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華腳步一頓,也不管什麼蓮步不蓮步了,兩三下就跳到了黃天峰面前,故作委屈地說,"老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心下卻暗暗猜測難道是自己買凶地事情被知道了?
"什麼意思?王春華,你要是不想再坐在這個位置上,就趁早的滾!"見她那副樣子,黃天峰就惡心的要命,要不是有事情說,他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黃天峰,你別給臉不要臉,總經理這個位置可是我爸幫你坐上的!要不然你現在還是外邊的小推銷員呢!
見他翻了個白眼,王春華也不再裝什麼小家碧玉了。
當初要不是她父親,這個送禮那個送禮再憑借著功績,將黃天峰推上如今的位置,他怎麼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最近幾年,黃天峰對她真是越來越不耐煩了,真當她是個傻子看不出來呢?"你給我小點聲!
斷喝出聲,黃天峰透過百葉窗朝外看了看,見外邊無動靜之後,心才放下些許。但是心中的厭惡感越來越盛。
王春華這個蠢女人每次都拿這事威脅他,他早就受夠了!
他矮胖的身子轉過來,就見王春華雙手叉腰,如個茶壺一般,半分身段都看不出,只得深呼吸一口,"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情,一點痕跡都沒留下,要不是我,你早就滾蛋了!"
"……你什麼意思?n
听黃天峰的話音,王春華不禁瑟縮一下,但仍舊嘴硬。
踱步走到沙發前,黃天峰慢慢地坐下,嘴角掛上一絲嘲諷,"我什麼意思?中午地下車庫的事情難道跟你沒有關系?
王春華當即愣在原地,叉腰的雙手隨即緊緊地握在一起,臉色煞白的問道,"你都知道了?!"兩個人既然是夫妻,她便也沒有隱瞞。
"哼!要不是我保著你,早就有人過來找你算賬了,還能留你在這吹空調,看電視?"黃天峰一聲冷哼,好像真的是因為他,沈憂二人才不過來揭發一般。見狀,王春華低垂頭走了過來,半蹲在他的身邊,一雙小眼楮閃爍起惡毒的光芒。
"老公,我實在是忍不下去這口氣,你看那個小賤人今天剛來就趾高氣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董事長呢?不過是個小助理而已,憑什麼就吆五喝六的,要我說,她備不住是哪個小領導的餅頭呢?!"
娣頭?
黃天峰再次伸手模了模頭發,頓覺這個蠢女人說的很有道理。既然都是給別人做情婦,多服侍幾個人又有什麼關系?
當下,咧開嘴嘿嘿地笑出聲,"老婆,你不就是想出口惡氣嗎?這種小事,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呢?"王春華一听,小眼楮頓時睜得大大的,"老公你有什麼主意?"忍著厭惡,黃天峰眯著雙眼將計劃全都告訴了王春華。
听罷,王春華將信將疑地看他,"老公,你不會是看上那個小賤人了吧?"黃天峰義正辭嚴地說道︰哼,你要是不相信我,到時候不做就是了!"
再三看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王春華抱著他的手臂搖晃,"相信你!到時候我一定要她好看!"
一天下來,公司的賬務還是沒有理清,喬天明不僅不幫忙,還在一邊冷嘲熱諷。沈憂腰酸背疼心還累得回到了酒店。
拿好換洗衣服,她準備去洗個澡,隨後去查探慕家轉移財產一事,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看清來電的人之後,她清了清嗓子。"喬爺。
電話那頭靜默一會兒,喬寒逸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北美的事情怎麼樣了?""一天的時間,查到的東西還不夠多,但是黃天峰十分可疑。"沈憂將換洗衣服放到了衛生間,回身朝沙發走去,卻沒坐下。"北美公司,太久沒人管束,妖魔鬼怪早就橫行,正好趁此機會肅清。"看外邊的車流涌動,喬寒逸站立的姿勢未變,聲音都帶著蒼冷。"是,喬爺。
沈憂思索著喬天明的所作所為,正糾結是否應該告訴喬寒逸,只听那邊繼續說道,"喬天明要做什麼,讓他做就是了。
這下輪到沈憂不出聲了,她忍了半天還是疑問道,"喬爺,我們只有十天的時間,喬天明如果什麼都不干的話,北美公司遲早怕是要拱手讓人。"
沈憂冒死說完這句話,她實在搞不懂喬寒逸到底在想些什麼,讓一個什麼都不做只會打游戲的廢物過來。
到時候不用說十天,就是一個月,北美公司的股票照樣無法回升。
要是掌控權,被家族拿回,喬寒逸的勢力無疑要遭到削減,人力財力都要受到損失!"照我說的做。
回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電話,喬寒逸可以想象得到沈憂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由地一抹笑意爬上了他的嘴角。
沈憂見喬寒逸這麼說了,只能泄氣般的回答,"是,喬爺。"一瞬間,二人又是無話可說。
雙方的呼吸聲心跳聲就像是放大了好幾十倍,清晰無比。"你注意身體。
冷冽的聲音忽然響起,弄得沈憂一愣。喬寒逸這是在關心她?"哦
囁嚅了半天,沈憂也只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別的不用管。"
"好的。"
說完這句話,又是一陣無聲,就在沈憂已經無聊到開始數數的時候,手機傳來掛斷的聲音,她輕聲吁了一口氣,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等到她洗漱出來後,便在衣櫥里挑了一件黑色的過膝風衣,找了一個同色系的墨鏡,戴了一頂黑色的帽子,收拾齊全之後走出酒店。
夜色酒吧。
沈憂已經拒絕了第三個過來搭訕的男人,縱使她遮擋的嚴實,一身清冷的氣質仍舊吸引了無數個人。見遠方一個身材中等高矮,放在人堆里找不出的平凡男人正在張望,她伸出細白的手揮了揮。平凡男人發現目標,卻沒有立刻走過來,而是環視周圍,換了幾個方位之後,才朝沈憂的方向移過
"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