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燈塔的時候,王燈明停下來。
「怎麼了,老板。」
「這個島上有幾個白人?」
「目前看到的是兩個,今晚幫島主翻譯的矮瘦子。」
「探長,島主的家里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你是認為矮瘦子讓人產生懷疑?」
「不,我說的是島主,我懷疑他能听懂你們盎格魯撒克遜人說的英語。」
「老板,我可不是純種的盎格魯撒克遜人,別種族攻擊。」
「漢森讓我們來檢查線路,是陷阱,還是湖弄?」
「湖弄的成分多一點,也不排除是陷阱的可能。」
「你真是蠢驢,說了等于沒說,我們不該把森西她們留在城堡內,我們應該一起行動,一起查線路。」
「她們手里有槍,你的贊助商是個狠角色,應該應付的來的。」
王燈明相信森西是個狠角色,但城堡是島主的地盤,而海倫妮是個法醫,艾絲普蕾索是名船長。
探長︰「艾絲普蕾索是不是船長,還不能提前下結論。」
「那就抓緊時間,對了,阿薩雷斯去哪里了?」
「你給他委派了任務。」
「我當然知道,我讓他盯著島主,沒讓他半夜去盯著漢森睡覺吧。」
王燈明說阿薩雷斯的時候,他正趴在島主的房頂上。
王燈明進去找島主的那會兒,他已經趴在房頂上,用一把匕首在房頂撬開一個小洞洞。
漢森的臥室中的地毯上,綁著一個人,一個年輕的白人姑娘。
姑娘長得很不賴,七個字形容︰膚白貌美大長腿。
身穿草綠色迷彩裝,氣質還不錯,有著一頭金黃的長發。
漢森正要動手的時候,王燈明恰好夜半騷擾壞他好事。
如果王燈明看見被五花大綁丟在地毯上的金發女人,他一定會驚叫。
這個女人是前天從直升機下來的那位。
王燈明離開後,阿薩雷斯想通知王燈明,但王燈明的到來,驚動了島主的人,他一時間沒法下屋。
他當然是偷偷的爬上島主家的屋頂的,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下來。
王燈明給他的任務︰死盯著島主。
加上男人的天性,索性,阿薩雷斯想看一場真人版激戰大戲。
對于這個女人是誰,阿薩雷斯不知道如何處理,女人的嘴巴被堵得死死的,他首先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可是,阿薩雷斯並沒看到他想看的男女大戰,島主和他的隨從的對話他听得清清楚楚。
阿薩雷斯在屋頂上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島主並沒有幫女人松綁,也沒有將她嘴巴里的毛巾拿掉,而是直接霸王式的變態獸性把金發女人弄得眼淚直流。
女人沒說自己的身份,阿薩雷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她是醫生,叫普奧汀•巴巴,白斯特丹號船上有傷者出現,她是去治療傷員的,但她為什麼落到島主的手里,阿薩雷斯並沒得知,島主和他的那個白人隨從沒說這件事。
但阿薩雷斯得到兩個要命的信息,島主讓王燈明去查線路是個陷阱,王燈明有危險,第二,島主很快就會對森西,海倫妮,女船長艾絲普蕾索動手,等王燈明完蛋後,三個女人都是他的獵物,他的戰利品,島主在等電話,他的手里有衛星電話。
阿薩雷斯急的幾乎從房頂上跳下來,無奈屋子太高。
他只能耐心的等,等到屋子邊沒人了,島主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他才敢偷偷的 下來。
在回住地之前,他先去了一個地方,城堡的北側一棟石屋子內,他救出一個人,惡巫島的前島主︰布勞利奧•C柯蒂斯。
從漢森的口中,阿薩雷斯知曉這個前島主是被漢森算計丟掉了島主的位置,還被漢森關押了好幾年,布勞利奧•C柯蒂斯的女兒成了漢森的第三個老婆,布勞利奧•C柯蒂斯的妻子成了漢森的奴僕。
森西所在木屋邊,還是有人監視著。
阿薩雷斯從木屋的後邊抓著木梁爬到屋頂,再從窗戶爬進去,他的身手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
海倫妮和女船長已經入睡,森西並沒休息,當阿薩雷斯進來的時候,弄出了極輕微的一丁點聲響,被她听見了。
「別開槍,是我!」
「你怎麼爬窗進來?」
「要壞事了」
森西听完,大驚失色。
「島主綁架了白斯特丹號的女醫生?」
「是的。」
「女醫生怎麼會出現在島主的家里,她應該在船上才對的,船上的其他人呢?」
「不清楚,那家伙沒說太多,目前最危險的是王警官,是他!我得想辦法通知他。」
「城堡現在出不去的,吊橋被拉起了。」
「我知道,我會想辦法出去的,我得找到他。」
「你怎麼找?」
「順著電話線找。」
「沒用的,你現在去肯定遲了,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座島吧,他們要干掉王燈明,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你的意思是,你就眼巴巴的看著王警官去死?」
森西噗嗤一下笑出聲。
「你還能笑出來,你是不是他的馬子?」
「算是吧。」
「既然是他的馬子,歹毒的女人!你還能笑得出來?」
「就因為我是他的馬子,我才能笑出來,阿薩雷斯,還是想想你自己吧,王燈明不會有事的,他要是那麼容易就死了,也不值得我不要臉的跟他上床。」
「我沒听懂。」
「你最好別听懂,你趕快想辦法離開這。」
「你們呢?」
「我們回想辦法的。」
阿薩雷斯也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當真認為王警官能自救?」
「完全肯定的,導游先生,你又是笑什麼?」
「他手里沒槍。」
「他本身就是一把槍,火力足的很,你笑什麼?」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很矛盾的,我太矛盾了,因為不知道我該先去幫王警長,還是幫你,能問你個問題嗎?」
「當然的,你問吧。」
「我幫王燈明保護你們,和我直接去通知他有危險,他的獎勵」
海倫妮睡得不怎麼踏實,她听到了外邊的說話聲。
「我都听見了。」
阿薩雷斯︰「對了,我還幫助王燈明保護他的法醫。」
海倫妮︰「你剛才的問題我來回答,如果你冒著危險去通知警長說他會遇到危險,警長一定會槍斃你,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因為你沒有想辦法保住他的女人,如果你能讓森西安然無恙,你想要多少報酬,警長都會給你。」
阿薩雷斯臉上露出狂喜。
「真的?」
「警長把森西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你說是不是真的?」
「啊哈,該死的舍爾左德•里奇預言成真了!」
森西︰「舍爾左德•里奇是誰。」
「一個街頭騙子,他幫我用塔羅牌佔卜了一下,說我會遇上慈善家,我兒子的醫藥費會有人資助。」
森西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海倫妮︰「警長不是慈善家,你要搞清楚狀況,你兒子是什麼病?」
「小毛病,醫院的主治醫師說,只需要換兩個腎就OK。」
「是尿毒癥?」
「差不多吧,我已經存了一些錢,還差一點。」
「差多少?」
「五十五萬六千四百美元,我準備讓我的兒子去美國做手術,就差這麼點錢,就差這麼點錢了,就差這麼點錢了」
海倫妮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