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大意了。」寧夏看到前面的情況就做好了硬闖的準備。
「許靈,待會兒抓緊我。」寧夏提醒道。
寧夏他們走到城門口前時,不出意外地被守軍攔住了。
「站住,城主有令,攜帶女孩的人暫時不能出城。」眼看守軍的手就要伸向許靈,寧夏迅速出手一掌擊退守軍,元嬰境氣勢放出守軍無一人敢上前。
看著城門即將關閉,寧夏背著許靈沖向城門,本想直接擊碎城門,沒想到這城門材質特殊,寧夏一掌過去竟然只有些許凹陷。還好寧夏速度夠快,在城門關閉前迅速通過,但寧夏感覺到後方幾股氣息迅速接近,寧夏也沒有猶豫,帶著許靈迅速逃離。
但讓寧夏意外的是,後面那幾股氣息速度異常地快,鎖定自己後便窮追不舍。
「該死的刑白衣,不會真有化神境強者吧?」寧夏頓時覺得自己被坑了,轉頭看了看楚楚可憐的小女孩有些于心不忍,寧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小女孩放下。
「追上來了嗎?」
寧夏看著追來的三個身穿黑衣錦服的中年男子,看樣子這三人應該不是花雨城的守軍。
「那個女孩呢?」其中一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問道。
寧夏笑了笑說道︰「俗套的質問,你們找那個小女孩干嘛?為了一把兵器,堂堂一位皇子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鄙夷的事。」
「本來乖乖說出女孩的位置,你還能活一命,現在非要弄得你必死才行。」小胡子男子說完便出手,一掌火雲朝著寧夏襲來。
「還好都只是金丹境。」寧夏松了口氣,隨意一掌接下火雲。
「你這火當真是平平無奇。」寧夏說完反手一掌寒火靈力回敬過去。
紫色火焰無視小胡子的抵抗,瞬間將其吞沒,不過寧夏還是留了對方一命。
「元嬰境!」剩下兩人見狀吃了一驚,然後拉著受傷的小胡子迅速離開。
遠處,一身著錦衣玉帶的男子正看著寧夏的方向。
「殿下覺得此人如何?」一旁老者問道。
「尚存赤子之心。」
老者接著說道︰「殿下還是執著于表象,不過也不怪殿下,畢竟殿下才開始注意此人。」
男子笑了笑轉身問道︰「你看上的人,都會很有意思,刑白衣,你看出什麼了嗎?」
只見跟寧夏分別的刑白衣不知為何跟這男子站在一起。
「不是說這小子是第一次出門試煉嗎?初入江湖倒是警覺性十足,一點都不像初入江湖的毛頭小子。」刑白衣說道。
男子說道︰「那就繼續看下去吧,希望你這次不會看走眼。」
這時,一個穿著跟剛才攻擊寧夏男子同樣衣服不同花色的男子走上前來說道︰「殿下,跟丟了。」
「什麼?」刑白衣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哦?有意思,」男子笑了笑問道︰「那許靈呢?」
「殿下,剛才一頭疾風豹突然出現叼走了許靈,我們的人跟了上去卻沒了消息。」
「什麼?妖獸把許靈抓走了?」男子表情突然嚴肅,「你還愣在這干嘛?還不快去找!」
「是。」
寧夏將被打暈的黑衣人丟下,轉身背上許靈離開,沒錯剛才那頭疾風豹就是寧夏擬態的。寧夏早就察覺到,之前跟蹤自己的根本不是金丹境修為,所以偷偷擬態疾風豹轉移許靈的位置。再引開跟蹤的人,解決掉後再接上許靈離開。
「剛才那頭疾風豹是你的妖獸嗎?」許靈雖然年紀小,但冰雪聰明,居然發現了端倪。
「不是。」寧夏說道︰「不過是我趕過去的。」
「哦。」許靈沒在說話。
寧夏問道︰「你真是天一劍宗宗主的女兒?」
許靈低頭沒有回答寧夏,許靈在寧夏面前表現地總是十分靦腆,但寧夏總覺得這應該是個堅強的孩子,不然一個八歲的女孩怎麼可能獨自一人在遭受追殺的情況下到現在還沒哭過。
「不願說就算了,反正等到了天羽城就會有人來接你了。」寧夏也不想深究下去,畢竟知道得越多麻煩就越多。
遠在天邊的天一劍宗內,一中年男子對著面前的手下無能狂怒。
「蠢貨!一群蠢貨!一個八歲的小女孩都抓不住!」
「宗主!三皇子派人從中阻撓,屬下確實沒有辦法。」
「三皇子!」宗主大怒,「毛都沒長齊的家伙,想拿我當墊腳石。」
隨後宗主坐下平息了一些怒氣說道︰「一周內,必須給我把她帶回來。」
寧夏這邊帶著許靈,因為附近沒有城鎮,況且還要躲避三皇子的追查,寧夏只能帶著許靈在野外露宿。
寧夏坐在樹上監視著附近,讓寧夏有些奇怪的是,這種荒郊野嶺一直沒遇到什麼妖獸,難不成是被附近城鎮的守軍清理干淨了。
寧夏這邊還在思索,突然感到周圍有人靠近,寧夏擬態成鷹飛向空中,果然遠處火光照亮,看來是三皇子的人搜查過來了。
寧夏迅速叫醒許靈,緊接著就是一把飛刀飛向寧夏後背,寧夏反應及時,轉身一掌將飛刀擊飛。
「走!」寧夏拉著許靈正打算跑,又是一把飛刀襲來!
「煩不煩!」寧夏又是一掌。但幾乎在寧夏出手的同時剛才被寧夏擊飛的飛刀又飛了回來,直接撕破寧夏的護體金身,在寧夏右手上留下一道小口子。
風屬性靈力迅速在傷口擴散,右手如同放進絞肉機一般痛苦,好在寧夏及時用靈力將傷口處的風靈力驅散。
「這次的敵人不容小覷!」
寧夏還沒見到敵人的面就受傷了,雖說只是輕傷。
「反應倒是挺快。」
只見一人踩在兩柄飛刀上浮在空中朝著寧夏他們靠近,在那人周圍還飛著五把飛刀。
「用風屬性靈力控制刀刃嗎?少見的武技。」寧夏淡淡說道,寧夏知道,對方也是一位元嬰境,而且給寧夏的威迫不亞于孫無影。
「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三皇子手下,飛首刃繆文!」這個長相陰柔的男子卻用極其有魄力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