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柳老大的身邊還有一個姿態妖嬈的女人,緊緊的將其摟住,一臉崇拜的看著這柳老大,似乎這柳老大就是世界的中心,天地間唯一的主角。
陳炫此刻卻是剛剛從小鎮上采購東西完,一出小鎮,沒走幾步路就被這群人給攔住了。
「你們口中柳老大,不知是誰?」陳炫平靜的問道。
那柳老大卻是一臉不屑的看了陳炫一眼,根本不答話,似乎陳炫沒有資格和他對話一般。
不過他不說話,他身邊自有小嘍羅替他說,一個黃瘦疤臉男指著陳炫大罵了起來。
「瞎了你的狗眼了!小雜碎!連你柳爺爺也不認識?我們柳老大是什麼人物?重言鎮第一高手,號稱傲天龍柳老大的便是!听听!這是你可以想象的人物嗎?今天老子把話放在這里了,你小子馬上滾過來,給我們柳老大磕頭認錯,大喊三聲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不然你就等著咱們殺狗一樣殺了你!」
「對!宰了這小子算了。」
「居然連我們柳老大的名頭都不知道,當然要宰了!」
「宰了!宰了!」一眾嘍羅高喊。
陳炫听了也是無語,這群小毛賊還挺狂,語氣好像他那柳老大是什麼大教派的聖子級高手一般,簡直是讓人笑掉大牙!
「給你們三息時間,滾!不然死!」陳炫聲音極為冰冷。
然而這些小毛賊卻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好像看傻子一般看著陳炫。
「這小子是傻了吧?居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八成是嚇傻了。」
「很有可能!」
對于他們的議論,陳炫充耳不聞,只是嘴里平靜的說道。
「一息……兩息……三息!」
……
隨後陳炫的分身便帶著柳老大回到山洞。
當柳老大出現在眾人目前的時候,猥瑣雞卻是驚叫了起來,「這個變態無比的蠢貨是誰?」
「這個猥瑣無比的傻比是誰?」柳老大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兩人一見面,居然是就仿佛仇敵一般,相互之間莫名的很是仇視。
「哦,我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這個呢就是小柳子,我新收的奴僕。」陳炫說道,「小柳子,這個呢,是猥瑣雞,也是我的僕人。」
猥瑣雞一听這小柳子居然也是主人的奴僕,頓時心底大叫不好,對小柳子更加的仇視,「這個死變態,也配做主婬的奴僕?哼!英明如主人,也有瞎眼的時候,不行!必須想辦法讓這家伙在主婬面前出丑!讓主人將他掃地出門!」
猥瑣雞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面色十分不善的看著小柳子,捉模著怎麼將小柳子掃地出門。
陳炫也不管這兩個家伙,只是又指了指坐在一邊好像好奇寶寶一般的小鼓,「這個是我女兒小鼓,以後就是你的少主人。」
柳老大听了頓時對著小鼓一臉諂媚的笑,「少主人您好啊!少主人你可真美,見到你就連九天仙女都要自慚形穢了!」
猥瑣雞听了頓時十分不屑,「哼!說的你好像見過九天仙女一般,哪里來的鄉巴佬,居然敢在你爸比偶面前胡說八道?」
「我是沒見過,難道你見過?」柳老大不忿回應。
「那是當然,你爸比我是誰?天上地下至帥無敵的游巨雞,什麼沒見過?」猥瑣雞斜眼睥睨柳老大,好像神佛在俯視蒼生。
「吹牛吧你,你就吹吧,你有什麼證據?真以為你爺爺我傲天龍柳老大看不出來你就是個猥瑣自戀的大傻逼?」
柳老大毫不示弱的回應,猥瑣雞听了,居然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是十分憐憫的看向柳老大,「你爸比偶真為你感到桑心。你這個懦夫!不敢直視我的帥氣,居然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來逃避現實,可憐!可憐!也對,你是個可憐的老變態,滿臉大胡茬,還穿著一身女人衣服,簡直丑到爆!」
「你說什麼?你才是變態,你全家都是變態!猥瑣東西!」
「你說什麼?你才猥瑣,你全家都猥瑣!變態東西!」
……
兩人喋喋不休的吵了起來。
陳炫也是听的耳朵都發痛了,「全部都給我閉嘴,以後再在本座面前吵,休怪我勾動奴印!」
兩人一听頓時噤若寒蟬,恨恨的看了對方一眼,終于是徹底閉嘴了。
「世界終于清靜了。」陳炫嘆了口氣,大手一揮,將這兩個家伙收進了虛空袋子里,卻是開始朝著西玄洞天進發!
一切已經準備就緒,西玄洞天!我陳炫來了!
陳炫的準備是這樣的,他的本體和猥瑣雞、小鼓呆在虛空袋子里,柳老大則在外面陪著陳炫的分身前往西玄洞天,去橫跨西玄洞天的天路。
這柳老大雖然現在看上去是個變態,但是實際上給他換上一身男裝,他的相貌還算是英武。
陳炫這一次是要假扮成一個落魄的小妖族世家的公子,身邊沒有一個奴僕那是不行的。
猥瑣雞雖然也可以扮奴僕,但是他猥瑣無比,並且極為自戀,到處裝逼,吹噓自己如何如何了不起,哪里像個奴僕?
這家伙一不小心,就會給陳炫惹來無數的麻煩。
西玄洞天可是有一尊聖人以及三十多名法王的超級洞天,他們這次前去,簡直是老虎口中拔牙,猥瑣雞這個惹禍精還是留在虛空袋子里比較好。
所以陳炫才收了柳老大來當奴僕,柳老大阿諛奉承,對強者小心無比的樣子,很符合一個奴僕的身份和個性。
十天之後,陳炫卻是終于又再度來到了西玄洞天的通天河畔。
「玄階下品神通一部,便宜出售,急缺錢,求關注!」
「法級下品寶藥,可以煉制增加壽命的坤元丹,便宜出售了,大家快來看看啊!」
……
陳炫來到這片區域,到處都是叫賣聲,極為的熱鬧,人流密集,這里居然是有著一座十分繁華的坊市,各種人來人往。
先前陳炫終日被囚禁在西玄洞天的主峰之內,幾乎從來沒有出來過,那天清晨離開的時候,坊市也並未開門。
如今他也算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也是為這里的繁華感到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