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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在異世界變強(一百五十七)

殷總涼了?

殷總怎麼可能涼了?

那穿著白大褂的學者顯然不相信, 到了這會兒他看他們的眼神瞬間就變了,既然他們不是殷司翰喊來救他們的,而他們又明顯認識殷司翰, 听那口氣只可能是殷司翰的敵人了!

原本跑在最前面以為等到了救援的學者頓時連連退後了好幾步,他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每天最多的事情就是研究殷司翰交給他們的項目,真要踫上想要對付殷司翰勢力的敵人又怎麼可能有反抗的能力?

「你、你們不要亂來!我們這里什麼都沒有!」那學者一邊後退一邊告誡他們, 「這里都是普通人,對我們動手你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的!還是說你們想要欺負弱小?」

沈默言沒反應,段澤卻是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沒骨氣。

其他的學者見他這樣似乎也有點看不過眼,他們在殷氏只是拿錢辦事,要是賠上性命也確實不值得,畢竟他們可沒有什麼對殷氏誓死效忠的意思, 但這人有一句話說的沒錯,真要把他們殺了,對殷司翰本人也造成不了什麼太大損失, 如果真的是要尋仇還是得找殷司翰本人才是。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里想要做什麼?」不想再讓那個膽小的家伙丟人現眼,人群中明顯有著說話分量的一位年長者走了出來。

經過剛剛那場小小鬧劇換來了一個有對話價值的對象, 沈默言覺得還是挺有效率的, 他直接表明了來意︰「我們是想來拿那把權杖,殷司翰把他放在了這里所以我們就找來了。」

他說的相當簡短, 甚至這其中忽略了太多應該做出解釋的內容。

但在那位年長者的耳里,這些話里蘊含的意義卻並不簡單。

只要是在這里的殷氏集團的人都知道那把權杖代表著什麼,他們可以說是最清楚那把權杖力量的人, 尋找出使用的方法並且連接上這個世界,導致變成現在這種局面的人本質上來說就是他們。

同時他們也知道,殷司翰對于這把權杖到底有多麼重視, 除了他們這些需要進行研究的人之外,根本就不會讓另外的人知曉,就連他們也必須簽署保密協議。

那麼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會知道?

很快就有人解開了他的困惑,有一個年輕的研究人員指著沈默言驚呼道︰「你是那個時候!殷總帶進研究所的那個男人!」

他這麼一說,于是很多人就都認了出來,但也有許多當時不在場的人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年長者當時也屬于不在場的人之一,但他回想起來也確實記得曾經有人和他提過,殷司翰想要讓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男人加入他們項目的研究,當時幾乎所有人都是反對的,可在那個男人來了一會兒之後,當天他們的態度就變了。

可因為這件事後面就因為時間發生的突然變化而沒了下文,所有人都專注著在這個世界掙扎生存,于是漸漸的也就沒有太多人記得了,現在被一提起,于是記憶就被翻了出來。

「你是殷司翰派來這里的嗎?」年長的學者問道。

既然殷司翰將他帶進過位于現代的研究所,應該就等于是認同了這個男人是值得信賴的自己人,而對方知道這里的位置,更是變相證明他們與殷司翰的交好,要不然殷司翰也不會將這里的坐標告訴他。

可這樣一來,他們之前說的殷司翰涼了,又是什麼意思?

雖然或許在殷氏常年研究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老糊涂了,但他還不至于分辨不出人說話口氣時的立場傾向,這兩個人實在不像是殷氏的人。

「殷司翰已經被白兔國王關起來了,現在自身難保,去找他要東西太耽誤時間,我們就直接來拿了。」老學者胡思亂想了一堆,卻沒料到沈默言壓根沒打算在他們面前掩飾,他直白的道,「那把權杖在哪里?」

「殷司翰被關起來了是怎麼一回事!?」

一時間現場極為熱鬧,原本他們就因為這個世界發生的奇怪現象手足無措,現在又听聞在這個世界唯一能保證他們安全的人被關起來了,可能根本沒辦法或者說不可能來救他們,這群平日里再聰明的人也不由的慌了陣腳。

「我就知道!那家伙雖然混的還不錯,但是也不是和咱們一樣是個外來者,就不該相信他真的不會翻車!」

「你冷靜一點,殷總怎麼說也在這里站穩了腳跟,要不然哪里來的資金和人力創建這里?甚至還為了保證這里安全在這里配備了聖晶,他怎麼可能說倒就倒?」

兩邊瞬間就有了不同的聲音。

只是他們決口不提將權杖交出來的事情,只有為首的老學者知道這個問題逃不過去,他沉思了一會說道︰「不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權杖恐怕不能交給你。」

