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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一章引火燒身

第七百二十一章引火燒身

王禪心里有意回避,可還是嘿嘿一笑道︰「墨師兄,如此玄幻的傳聞,師弟還是第一次听過,說明師弟我雖然行走列國,其實也都只是在權貴之間走動,反而少有與真正的民間相融合,這也師弟之失。

此事既然如此,也無可印證,更無實證,就也只能是听一听,想來這盜嬰妖人卻是一個男子,而非女子,而且若說此九尾狐狸有如此神通,怕還真是一個巨大憂患,還不能急于一時,還需慢慢應對。

只是不知史角大師還有說過什麼故事,還請墨師兄慢慢說來。」

墨翟一听,知道王禪的心思,不想再談論此事,而他的師傅確實也只說了這些傳聞,對于此傳聞的可信度,又無從考證,所以也只能權當是民間傳聞,不足為信。

「另一件事,就是涉及到師傅管氏先祖的秘密了,但師傅他老人家也只是听聞,並沒有具體與在下說得清楚,或者是因為涉及他管氏的秘密,所以師傅也有所顧忌。」

王禪一听,到也來了興趣,看著墨翟道︰「如此說來,該是當年武庚攜同三監叛亂有關了,是與不是?」

王禪雖然對市井傳聞听之較少,可對于歷史上發生的事件還是有所了解,所以一說到此,就基本上猜測得十之八九。

「不錯,當年商亡之時,武王封了紂王的兒子武庚在殷地,留在殷墟管理前商朝遺民,而同時封了三位叔父管叔鮮、蔡叔度,霍叔處三位于殷地四周,共同臨視于武庚所領的前商遺民。

分別為衛、鄘、邶三處封地。

可後來武王駕崩之後,周公旦輔政,引起當時這三位兄弟不滿,認為周公旦會因此篡位,三人不僅未監管武庚所封之殷地,反而挑拔離間,至武庚叛亂,險些顛覆大周。

而當時的周公旦為平復叛亂,以武王之子成王之名,親率大軍平叛,最後斬殺了武庚,滅了東方五十余反叛的諸侯小國,同時做為叔父的管叔鮮(姬鮮)亦被斬殺。

蔡叔度被流放,霍叔處被貶為庶人。

再封了紂王的兄長微子以取代武庚管理前商遺民,成為宋國最早的封地。

而就在宋國周邊封了其它王叔成立了鄭、衛、以及魯國三國。(魯國原先是周公旦的封地,可周公卻不願成為封地諸侯,自己撤了自己的封地,改封他的兄弟。)

而當年姬鮮,也是武王、周公旦之弟,文王三子,因後來有了封地故其後人改姓管姓。

而他就是當年太公之徒,也是離魂組織的第二代尊主,也是我師傅的管氏先祖。

因叛亂之事,所以封地被逐,才流落于民間,但卻一直秉承著其先祖之志,護衛著齊國,這其中有沒有欲圖反叛之心,其實也無人能證其清白,而且師傅也未說清楚,只是這幾是年來也算安閑。

而當年周公旦之所以能三年滅了武庚反叛,其大量周兵卻都來源于秦國。

所以周公旦把夢魘組織交與了秦國先祖,以延續夢魘組織,其中也有護衛大周,而負責清除余孽的想法。」

墨翟也是挑著重要的說與王禪,他知道王禪聰慧無比,與常人有異,不需要長篇大論,只是說此事,也是提醒王禪,說明管氏的由來,以及宋國的由來,這些對于王禪也是十分清楚的。

「不錯,此事史書之中少有記載,傳聞當年成王年幼不能親政,可當時朝政不穩,諸侯心異,而當時的周公旦在武王駕崩之後不得不攝政周朝,這才引起他的這此同姓兄弟不滿,以至大周天下風雨飄搖。

可這些兄弟也不可能公然反叛自己的姬姓江山,所以就挑拔了當時紂王之子武庚發起叛亂,試圖借武庚前商遺民反叛大周,行奪取姬氏江山的目的,只是不曾想他們會敗于周公之手。」

王禪也是有些感嘆,知道這其實也和楚國兄弟相爭一樣,都是為了權勢而已。

周公旦當年所懼正是這些姬氏王族,而這也正是當年武王設立四大組織的初衷,只是武王也未曾想,最早的四大組織卻以與了反叛大周之行。

「師弟,你之所姓王氏,其實就是當年霍叔處所留,本來姓霍,可後來取了封地,被貶為庶人之後,又改性王,而周公旦之所以可以大敗由當是第二任離魂尊主的管叔鮮,身為文王八子,霍叔處所統領暗夜組織功不可沒,因為他本就是此次反叛的內應。

當時的四大組織,其實明為離魂與暗夜聯合,而夢魘與幽冥聯合與之相斗,實則是三大組織同斗離魂組織。

所以那一次武庚反叛,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失敗的,周公旦只是借反叛之名,以清除大周這些有反叛之心的王族兄弟則已,為後來的大周朝安享幾百年打下基礎。

而作為暗夜組織的霍叔處,後來因周公旦不願揭露他的身份,怕遭離魂組織報復所以才故意貶之為庶人而流落于晉國,其後人一部分遷至了虎踞鎮,也就有了你的王氏之脈。

說這些,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關鍵就是,你可知武庚是誰之子,而他當年本是紂王繼承人。」

墨翟先把那一場大戰的關鍵說清,其實是因為霍叔處原本就與周公旦聯手,所以才能里應外合,三年時間就平叛成功,而此人也正是當年被貶為庶人的文王之子,也正是王氏的先祖,暗夜組織的首尊。

