾招下去,對方居然直接被王鷺一槍挑飛。
「這太不夠啊!」王鷺意猶未盡,長槍直指天誠書院休息室,「五分鐘不用等了,下一個直接上來。」
王鷺這一指可是激怒了天誠書院的弟子,都是氣血方剛的年紀,只見一元嬰境巔峰直接沖上決斗台,跟王鷺面對面。
「你會為你的囂張買單的吧!」那人放出元嬰,一頭三尾白骨虎煞氣凜然。
「總算有點意思了。」王鷺長槍一指,紫龍化元嬰自王鷺體內沖出纏繞在王鷺的長槍上。
「這小子對元嬰的掌控居然如此細膩。」連院長看到王鷺的表現都忍不住感嘆道。
寧夏這也是第一次看到大師兄釋放元嬰,王鷺對靈力的掌控,比起當初元嬰境的寧夏也強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