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嬋想起話本上的那些婆婆為難媳婦的,她真的很擔心白澤的家里的人不待見自己。
「我擔心。」
聞言,白澤沒好氣的問道︰「你擔心什麼?」
說完,白澤又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之前白澤是按照計劃,在一個可以看到困住明幼卿冰山的地方住下,後來她覺得是讓玉嬋跟著自己回白家好了,以免在外面受苦。
可是玉嬋不答應,說是擔心什麼自己家里人不喜歡她。
白澤現在看玉嬋這個樣子,他知道玉嬋又在擔心什麼有的沒的了。、
「我擔心那也是有道理的嘛,自古以來婆媳關系都不怎麼樣,我擔心那也是有道理的,你看我就是什麼都沒有,家世背景都沒有,我就這麼一個人跟著你回去,你父母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白澤︰……
對于玉嬋這句話,白澤表示非常的無語。
「你是不是沒有听我說的?你人去了我們白家,全家的人都歡迎你,至于家世背景,你自己本身就是背景,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娶的人是你,那肯定是覺得我們白家祖墳冒青煙了才能娶到你……」
不等白澤把話說完,玉嬋就把白澤的話打斷了︰「你騙我。」
「唉……我麻了。」白澤現在是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
說著,白澤求救似的望向明幼卿,希望明幼卿幫他說說話。
對于白澤的求救,明幼卿直接就無視了,她不知道玉嬋跟白澤家里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她覺得玉嬋擔心那是有道理的。
自古婆媳關系的確是不怎麼樣,萬一白澤家里人不待見玉嬋的話,那豈不是更難受?
「唉!」
白澤見明幼卿拒絕了自己的求救,他現在是多麼的希望夜羽冥回來啊!
要是夜羽冥回來的話,那麼夜羽冥就會幫自己說話了。
「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想跟我回家就再回去吧!」
白澤也是徹底的無奈了。
一听這話,玉嬋是十分欣喜,她上前拉過明幼卿的手︰「小姐今晚我們倆一起睡覺吧,讓白澤去帶孩子。」
「好。」明幼卿覺得有個人陪著自己睡覺也挺好的。
因為這幾天她睡覺的時候時不時就想起夜羽冥在的時候,要是玉嬋跟自己睡在一起的話,那麼自己就不會有這種念想了吧?
然而明幼卿想錯了,縱然她的身邊有玉嬋,她還是想起了夜羽冥,而且比之前更想了。、
「小姐你是不是在想王爺?」玉嬋見明幼卿這個時候了還沒有睡下,便低聲問道。
「嗯。」明幼卿承認了,她看著蚊帳頂,嘆氣道︰「怎麼說呢,我現在是又擔心他,又想他,我擔心他,那是怕夜族的人對他怎麼樣,同時我也想他,因為我都這麼久沒有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五年對于明幼卿來說好像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情,但是她知道了夜羽冥失蹤了五年,所以她開始擔心夜羽冥了。
聞言,玉嬋連忙安慰明幼卿︰「沒事的小姐,如果真的就跟祁煙這麼說的一樣,那麼夜羽冥現在是安全的,所以小姐你真的不需要這麼擔心的。」
听玉嬋這麼說,明幼卿苦笑一聲︰「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要讓她不擔心,那也得她看到夜羽冥的人去了,還有就是玉嬋的話,那是往好處想才是這樣的,要是往壞處想,說不定夜羽冥早就死了。
而玉嬋像是猜到了明幼卿的心思,跟明幼卿道︰「小姐現在你就算是想太多,你也做不了什麼,所以你還不如過好自己的,免得還折磨著自己過得不好。」
「嗯。」明幼卿應下後,翻了個身,瞧著玉嬋仔細問道︰「你跟白澤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你是真的怕白澤的父母?」
明幼卿相信以玉嬋的身份,白澤家里的人絕對不會不同意白澤跟玉嬋在一起的,說不定知道白澤的家里人會祈福拜天地呢!
被問到這個問題,玉嬋也知道明幼卿這是猜中了自己的心思,她低聲道︰「怎麼說呢?這麼多年跟白澤相處起來,我覺得也就是那樣吧。」
聞言,明幼卿敏感的問道︰「什麼叫也就那樣吧?」
她怎麼感覺玉嬋這話有問題呢?
「你對他沒有感情了?」
這是明幼卿听玉嬋說的話,心里的第一感覺。
「也不是吧,我也試過了,我現在也離不開白澤,我跟白澤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也就是那樣吧,可是我離開白澤後我又挺想他的,但是我又沒有想要跟他成親的那種想法了,我覺得一定是我有什麼問題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說完,玉嬋又道︰「這些我都不敢跟白澤說,我怕我跟白澤說了,他會生氣。」
「這當然是會生氣的。」
明幼卿听著玉嬋說的這些,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從她听玉嬋說的這些,她感覺是玉嬋跟白澤沒有愛情了,但是還有羈絆。
「除了這些,你還有沒有要跟他一起過日子的想法?」
如果玉嬋說是沒有的話,那麼明幼卿敢確定就是玉嬋跟白澤的戀人關系已經走到結局了。
玉嬋離不開白澤,那也只是玉嬋對白澤存在的習慣,所以導致玉嬋離不開白澤。
被問道這個,玉嬋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我當然有想跟白澤繼續生活的想法,我甚至還想跟他一起生孩子,過那種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我現在是連他家里的人都不想見,更不想跟他成親。」
這是玉嬋覺得最奇怪的事情。
她不想見白澤的父母,不想跟白澤成親,卻想著以後跟白澤生孩子,跟白澤度一起撫養孩子,度過余生。
明幼卿听著玉嬋說的這些,仔細的想了想玉嬋的情況,這才沉聲道︰「你是不是有點婚前恐懼癥啊?」
「婚前恐懼癥?」
听到這幾個字,玉嬋一臉懵逼,婚前恐懼癥是個什麼病?
「對,就是婚前恐懼癥,就是跟你現在的癥狀差不多,剛才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白澤了,可是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你就是婚前恐懼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