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服務?」猥瑣雞一听,臉色卻是露出了逃避的神色,「還是算了吧,你爸比我其實也不是很喜歡那妞。」
小柳子頓時詫異了起來,心說,「這小子的表情好像有點古怪啊,難道他其實是不能人道?」所謂不能人道,說的通俗一點,就是沒有男性的那種功能。
小柳子心底十分惡意的揣測著猥瑣雞。
猥瑣雞卻是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囂張神色,鄙視的看了小柳子一眼,嘴里說道,「這種妞兒,你也看得上眼?慢慢玩吧,你爸比我睡去了。」
隨後,他大搖大擺的走了。
陳炫見狀也是一臉詫異,「這猥瑣雞一天到晚表現的色兮兮的,偷看美女洗澡,偷偷模美女,結果到了關鍵時刻,他卻退縮了。」
模了模下巴,陳炫卻是也感到有些好奇了,「他難道真的是不能人道,所以才變得這麼變態?」一行人在這客棧里好好休息了一會兒,陳炫便又拉著向導小男孩狄獲出門了。
他卻是準備去黎山論道會的報名處,報名。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黎山論道會就要召開了,現在自然是報名的火爆時期。
據小男孩狄獲所說,那報名處呢,在黎山西街的山岳樓,大約需要走一刻鐘左右的時間。
一行人正走著,突然前面就竄出了一個滿頭大汗的神情焦急的半大小子,「狄獲!狄獲,原來你在這,我可總算找到你了,你快跟我走,你娘出事了!」
「什麼?我娘出事了?」狄獲聞言頓時大驚,連忙朝著陳炫道歉道,「前輩,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必須先走,不能當你的向導了,這靈石還給你!」狄獲將陳炫給他的工錢拿了出來,要換給陳炫。
這小子倒是個誠實人,不肯佔一點便宜的。
陳炫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小柳子早就開口喊了起來,「小家伙,你看我們主人是缺這點靈石的人嗎?有事就趕緊讓開,不要擋了我家主人的道!」狄獲听了,也不再矯情,連連稱謝,飛快的遠去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陳炫心頭卻是感概,有個懂事的奴僕也是個好事啊,很多時候可以省下很多力氣。
想剛剛,陳炫就省下了說話的功夫,說一句話好像也沒費多大力氣,但是哥有時候就是不想說。
哥是誰,哥是紈褲,紈褲就是想做什麼做什麼,不想做什麼就不做什麼!
于是當我不想做什麼,就需要有人幫我做。
這就是僕人的好處了。
在詢問了幾個路人之後,陳炫一行人還是找到了正確的道路,來到了那黎山論道會的報名處,山岳樓。
這山岳樓乃是一座巍峨的閣樓,造型古樸恢弘,四處都有陣法的光芒在閃爍,顯得很是不凡。
听說山岳樓乃是黎山本土的一個超級勢力,黎山天宮的產業。
黎山天宮,乃是黎山此地的地頭蛇,是一個就連西玄洞天那樣的大勢力都不能夠小覷的高級勢力。
不過和妖族洞天還有仙道九門不一樣的是,他是一個很魚龍混雜的宗門,簡單的來說,其中既有妖族,也有人族,更是會時常吸收一些實力強大的散修。
可以說,他們是宗門,但更像聯盟。
黎山論道會,他們便是主要的承辦方。
當然這樣的大盛事,其他的大門大派也是協辦方,監督方,不可能讓他們一家獨大。
總之,在黎山,黎山天宮就是最強的勢力!
而陳炫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山岳樓正是人山人海,一個又一個的青年強者排成長長的隊伍前來報名。
「主婬,這人也太多了,我們要是和這些家伙一起排隊,那得排到什麼時候去呀!我看我們得想個辦法插個隊。」猥瑣雞一抹額頭上的汗,很是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
陳炫也是點了點頭,伸手拿出一袋靈石交給小柳子。
「知道該怎麼辦吧?」
「知道,主人放心,給小的一炷香,保證把事情辦的妥妥帖帖!」這樣說著,小柳子拿著靈石飛快的去了,很快他便回來了,「主人,小的已經用靈石買了一個家伙的位置,那家伙的位置很靠前,還有三個人就到咱們了。」
于是陳炫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越過一眾辛苦排隊之人,直接來到了報名處前方的位置排起了隊來。
四周的修士們一個個看向陳炫的眼神無不是充滿了嫉妒和揣測。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出手好大方!剛剛我可是看到了光是買這麼一個位置,他居然就拿出了數千中品靈石!」
「又是一個紈褲子弟啊!」
「好有錢,好任性!」人們議論紛紛。
「這位小哥可真帥!」有個拜金女發起花痴來。
「嘿嘿,數千中品靈石?很多嗎?哥還真看不上,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偷來的東西,花起來,為何總感覺用的是他西玄洞天的錢呢?」陳炫心底卻是如此想到。
「姓名,宗門,修為。」很快就輪到了陳炫,一個身穿黑衣的執事坐在一張桌子後面,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騰,修為龍象初期,宗門嘛,散修。」陳炫如此說道。
听到陳炫說自己是散修,黑衣執事詫異的看了陳炫一眼,「散修?黎山論道會的報名,可以用宗門的名義參賽,如果獲得靠前的名次還可以獲得宗門獎勵,你確定要以散修的身份報名嗎?」
陳炫這紈褲的樣子無論如何都不像是散修,哪個散修不是低調無比,小心翼翼,生怕被別人注意到了,陳炫這般高調的,只有那些宗門紈褲,世家紈褲。
「確定以散修的名義報名。」陳炫模了模鼻子,這般說道。
「好,這個是你的身份玉牌。」見陳炫堅持,黑衣執事很快做好了登記,將一塊刻有黎山兩個大字的青色玉牌交給了陳炫。
「憑借著這身份玉牌,你可以前去參加比賽,具體的比賽章程,在玉牌之中都有信息儲存,你自己可以查看。」黑衣執事依舊是面無表情。
陳炫接過玉牌,沒有多問什麼,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