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聲音,團藏轉頭看向酒桶。
「這話是什麼意思。」
團藏明知故問。
酒桶看了團藏一眼。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您一句,您該下崗了。」
「……」
听到這話,團藏稍微有點觸動,但還是裝出一副不懂的樣子。
「我並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秋道九通。」
團藏說道,心想,別太囂張了,我可還沒準備提這件事。
見到兩人吵了起來,所有人頓時向他們投去目光。
心照不宣,每個人都知道,酒桶想說的是什麼事。
無非就是上次和團藏打賭的事情,一旦酒桶炸毀了大蛇丸的基地,那麼團藏就摘了自己的烏紗帽,散了根部,回家種田。
可這事的前提是酒桶真的炸毀了大蛇丸在田之國的基地。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真的嗎?
常理來看,根本不可能。
可看著酒桶自信滿滿的樣子,又好像是真的。
「上次在這里,您可是跟我打賭。」
「哦,賭什麼?」
「如果我炸毀大蛇丸在田之國的基地,您就解了高層身份,散了根部,解甲歸田。」
「是嗎?」
團藏眯著眼,滿不在乎。
「確實如此,您該不會是想賴賬吧?團藏……大人。」
酒桶句句緊逼。
猿飛日斬本來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也許,趁著這個機會打壓一下團藏的氣焰也不錯。
這時,站著的丁座看著酒桶,露出的感激的眼神,但同時他也擔憂酒桶會把團藏的仇恨引到自己身上。
「哦——」
拉長音,團藏裝出剛剛想起的樣子,笑了。
「你說的是兩天前的事情,我想起來了。沒錯,是有這麼一件事。但是……」團藏突然嚴肅起來,「你說炸毀了大蛇丸的基地,證據呢?」
早就預料到團藏會這麼說,酒桶當即回答︰「你的手下,佐井可以證明這一切,他親眼目睹。」
「佐井?」團藏突然臉色一凝,故意沉思︰「佐井是誰?我有這個手下嗎?」
摩挲著下巴,團藏故意表現出努力在想的樣子。
酒桶有點生氣,你是狗吧,這都能硬賴過去?
猿飛見狀,便只好出來幫腔︰「查一查忍者名單就知道了。」
說著,他雙手結印,通靈出了一本大書在桌子上。
眾人循眼望去,看著火影仔細翻了半天。
「沒有。」
猿飛日斬嘆了一口氣。
「也許是代號。」
「那怎麼可能找到。」
一听這話,酒桶意外了。
一直听原著里的角色叫他佐井佐井,竟然沒想到,「佐井」竟然也是團藏給他的一個代號。
所有人再度看向就酒桶。
團藏也得意起來。
「該不會是你虛構的人吧,酒桶,酒還沒醒嗎?」團藏揶揄道。
丁座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九通是不會說謊的,他從很小就是很善良很誠實的孩子。」
「算了吧,丁座,一昧的袒護弟弟終究會讓他變成巨嬰的。」
團藏說道,語氣隨意。
「你說什麼?」
但丁座卻攥緊了拳頭,心中翻騰著怒火。
不過卻被酒桶給按了下去。
「還有就是,佐井的哥哥叫信,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是一起被編進名單的。」酒桶說道。
團藏吃了一驚,他怎麼知道?
「信?」猿飛翻都沒翻,直接說道,「姓什麼?村子里叫信的太多了。」
「……」
酒桶臉一黑。
這我上哪知道去!
岸本這家伙也沒提啊!
「我倒是知道有對戰爭遺孤,一個叫‘宇田信’一個叫‘白石佐斗’。不知道是不是……」
奈良鹿久說道,他記憶奇好無比,而且那兩名戰爭遺孤是他親自接納的,後來就是被團藏給帶走,結果下落不明。
因為不知道是死是活,所以他一直記得這件事。
這一刻,團藏瞪了鹿久一眼。
猿飛則是趁著機會,翻開忍者名單。
「白石佐斗……」翻了一會,「找到了。」
猿飛日斬看了看資料,若有所思。
「大概十年前和宇田信一起失蹤。」他看向團藏,「是你干得好事吧,團藏。」
被質問,團藏冷哼一聲,但很快就坦率承認。
「是又怎樣,根部的成員資料需要絕對隱秘。猿飛,你讓我損失了一個好手下。」
他說著,惱恨地看向猿飛。
「別賣關子了,團藏。」
猿飛不吃這一套,他今天非得煞煞團藏的銳氣。
「哼。」團藏冷哼,「進來吧,佐井。」
他說著,門口的那個中忍突然走了進來,渾身炸開白煙,換了一張臉。
「變身術?」
猿飛愕然,他居然毫無發覺。
佐井出現在眾人面前,眼神空洞地看向遠方。
酒桶有種不詳的預感,眼前的這個佐井能是原來的那個佐井?
這怎麼看怎麼那麼像個傻子?
「佐井,你認識這個人嗎?」
團藏指著酒桶,問起佐井。
佐井眼神依然空洞無神,訥訥地搖了搖頭。
眾人嘩然,誰都看得出來,這人相當奇怪,像個木偶人,抹去了所有的記憶。
當然,身為火影的猿飛也不例外,但他也毫無辦法。
因為這個佐井根本不是被是什麼忍術給抹除的記憶,而是通過相當殘酷暴虐的刑罰,硬生生摧毀了意識!!
「團藏,你這混蛋……」
火影忍無可忍,他無法忍受自己的老友是個惡魔。
于是他站了起來,走到團藏的面前。
四目相對,兩人徹底敵視對方。
「怎麼。」
團藏逼視著火影。
氣氛不對了起來,各族族長紛紛站了起來。
但!
沒等他們有所動作……
唰唰唰唰唰唰!!
數十個根部成員瞬身閃在會議室內,亮出武器。
他們是團藏的隨行根部,負責保護團藏安全。
見情況不對,他們立馬就沖了進來。
見狀,酒桶通靈出了桶子,夾在腋下抱住,準備隨時應對,保護丁座。
這時,火影猿飛看了看周圍的根部,額頭上滴下汗水。
各大族族長不敢輕舉妄動。
這就是猿飛沒有辦法命令團藏徹底解散根部的原因,因為每次在他想要解散的時候,團藏的根部都足以殺光暗部,接管整個木葉高層。
「你想造反嗎?團藏。」
猿飛說道,聲音清冷。
而團藏則是看向會議室窗外的景色,以及虎視眈眈的酒桶,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