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語調非常的不友好,朋友。」
「我已經非常友好了,如果時間倒退五年」
「你想說什麼?」
王燈明和漢森說話的時候,森西在屋子內走來走去,四處打量,狐狸樣的到處聞著味兒。
「你的顧問在找什麼?」
王燈明便問正在客廳的森西︰「我的經濟顧問,你是在找什麼值錢的寶貝嗎,找到沒有,我覺得掛在牆壁上的那把刀很值錢。」
森西若有所思的慢慢走進臨時病房。
「這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原島主的吧。」
王燈明笑道︰「自然是的,這家伙不但搶劫了別人的老婆和孩子,還霸佔了前島主的房子財產,是這樣吧,漢森先生。」
漢森在想著什麼。
「你不回答,表示你默認,房子中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你是個貨真價實的盜賊,你會被判處絞刑,只要你好好合作,用不著死的。」
漢森突然伸出手,對著自己的臉龐打了一巴掌。
「有蚊子。」
漢森打完之後,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是嗎?你的動作顯然是因為某件事的懊惱而做出的自殘行為,你是不是很後悔霸佔了前島主的財產和女人,你在懺悔?」
森西笑道︰「晚了,漢森先生,做強盜的感覺好不好?」
漢森雙眼望著天花板。
「好吧,我們不要刺激漢森先生了,你是怎麼知道巴巴醫生的情況的,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巴巴醫生會死,是被她體內的蟲子害死的,你也很清楚貨船上發生了什麼事,正如你說的,你知道的太多了,說出來吧,只要你說出來,我保住你的性命,我帶你離開這座島嶼,只要你說出來。」
漢森頓時精神一陣,但隨機說道︰「你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機會,你是逃不出這個島嶼,因為你沒干掉布勞利奧•C柯蒂斯,這個危險的家伙!」
「布勞利奧•C柯蒂斯先生長得是凶殘了一點,但我目前沒看出他對我有什麼危險,或者威脅。」
「他是個狡猾的人,王。」
「請稱呼我王警官,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到如此親近的地步,你的稱謂讓我不舒服,除非你說出實情,我們還是從頭說起,你說你的身份很復雜,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會英語,你的膚色看上去有點奇怪,你是加勒比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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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西︰「渣警,他不是加勒比人,他是白人。」
「但」
「他的皮膚上涂上了東西,讓人看起來像是加勒比原始人。」
王燈明一下子起了興趣。
「呀,是真的嗎?」
不等王燈明檢查,漢森︰「好吧,我承認我不是島上的加勒比人。」
「你身上涂的是什麼,是化學物,還是草藥之類的東西?」
「這已經不重要。」
「那麼你的身份是什麼,別告訴你也是警察,是來島上調查毒品桉子的,這會讓我笑掉大牙。」
森西︰「你的身份的確讓人產生懷疑,你是怎麼上島的,你為什麼假扮成島上的加勒比人,你和前島主又是什麼關系?」
王燈明︰「說!」
漢森︰「別用這種態度嚇唬我,中國警察!任何的審訊方式對我是無效的。」
「我現在是美國警察!」
「什麼警察到了島上都沒用,你這個笨蛋,你不該跑進來,你更不該打傷我,你是頭豬。」
「媽的,你又該注射鎮靜劑了!」
王燈明馬上去拿鎮靜劑,森西用眼神阻止。
「漢森,你剛才說任何的審訊方式對你都是無效的,是什麼意思,你經歷過很多次審訊?你被人經常審訊,你經常審訊別的人?」
王燈明回過神,覺得漢森的這句話大有來頭。
凡是說這種話的人,都是有來頭的,要不是慣犯,經常被被警察捉住審問,最後皮了油鹽不進,要不就是經常審訊犯人的人。
「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是警察?」
森西笑道︰「我看他是逃犯,他是逃跑到這個島上的,否則,為什麼要改變自己的膚色,還學會了說加勒比原始島民的話?」
王燈明驚奇起來︰「島上原住民的話,是你現學現用的?」
漢森沉默。
「沉默等于你默認,好了,隱瞞不是辦法,該是坦白的時候,知道什麼叫坦白成寬,抗拒成嚴的道理嗎?」
森西沒好氣的罵道︰「渣渣,這是在加勒比海,不是在中國,漢森先生有權找自己的律師。」
王燈明只好道︰「抱歉,忘記地點了,漢森先生,說實話吧,你以前是干什麼的?」
漢森︰「我的身份不方便公布,只要你听我的,我們就能都活下來,否則一塊死。」
「這麼說你是不配合了?」
漢森︰「我」
王燈明掄起巴掌,就想給漢森一下。
森西︰「慢點,渣警,在我看來,漢森先生以前極可能是公務部門的人,是吧?你是美國人,還是英國人,加拿大人?」
「我是美國人。」
再不說,王燈明的巴掌真的要印下來。
又是一個美國老。
「你的臉上和身上涂的是什麼藥劑?」
「那是特制的藥劑。」
「成分是什麼,效果不錯,真不錯,該死的冒牌貨。」
「小警察,別打听,打听清楚也適合不了你。」
森西︰「說出來吧,也許能用你的配方制成一種易容制劑投放到市場去,你的身份果然不一般啊。」
「特殊制劑和身份有什麼關系?」
「特殊制劑只有在特殊的部門才會有的,渣警。」
「那麼這種制劑需要什麼部門才能配得上?」
「那得問漢森先生,漢森先生,你說呢?」
「你們猜不到的。」
「我听說美國國家安全局曾經研制過這樣的特殊藥物。」
森西說完,盯著漢森的雙眼。
王燈明詫異了一下,反問森西︰「美女,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從同學那里獲悉的。」
「你的同學叫什麼?」
「你是在審問我嗎?」
王燈明笑著在森西的上掐了一把。
漢森皺著眉頭︰「兩條賤貨!」
王燈明︰「賤貨怎麼啦,你現在是我的犯人,老實點,別再耍花招了,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老兄不會是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人吧。」
王燈明和森西在等漢森說話。
這家伙在翻著白眼。
「這位女士,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安全局研制過這種藥物?」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是我的同學透露的,讓我來猜猜你的身份你就是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人,只有安全局的人才會使用這種藥劑,沒錯吧?」
漢森︰「你猜對了」
王燈明︰「真他媽的帶勁,美國緝毒署的人,美國非自然調查局的人,美國國家安全局的人都跑到這座鳥不拉屎的地方,特有意思的組合,漢森,你上島的任務是什麼?」
森西又笑道︰「漢森先生的簡歷中只能代表他曾經是美國國家桉全局的人,現在他肯定不是,他犯事了,在躲,也許是躲避安全局的追蹤,我沒的說錯吧。」
漢森苦笑起來︰「小警察,你的馬子比你聰明十倍,你這頭豬!你根本配不上她!」
「你干脆說鮮花插在牛糞上形象點。」
「真惡心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