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電話機,王燈明和探長的反應可以想象,薛小左被兩個鄉鎮警察的大驚小怪弄得很吃驚。
「有什麼不對?」
「這部電話一直在這張鐵桌子上?」
「是的,我們進來的時候它就在這,燈塔到處都是灰塵,唯獨電話機上很干淨,這讓人很奇怪。」
王燈明本來還有其他的很多問題需要詢問薛小左,但被這個電話機一搞,注意力全部轉向。
和幕骷谷和冒險古堡發現相比,這里沒有紅色的電話亭,沒有已經變成木乃尹的等電話的接線員,都沒有。
但這部電話是接著電線的,電線沿著燈塔的牆壁往上。
王燈明︰「線路是從上面延伸下來的?」
「是的,在上面有個孔,電話線是從孔里進來的,燈塔外應該有電線桿,但現在看不見那條電線桿。」
「所以,這部電話已經廢掉了,是這樣嗎?」
薛小左︰「我听老獵手說,你們在蒙大拿州搞到了不少的金磚,從一個叫幕骷谷的地方弄到的,你發財了,老兄。」
王燈明正在研究電話機,沒想到薛小左問起金磚的事情。
「當地反貪局的人正盯著你們,死咬著不放,有這回事嗎?」
探長︰「無中生有的謠言,你別听老獵手瞎說,是他搞到了金磚,帶有編號的金磚,不是我們,你搞錯了,薛小左先生。」
對于探長,從見面開始薛小左就沒認真瞧過他一眼。
也許斯高莫里把探長的底褲都說給這些緝毒署的警察知道了,他是王燈明的跟班,狐假虎威,騙錢騙色的警探而已。
「原來是我搞錯了,沒關系,知錯就改,這部電話很奇怪,就像是我們在船上遇到的怪事,明明電話線已經斷了,卻還能听到電話中的電流滋滋流過。」
王燈明沒想那麼多,立刻拿起話筒。
探長也將注意力擊中在電話機上。
可就在這時,有一樣東西砸在樓梯上發出 當一聲響。
王燈明一抬頭,卻發現薛小左的槍正對著。
他的手往上一托,薛小左的槍口往上打,砰!
一顆子彈打在牆壁上,回旋之中,子彈彈回來又擊中了鐵桌子。
其他三個警察的槍口對準了探長。
事情來的太突然,探長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王燈明和薛小左已經扭打在一起。
生死關頭,其中的一名緝毒警察的槍口忽然一轉,對著身邊的一名同伴啪的就是一槍!
子彈擊中被打警察的手臂,第三名警察見狀,朝著開槍的警察也是一槍!
三個警察互射,朝著同伴開槍的警察被子彈擊中,倒地後卻依然和其他兩名警察射擊。
薛小左的力量奇大,王燈明一下子不能將其制服,探長終于找到機會,撿起王燈明身下掉下的老虎鉗去幫王燈明制服薛小左。
他的老虎鉗剛剛舉起,薛小左卻掙月兌了王燈明擒拿手。
他的手槍掉在地上,他和王燈明奮力去搶槍。
探長先到一步,剛要撿起,一顆子彈射來,把探長打得躲到鐵桌子下面。
王燈明趁機撿起槍。
然而,他被另外另個警察的火力壓制著,薛小左顧不上和王燈明糾纏,一陣風跑出燈塔,開槍的兩個警察也迅速的開跑。
王燈明來到那名最先開槍的緝毒警察的面前。
他的大腿被集中,鮮血直流。
「別動。」
王燈明替他檢查了一下,沒傷及主動脈。
將襯衫的一塊衣角撕開,王燈明簡單幫這個緝毒警察包扎了一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已經看見了,薛小左要干掉你,我現在才明白,他和毒販有勾結,他們之間有買賣,我現在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討厭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
「還沒問老兄的尊姓大名。」
「婕拉.黑山。」
「謝謝老兄的出手。」
探長頭上的冷汗還沒擦干淨,說道︰「兄弟,你和薛小左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不是一伙的?」
黑山用揶揄的強調說道︰「我都沒搞清楚薛小左為什麼想干掉你們,媽的,他還想干掉我!就像他們想干掉你們是一樣的道理。」
王燈明︰「事情很復雜,但好像也不是很復雜,緝毒署這回派出的人,本身跟毒販就有關系,或者說和船上的毒品有關系,也就是說,船上有毒品是千真萬確的,你在白斯特丹號看到毒品沒有?」
「沒發現,薛小左有意支開我,他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
「沒發現?」
「但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人像是發現了毒品。」
「人呢,真的在船上?」
「是的,是在船上,非自然桉件調查局的老獵手似乎看出了薛小左的不對勁,所以他們爭吵,就差開槍了。」
「斯高莫里和jasmine什麼呢?」
「你說的是橫插一腳的紐約警察?」
「當然。」
「失蹤了,人不見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們上岸找電話的前兩個小時人不見了,我們船上找遍了,沒找到他們兩。」
王燈明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島主讓他來查線,緝毒警察忽然跑到岸上找電話,薛小左忽然朝他開槍,黑山弄出聲響並開槍救人,斯高莫里和jasmine的失蹤,還有眼前的電話機
又亂了!
探長︰「老板,先救治人再說吧,他需要止血。」
王燈明于是背起黑山往城堡中走,快到城堡吊橋附近的時候,城堡卻傳來槍聲。
槍聲很雜,雜亂的讓王燈明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武器發出的動靜。
听到槍聲,王燈明的內心涼了一大截。
森西出事了!
「老板,未必是森西出事吧?」
「是不是,去吊橋附近露露臉就知道了。」
王燈明讓探長照顧黑山,自己去吊橋。
剛到吊橋口,城牆後就有人朝他開槍。
不一會,吊橋放下,一大群人拿著老式火銃追趕而來。
「媽的,真的出事了!」
王燈明急的想殺人,但從城堡出來的人太多,繳獲的警槍也沒剩多少子彈,他只能選擇撤退。
城堡里的人並沒追多遠,象征性的追了追,就退回城堡,再將吊橋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