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明見人走了之後,勾唇一笑,重新招呼之前的美女進來作陪。一夜笙歌。
站在路旁打車,一輛車都不肯停下,慕苒苒又因為事出緊急,沒用自己的私家車,只能站在路旁,等待。
就在這時,她接到慕顯釗的電話。
深呼吸一口氣,慕苒苒接通了電話,"喂,爸爸。"
慕顯釗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十分的不耐煩,"晴雨,內地的銀行都不肯再給我們辦保函,之前的那家銀行說你拿走的就是真的。"
聞言一驚,慕苒苒心頭更加煩躁,壓抑著怒火道,"爸爸,北美這邊的銀行也不肯接受,都說是假的,現在看來我們應該是被人算計了。"
慕顯釗沉寂了一會兒,才回道,"你說得對,很有可能,但是會是誰呢?"
慕苒苒想了想,有這個能力並且肯出手的,不是喬寒逸就是阮明月,腦子中忽然閃過一道人影。她捏著手指,試探的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喬寒逸?""喬寒逸,他為什麼這麼做?"
慕顯釗十分地疑惑,實在是想不通喬寒逸有什麼理由這麼做。"他可能對我們沒興趣,但是身邊有個沈憂啊!"
想起沈憂,慕苒苒就恨得牙癢癢,三番四次的死里逃生,這個沈憂命還真是大!害的她如此狼狽,真是該死!
"你說的有道理,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轉移財產的事情恐怕不能成功了。"慕苒苒眼眸中劃過一抹恨意,她聞道,"那怎麼辦?"慕顯釗顯然沒了主意,輕聲冷哼道,"哼,我怎麼知道!"
兩個人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慕苒苒在路邊吹著冷風,半天車也沒打到一輛,還被慕顯釗臭罵一頓,當下氣的差點暴走。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見上邊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慕苒苒怒氣攀升,"誰啊!大晚上的給別人打電話,神經病嗎?!
那邊听到之後頓了一下,只是言簡意賅的把來意一說,很快就掛了電話,等到慕苒苒反應過來,再回撥的時候,卻是無人接听。
慕苒苒將信將疑的掛斷電話,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跑去了銀行,還是上次的行長,這次倒是比上次還要恭敬許多。
他拿出憑證交給慕苒苒,"慕小姐,您辦理的業務已經完成了,歡迎您下次再來。"
慕苒苒心中驚訝,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仍舊是一副十分傲慢的樣子,輕蔑道,"還說我的保函是假的,這次怎麼就能夠辦理成功了?!"
行長款意地一笑,"是我們的工作人員弄錯了。""哼!
冷冷的一笑,慕苒苒沒再做糾纏,快步走了出去,她可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爸爸,要是沒有那個人的幫忙的話,恐怕還要被喬寒逸壓著什麼都做不了。
將人送出銀行,行長快速的給喬寒逸打了個電話,將事情前前後後全部告知,才算了事,見喬寒逸沒有追究,也沒有撤回合作,當下心就放下了。
喬寒逸將電話掛斷,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轉身派人去查探,走回了沈憂的病房。"你最近恢復的不錯,醫生準許你出去轉轉。"听到這話,沈憂的眸子果然一亮。
這些日子待在醫院,她感覺自己都要長毛了,動也不能動的,右手就算是已經恢復了,喬寒逸也不讓她亂跑。
差點都要無聊死了。"那我們現在出去?"
喬寒逸嘴角微翹,幾步走了過來,將沈憂按回病床上,"下午吧,現在陽光不是很好。"
雖然有些失望,但起碼能夠出去,沈憂便听話的點點頭,躺了回去,半晌她又猶豫的問道,"喬爺,您不去公司沒問題的嗎?"
自從沈憂醒過來,喬寒逸一直待在醫院里,也沒見他辦公,沈憂就有些擔憂公司的狀況,里面畢竟還有妖魔鬼怪啊!
怎麼可能放心?"線上辦公。"
寥寥幾個字,喬寒逸並沒有再說了,凌厲的眸子似乎帶了抹柔和。"喬爺,您回去吧,我可以照顧自己的。,沈憂一愣,她總不能讓喬寒逸一直在醫院待著吧?"你好好修養,趕緊回來幫我。"
喬寒逸拿過一邊的隻果,修長的手指利索地削了起來,那形狀競然十分的不錯,令沈憂驚訝。他將隻果細細的切成小塊,放到盤子里遞給沈憂。"射謝喬爺。
利索的接過盤子,沈憂也沒多客氣,心里對于喬寒逸的認識改觀了許多。
幾天的相處,讓她覺得喬寒逸好像沒有之前那麼可怕了,只不過他成長的環境太過復雜,才養成了喬寒逸這樣的性子。
下午兩個人到外邊散步。
喬寒逸愣是給沈憂找了個輪椅,才允許她出去。
他在後邊推著她,兩個人享受著這少有的時光,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警告阮明月了。"
听到這個名字,沈憂的眼楮里閃過一抹厲色。
她變成如今這幅樣子,就有阮明月的手筆,要不是她命大,恐怕早就被賣到了東南亞,而阮明月和慕苒苒這些凶手則作威作福享受快樂!
想起這些,她就恨不得立刻收拾二人。只不過她現在的力量還不夠罷了。"謝謝喬爺。
將所有的怨恨壓下,沈憂的眸子再次恢復清冷。"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
喬寒逸低頭看著沈憂的發頂,的發吸引他伸手去揉一揉,他開始有些害怕如果沒有去救援,沈憂是不是就會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想到那種可能,喬寒逸就感覺到有些煩躁。沈憂只當他是在警告自己,立刻答道,"是,喬爺。"
一瞬間,二人之間又恢復了無話可說的狀態,周圍寂靜的可怕,隱隱約約地可以听到鳥叫聲,不知不覺間,兩個人競走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
"小心!"
沈憂低頭之間,就見斜刺里有冰冷的鋒芒閃過,立刻出聲提醒。
喬寒逸動作更快,將沈憂的輪椅轉了個角度,他自己也順著一跳,避過了那刀尖。
兩人一前一後,一站一坐的在原地,冷冷地環視周圍四個蒙面人,這些人分明是想趁人不備,將二人殺死在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