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守衛一個個都是慘白了臉,哆哆嗦嗦1地咽著口水。
想來欺軟怕硬的他們,現在總算是知道,這一個家伙是硬茬,不是哥幾個能對付的了。
「敢、敢問您是誰?」
他們哆哆嗦嗦地問。
「怎麼,還想知道我名字、姓氏後,去殺我全家?」
百足魔君負手而立,哈哈大笑,氣勢無形間便是令他們幾人感到一陣壓抑。
「不、怎……怎敢,我們怎敢如此。」
他們趕忙陪著笑臉,可百足魔君卻是「坦蕩」,說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乃是百足魔君家中的一員武術教師。」
嗯,還真是坦蕩。林牧心頭月復誹,又是白了百足魔君一眼。
頓時,他們就是慫了。
「喲,原來是自己人!」
一個個陪著笑臉,上來要套近乎。
可百足魔君怎會吃那一套?
只見他將眼楮一愣,哼了一聲,說道︰「與你們這等敗類為伍,是我的恥辱。」
「那是那是。」
他們卻不著腦,一個個看上去透著這麼卑顏奴膝的賤骨頭模樣。
「把你們訛詐來的錢,全都給我還回去。不然,我便是向陛下稟報,將你們幾個格殺勿論。」
听聞,頓時幾人就是苦笑著臉,說道︰「您千萬別!」
說著,他們從懷中取出來了一包錢幣,往桌子上一放,說道︰「我們就掙到了這一些。」
「呵呵,關稅四克朗,你們收二十克朗,別以為我沒看見。」
百足魔君抱著膀子,就這麼看著他們,他們幾個也跟失魂落魄的狗一樣,左右看看,然後唉聲嘆氣,問道︰「真的要這樣嗎?」
听他們不願意,百足魔君頓時就是生氣了。
只見他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頓時一陣塵土簌簌,整間旅舍都是搖晃了一下。
這一剎那,他們這才是慫道︰「這就去,這就去!」
他們拿著東西轉身要跑。
「回來!」
百足魔君大喝一聲,他們頓時哭喪著臉,又是走到了百足魔君面前,說道︰「爺,您要什麼?」
「以後不許再私自收稅,否則,我殺你們。」
話音落下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縷寒光。
頓時,幾個守衛渾身顫抖了一瞬。
他們向來清楚,百足魔君雖然為君仁慈,可是手底下的士兵們,卻是可以私自動用私刑,甚至是隨意殺個把賊人都可以。
「好、好的大爺。」
他們哆哆嗦嗦,眼神中全是恐懼,特別是被打倒的兩個人,現在更是一臉的惶恐無措。
「那你們走吧。」
百足魔君說罷,幾人如逢大赦天下一般,灰頭土臉逃出了這間旅舍。
這一剎那,本來就憋著笑的一眾民眾,這才是哈哈大笑起來。
「走吧。」
林牧打了一個呵欠,說道︰「現在,我們去找點吃的,然後去城中逛逛。」
「不去拍賣會了?」百足魔君疑惑道。
林牧白他一眼,說道︰「出來那麼早,拍賣會都還沒開始呢!」
聞言,百足魔君這才是有些尷尬,是自己太早把林牧喊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便好吧。」他說道。
兩人來到了一樓,跟老板娘要了一些食物和酒,坐在人群里吃喝。
剛吃完準備走人時,卻是听見了一聲巨響。
頓時,整間旅舍的聲音就是安靜了下去。
「我听說有人欺負我的小弟們了,是不是有這一回事?」
門外是一個身高兩米,體型同樣也是兩米的巨大胖子,像是一座肉山一樣的他,費力的從門口擠了進來。
他一進來,本來還算寬敞的旅店,就是顯得要狹小上了許多。
他邪邪笑著,視線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身後跟著七八個身穿著亮銀鎧甲,手持著長戟的衛兵,在門外也許還有更多,因為林牧看見了門外排列了幾隊人在外面。
「我本以為為禍鄉里的就幾個人,現在看來是一群人啊。」
百足魔君搖了一下頭,站起身來,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是哪一個小隊的人?」
頓時,肉山就是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誰?」
「老大,就是他欺負我們!」
一個衛兵大喊一聲,頓時肉山就是點了一下頭,惡聲惡氣道︰「敢打我的人,我今天讓你有來無回!」
旅舍中,一眾喝酒的人們,一個個都是驚詫不已,小聲議論。
「怎麼了這是?」
「守衛隊居然會全體出動?」
「嘖嘖……這一下,怕是有這個人的苦頭吃了。」
……
議論聲中,林牧放下了一杯酒,問道︰「要我幫你嗎?」
他卻只是善意地笑了笑,道︰「我還能應付。」
便是往前走了一步。
「這里不寬敞,我們出去打。」
百足魔君說出此話,眾人全都是對視一眼,嘿嘿冷笑起來。
「你確定要去外面?」
肉山用一根手指頭指了一後,說道︰「在我身後,可是有著成千上萬的守衛啊。」
聞言,頓時酒館內眾人群都是慘然變色。
「成千上萬?」
「太恐怖了!」
一個個都是哭爹喊娘,生怕自己被那一些沒有事情做的士兵,隨手就是給殺死在了城外,畢竟對于他們來說,這一種事情是有可能做出來的。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一個酒鬼的生命,算不上是什麼特別的。
「呵,哪有這麼多?」
百足魔君卻是淡然一笑,道︰「你一共只有三十五個人的小隊。」
他說著,便是走到了肉山的跟前。
他只有一米七,沒有肉山高,更沒有他大,這一瞬間單薄的他在肉山面前,顯得弱不禁風。
一眾人頓時就是感到了一陣驚詫,紛紛表示他可能會被肉山殺死了。
「走,出去。」
百足魔君說著,走出了門去。
他剛一出去,肉山一行人也是跟著出去了,沒過幾分鐘,門外傳來了一陣喊殺聲。
店老板怕真鬧出人命,慌忙走到了林牧面前來,抓著他的一只手,急切道︰「你快點出去救他啊!」
「不必擔心,他死不了。」
林牧說著,端起了一杯酒來一口喝干,又是倒上一杯,看上去是這麼優哉游哉。
「什麼死不了?我看你就是慫了!」
老板娘瞪了林牧一眼,站起身來,想要去門外看看,可是听著那慘叫聲,她實在是不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