他們到現在還在幫助殷司翰,除了是想要保證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安全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權杖是他們能夠回到原來世界的唯一可能,假如將這把權杖交給其他人,那麼他們就會永遠失去開啟回家大門的鑰匙,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沒關系。」沈默言好脾氣的笑了笑,「我們沒有準備得到你們的允許,只是禮貌性的提前打招呼罷了。」

此話一出,那群原本還在爭執不休的學者還有面前的老學者均神情一變,顯然對他的發言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眼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已經抬起腳步向著他們的屋子走去,所有人的表情都驚慌了起來,因為他們把權杖就放在了那里!

地面發生震動的時候他們正在底下進行著手杖的研究工作,在發現輕微震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提前將資料和手杖撤離到了地面,這是作為研究人員的他們最基本的危機意識,而在他們轉移了一半東西之後,洞穴就崩塌了,剩下的資料全數埋在了里面,包括許多實驗器材。

這個男人既然找到了這里,那麼就應該知道殷司翰在這里建立了地下研究所。

「等等,不是我們不想把手杖給你,只是那東西已經被埋在了地下的研究所,依靠人力根本挖不出來的!」有人試圖用語言阻止,但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很顯然這個人明確的知道東西被放在了那里,他走的方向,正是放著權杖的屋子,而非其他任何一間。

該死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在沈默言的腳步要踏上台階的那一刻,眾人終于放棄了心里的那麼一點僥幸,開始試圖用人力將他控制住,但所有人還沒來得及一擁而上,空氣中瞬間有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直直的壓在他們的身上,那種直面自己弱小的戰栗感和心髒都仿佛要被擠爆的威懾力讓極大部分的人瞬間跪倒在了地上。

一時間站著的竟然只剩下已經先一步推開門進去了的段澤,還有落後一步連頭都沒有回的沈默言。

老學者懵逼的站著,他也是沒有感受到任何特殊情況的人,他茫然的看著周圍的同僚全都痛苦的跪在地上,奮力的用手臂支撐著身體,而自己卻半點事都沒有。

在異世界待的時間也已經不短了,老學者不至于分辨不出這是來自于遠遠高于他們的高階力量施加下的絕對壓制,他沒有受到影響只能說明對方刻意放過了他,因為什麼?或許是因為他的年紀太大,真遭這麼一下可能直接就沒了。

老學者嘆了口氣,又忍不住唏噓,光是這一點這兩人的品性與那殷氏的太子之間高下立判,想來他們要得到那把權杖或許確實有著什麼理由,只是絲毫不做出解釋的行為卻又強硬霸道,也不知道這權杖落在他們手里究竟是好是壞。

可有一點能夠確定的就是,對于這個結果他們無能為力,絕對力量上的壓制在這個世界就意味著全部。

難不成就真的要將這條老命交代在這無親無故的世界了嗎?只可惜了這些孩子,那麼年輕就要遇到這樣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還是想要在自己熟悉的土地上最後看一眼那藍天白雲。

老學者仰頭看了看割裂的天空,慢吞吞的從收納袋里取出一個墊子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他看著身邊顯得十分痛苦的年輕人,勸道︰「……干脆趴著能舒服點。」

年輕學者︰「不是,地面在震,趴著硌得慌。」

位面權杖被他們保護的非常好,安置在一個長條的盒子里,盒子里面也都是柔軟的墊料,顯然是怕哪里不小心磕踫壞了。

沈默言能感知到權杖的位置也是因為他與指針之間產生了聯系,位面權杖與那把時空指針極為相似,甚至看起來像是同一種根源的產物,在他接近權杖的同時,指針便發出了感應。

白昀能給指針充能,那麼理論上應該也可以給這把手杖填充足夠使用的能量,問題就在于修復了。

和原著劇情里的發展不同,沈默言想要做的是將這兩個世界完全分開,而不是像原劇情那樣將兩個世界合並,並且他要這把手杖還有著其他的用途,所以一把破損的手杖必然無法承擔這樣的作用。

于是問題就出在要怎麼修復了。

這時段澤卻提出了一個想法︰「既然白昀能給指針充能,也就是說白昀和指針的力量同屬一個體系,那麼能儲存指針能力的聖晶是不是也可以作為同一體系下起到收納作用的一種下位替代品?它能作為材料修復權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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