「師兄,依你如此說來,若在前商紂王之時,能得繼承王位的,該是當進寵姬妲己之子,如此說來,武庚該是妲己與紂王所生的兒子,如此才會有這麼大的仇怨,因為是周王明取代了本該屬于她的兒子繼位的商王朝。

而傳聞當年她也是聯絡了世間的萬千妖魔以對抗大周的征伐。」

王禪也是一點就通,心里也是在盤算著。

「師弟聰慧,正是如此,只是當年的事情十分復雜,若是沒有親歷的,誰也說清楚了,師傅所言也只是傳聞。

而當年周公旦雖然已是明道之人,可對于紂王與妲己所生的武庚卻也無能為力,因其具妖靈之魂與人靈之魂,所以只能滅了其肉身,而把其魂魄封印起來。

而師傅他老人家擔心的就是誰有本事能破壞青丘山的印,而的魂魄逃出是最大的可能,畢竟他與九尾狐狸是母子。

而若武庚破壞了青丘山的封印,讓龍女、白虎以及九尾狐狸的元神月兌離青丘山。

那麼又是誰解了當年周公旦對武元神的封印,能解當年周公旦的封印,說明此人更是魔法修為了得,更不可小瞧。

這些事,在化蝶玄女虎踞城求雨之時,而天有龍像出現,師傅就開始為此擔憂。

他老人家知道,這個龍女之像,其實就是當年東海龍女的元神之像,既然出現,好麼就證明九尾狐狸與龍女已重新轉世成人,而九尾狐狸將來又會為禍世人。

只是後來卻一時平靜下來,就連破壞青丘山封印的妖人也未出來為禍世人,這一點到讓師傅史角疑惑,縱然師傅也精于卜算觀相,卻也不知其故。」

王禪一听,心里也慢慢清析起來。

「看起來是這樣的,而且此事與家母到也有些牽連,之所以史角大師如此憂慮,怕並非是在龍像顯天之時,該是在下出生之時就已有意料。

對于那破壞青丘封印之人,是與不是武庚魂魄,想來我也有了眉目,只是暫時還不能透露與師兄知道。

因為此人當時被比他更厲害之人收服,直到我拜師之時。

而那一個放出武庚元神之人,應該與九尾狐狸與武庚皆有關系,武庚之所以能叛亂,當也是受此人的教梭,而且听聞武庚當年也是精于妖法邪術之人。

所以這一切劫緣該是由我來解決,所以在我出師前後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這也是我的宿命,同時也是我師傅交與我的任務。

其實我的師傅早就算好會有今日,他老人家已是超月兌世間萬物明道之人,只是他不願與我說解而已。

這些事他老人家,可是一清一楚。」

王禪此是回想前情,再次認識到他的師傅老子的本事,已經是真正的通天徹地,無所不能了。

此時的王禪也不想再回避于他母親之後,而且臉上也現出憂慮之色,因為他所面對的已經不是別人的仇怨,而是涉及自己先祖與此時的母親之間的恩怨。

若說解決別人的事,王禪始終十分灑月兌,而麻煩事就像是火一樣,燒在別人身上,自己有凡百種解救的方法,人也會十分沉著冷靜,半點不慌。

可到了自家之事時,同樣的道理,這火就像燒在自己身上一樣,而且王禪的事與眾不同,別人沒有辦法來給王禪解決,能解決的只有王禪,所以王禪像是身上著火一樣,卻還要與旁觀者一般,不能著急,更不能驚慌,自己想辦法,自己解決。

而人呢,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就會不由自主變得難與取舍,更有太多的情緒與感情都會在此中糾結。

而王禪自出師以來,處事方式與三年前大不一樣,有成熟的原因,有受師傳藝而懂得道理的原因,同時也有因此事征對的就是他自己的原因。

所以王禪顯得十分慎重,而且現在所采取的措施,也是以身犯險,正如昨日所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王禪卻非是其它人可以替代的。

這或許是老子給王禪的考驗,也是王禪在明道過程之中需要經歷的歷程。

王禪此時也是感覺壓力倍增,卻也信心十足,需要自己來解決這幾百年的恩怨,這其中也只有王禪自己明白,就連現在的墨翟,王禪也人小心翼翼,不人透露過多想法,因為他不想讓他的朋友涉及其中,而和他一樣犯險。

「師弟,你不必有如此包袱,此事若從小處講,也是有違天道,天底下能仁志士皆有責任清除盜嬰妖人。

從大處講,若當年禍害商湯的妲己再次危害人世,那麼世人都有責任阻止,非是你一人之事。

師傅來時也跟我講過,讓我協助于你,只要你有任何差遣,師兄我都會不辱使命。

至于說師傅是不是早有意料,作為徒弟的也不敢胡加揣測,畢竟此事也涉及其管氏一族,而他的弟弟離魂尊主也是關鍵之人。

若說要打開商亡周興之地,沒有離魂鼎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師弟此次來齊,也是以身犯險,以己為餌之事,可離開師傅時,師傅卻不願出山,更不願再次面對他的弟弟離魂尊主。

他只是說時機未到,若時機到了,他自然也會出山,畢竟他也是修道之人,而非是為一己之私的修魔之人。」

「有師兄如此說來,師弟我也是十分欣慰,只是此次涉及的非是普通江湖中人,所以師弟也不想師兄過于涉足,畢竟再好的武技也難抵妖術邪術,而師弟我之所以是解決此事的關鍵,就因為師弟拜得恩師,而且此事涉及家母,是不得不為。

不過,師兄既然來了,當然不可能無事做,明日青丘山頂的事還需要師兄出手幫忙。」

「哈哈哈,感謝師弟的厚愛,若不能幫忙,我這個師兄還真是讓人笑話了,但凡有事,只要師弟開口,師兄必不負所托。」

王禪一听也是嘿嘿一笑,心里也慢慢開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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