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圍著棋局的人群逐漸散去,時間已經接近傍晚。
「璃月千年,下一局就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呢?」
一直站著觀察棋局的熒听著派蒙的感慨,只覺得自己的腿都站得有些麻木了。
「熒,你快看!是溫迪和法瑪斯!」
凝光和琴團長已經一同前往騎士團,似乎是有要事相商,支會一聲後,將熒和派蒙留在了原地,而眼尖的派蒙圍繞著熒飛了幾圈後,立刻就注意到拉著溫迪,也向著騎士團走去的法瑪斯。
「法瑪斯…」
看向派蒙指著的方向,那道洋溢著熱情的身影,讓熒的眼神一亮,可看見法瑪斯牽著的溫迪,熒的目光再次暗淡下來。
「喂,熒,不要灰心啊!」
看著熒逐漸失神的瞳孔,派蒙氣不打一處來,然後又無奈的勸說。
「萬一法瑪斯和溫迪其實沒有什麼呢?萬一只是在做什麼儀式呢?」
「他們畢竟是神靈,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听著派蒙的話,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邁開步子,頭頂的貓耳一抖一抖的,飛快的向著快要消失的兩道身影追去。
「等等我呀,熒。」
派蒙急急忙忙的追上熒。
騎士團二樓。
法瑪斯的房間中,溫迪乖巧的坐在床邊,看著拉上窗簾的法瑪斯。
他的心緊張得像是要跳出來一般,強有力的搏動著,又帶著某種期待。
光線減弱,加之臥室整體裝飾暗沉的色調,溫迪緊張的扣著雙手。
「呃,我們…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溫迪現在才站起,看著怪笑的法瑪斯,想要逃離,卻被對面的紅衣男子一把按在床上。
「你還跑得掉嗎?」
法瑪斯扣住溫迪雙手的手腕,高舉過頭頂。
「我…」
溫迪剛想說點什麼,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打不過法瑪斯。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作為戰爭之神的法瑪斯越來越強大,從各種渠道獲得的神力,已經強到讓模魚神溫迪仰望的程度。
法瑪斯拉著溫迪的手,轉了一個圈,然後用力拍了一下他的。
「去,給我打一盆熱水來。」
「誒?」
听到法瑪斯的話,溫迪吃痛的揉著自己的,有些疑惑的回頭。
「還等著干嘛,真想我在你腿上寫滿正字?」
法瑪斯坐在客廳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著溫迪。
「去就去,干嘛打我…」
嘴里嘟囔著,溫迪卻如同一陣風一般,飛快的下樓,在澡堂悄悄模模接了一大盆熱水後,又極速的返回法瑪斯的房間,除了中途撒出的幾滴水,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站了一下午,來一起泡個腳吧。」
看著端來水盆的溫迪,法瑪斯露出了不曾見過的笑容,比起平時的微笑,似乎多了些溫柔的味道,似乎看著忙碌的溫迪,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溫迪用手試了試水溫,恰好合適,而法瑪斯卻拉起他的手,彈出一絲火焰,將水溫提高一些後,坐在凳子上,月兌下了自己的鞋子,把腳放進了水里。
「溫迪,泡腳可是很舒服的,真的不要一起嗎?」
「不要!」
看著把腳泡在熱水里,一臉享受的法瑪斯,溫迪嘟著嘴。
「況且,你明明是一個在戰場上殺三天三夜也不會累的人,站一個下午就不行了?」
「嗯?」
法瑪斯坐直,目光炯炯的看著溫迪,好像他再不配合自己,就要把他捆起來一般。
「…好吧。」
溫迪紅著臉,當著法瑪斯的面,月兌下了自己的鞋襪,然後把如同白瓷一般,精美無暇的小腳踩在了盆邊。
溫迪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腳趾,然後輕輕的試探著水溫。
「嗯…」
慢慢把腳放下去,溫迪也感覺到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雖然盆很大,但是兩人的腳還是有意無意的踫到了一起。
盆里的水漸漸涼了,法瑪斯再次熱了一下水溫,盆里的溫度提高了不少,溫迪正準備抬腳,等水溫降一些再放下去。
法瑪斯突然伸腿將溫迪柔軟的小腳壓到了水里,水溫不是很燙,但是突然放進去,還是有些受不了。
「法瑪斯,唔,快,快松開啊!」
看著溫迪的掙扎和揮舞著不知往哪兒放的雙手,法瑪斯毫不掩飾的笑了出來,看起來捉弄溫迪,看他窘迫的表情,讓法瑪斯樂在其中。
「長時間的行軍,會讓腳上磨出水泡,燙一會兒腳,對身體有好處。」
法瑪斯說著,索性將溫迪的腳包在其中,柔軟的感覺覆蓋著溫迪的腳背,讓他一時不知道該逃離還是該享受了。
看著溫迪糾結的表情,法瑪斯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感受著腳底輕輕顫抖的腳趾和腳背,法瑪斯享受的靠在椅背上,閉上眼楮。
等到水溫稍降,他放開了溫迪的小腳。
束縛松開,溫迪立刻從水里抽出自己燙得通紅的雙腳,激起一片水花,濺落在地板上。
看著仰著頭,閉著眼,哼著小曲的法瑪斯,溫迪試探著,把自己的腳重新放進水里,踩在了法瑪斯的腳背上。
還稍稍使了使勁兒。
換來的卻是法瑪斯漫不經心的一撇。
「嗯?」
溫迪帶著委屈和驚訝的眼神,不服輸似的,又使勁兒踩了踩法瑪斯的腳。
「嘩啦!」
法瑪斯的腳趾張開,一下子夾住了溫迪腳背上的皮膚。
「啊!」
感覺到疼痛的溫迪立刻把雙腳抬起,對著法瑪斯,坐立不穩,連帶著椅子,整個人向後倒去。
法瑪斯立刻伸手,抓住了溫迪的腳踝,一把將他拉到了懷里。
「誒。」
溫迪按著法瑪斯的胸口,努力想要撐起自己跌身子,此刻,兩人的坐姿相當奇怪,溫迪張開腿,跨在法瑪斯身上,整個人倒在他的懷里。
法瑪斯自然的一只手環抱住溫迪,另一只手模上了他光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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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吃顆糖,準備好修羅場?|???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