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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林牧與寒蟬打算學鴨子步走進去時德拉娜卻說︰「我去通知國王,讓他親自出來見你們。」

「真要這樣嗎?」寒蟬驚訝了。

在王權至上的國度里。從來沒有國王親自出城迎接客人。再說,他們一行可不是什麼人類世界派來的代表,只是一群落難的人。

「亨利七世,是不一樣的國王。」德拉娜驕傲地說,「他會知道怎麼選擇。」

說罷,德拉娜走進了宮殿之中。等了十幾分鐘,林牧與寒蟬就是听見了一個人的聲音。

「就在門口嗎?」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是的陛下,就在門口。」這是德拉娜的聲音。

「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男人驚呼著,從城門中走了出來。頓時,那一些站在城門處的守衛全都是半跪在了地上。

「嗚呼呀!」男人驚呼一聲。

他頭上戴著王冠,身上披著大氅,的的確確就是一個中世紀國王的標準形象。只不過,此處像是阿拉伯城市,可他卻像是一個歐洲國王。

「人類!果真是人類!」

他驚喜地歡呼兩聲,然後這才看著一行人。臉上帶著笑意,正如三月里的春花一般燦爛。他有些愧疚地說道︰「兩位貴客,恕我無法邀請你們去宮殿中玩耍。」

「不過,盡情放心。」他又是帶著笑容,道︰「我早已命令人在城外,給你們設下一處篝火。正在烤一些魚、羊。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邀請你們共進晚餐。」

他恭恭敬敬,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國王,反而更像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或許,國王就是紳士吧。

德拉娜臉上也是帶著滿意的微笑。

「多謝款待。」林牧一拱手,寒蟬也是飄飄一拜。

「不過,我這里有二位朋友,他們身負重傷。現在,正在城外,不知可否容我先去將他們背進來?」

林牧如此一說,頓時亨利七世臉色大變。他猛然轉身,呵斥身後的士兵們,道︰「你們怎麼辦事的?」

林牧與寒蟬都是疑惑不解。

「對不起,國王陛下。」士兵們全都垂下了腦袋,身上也是在顫抖不止。

「還不快去拿最好的攤子、最好的褥子來。我們的朋友,現在需要這些。」他說呵斥完,那一群小兵這才是趕忙跑去。

林牧與寒蟬有些驚愕,想不到這鼠國好客,居然是真的好客地非同凡響。

發完脾氣的亨利七世,轉過身來時,臉上卻又是變成了和訊微笑。就像是川劇變臉。只不過,這的確是讓林牧一行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二位,見諒。這就給你們的朋友,準備一個臨時的醫院。我會派最好的護士和醫生,日夜看守。」

亨利七世道。

「多謝陛下。」林牧與寒蟬又是施了一禮。

亨利七世卻是不太滿意,說道︰「你們是我們的朋友,稱呼我為陛下有些見外。不如,你們與德拉娜一般,稱呼我為亨利,或者亨利七世。」

「好的,亨利七世。」林牧有些無語,這倆人的脾氣還真是差不多,就連要求也是一模一樣。

「多謝。」亨利七世很是滿意地一點頭。

林牧與寒蟬迅速出城,隨後背著兩位傷者回來。等他們來到城外的那一處綠洲時,卻是看見,那里已經布置好了一個能夠容納他們四個人的帳篷。

一群鼠人,瞧見他們歸來,全都是熱情地笑著,說道︰「歡迎。」

當天晚上,兩人受到了他們熱情的款待。烤魚與烤羊肉的味道,都可以說是1神乎其神。只是,兩人的飯量,著實嚇了一眾鼠人一條。

光是林牧就吃掉了一整頭羊,而寒蟬也是不逞多讓。

吃喝完畢,隨後就是歌舞表演。那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鼠人女子,一上了場,就能听見其余鼠人漢子們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吼叫聲。

「呵呵,列位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便再來與你們尋歡作樂。」

已經深夜,亨利七世起身要走。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顯然是不太習慣熬夜。旁邊的德拉娜,也是哈欠連天。

「多謝款待。」林牧與寒蟬起身送客。

「不必遠送。」亨利七世道,「小林、小寒,你們早些休息。」

二人走後,有下人前來打掃了一地狼藉。林牧與寒蟬也是走進了帳篷中。這里,護士與醫生,正在輪流照顧手上的兩人。只是短暫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恢復了不少。

二人來至里邊用簾子隔起來的房間,隨後就尷尬了。

因為只有一張床,並且床不太寬,可確實夠兩人睡一起。

「這……」寒蟬臉一紅,道︰「我還是第一次與男人一起休息。」

林牧白她一眼,道︰「盡想好事。我盤膝,你睡床。」

說罷,他盤膝而坐。寒蟬卻是心中一松。她躺在了榻上,沒有多久,便是睡著。林牧很快,也是漸漸進入夢鄉之中。

翌日清晨。亨利七世派人送來了不限量的面包和牛女乃,以及一些珍藏的火腿。林牧與寒蟬吃了一個舒舒服服。

吃飽喝足之後,亨利七世與德拉娜也是一起來到。他們今天,帶著林牧與寒蟬游歷了一番地下城中景色。

說實在,這里絲毫不像地下。因為陽光鮮花、微風白雲……樣樣都有。甚至,還有一些外界沒有的漲勢特別好的植物。

「真是別有洞天。」

這一句話,是寒蟬看著一棵不見頂端的大樹說的話。

此處,分明是墓穴之中的又一個洞穴,可東西卻是無比的驚世駭俗,像是來到另一個世界一般。

林牧卻是不以為意,因為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

林牧念了一句佛語中的話。頓時,引來寒蟬贊許的眼光。亨利七世與德拉娜,也是驚喜地看著林牧。

「你還是一位哲人?」亨利七世問完,自覺有些無禮。慌忙改口,「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想不到,你還是一位哲學家。」

「呵呵。只是略懂而已。」林牧沒有客氣,還真是略懂。

作為一個成熟的鍵盤政治家、歷史學家、生物學家、物理學家、各種各樣的學家,他還真就什麼都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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