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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帳中密謀,虐戰暴起。

「樓娘娘不好了,樓娘娘不好了。上庸城內,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當街打起來了!」

燻香繚繞的臥房內,美婦正和男子忘情的打情罵俏。乃至報信的老婢跑進來的時候,身法矯健的男子竟然沒了時間去逃跑。

男子隔著紗帳,隱約看到了老婢沖入廳堂的身影。趁其進還未進的時候,身體用力,似泥鰍般,麻利的潛入了錦被之內。

與此同時,美婦趁著男子身體的下滑,順勢蜷起了自己掩藏在被中的雙腿,另男子成功的藏在了她的身下。

老婢進門,美婦和男子的密切之舉,早已是成功完成。在外人看來,美婦單獨的依靠在香床紗帳內,上半身紗衣微露,下半身蜷縮在錦被,慵懶的歇憩著。

如此迅捷快速、行雲流水、天衣無縫的配合,也真怪難為這紗帳內的二人。若是沒有個數次臨危不亂的配合,絕對不會達成如此的默契。

美婦暗自定了定神,重新恢復了自己往日威儀不凡、生人勿進的儀容。

「如此慌張的闖入本妃的寢宮,打擾本妃的休息,若是沒有足夠的理由的話,小心本妃當場拿你是問。」

雖說隔著一層隱約的紗帳,但是女婢依然能感受到美婦那近乎能將人當場殺死的眼神。女婢嘴唇微動,咬了咬牙,極為恭敬的彎身。

「啟稟樓娘娘,真的是大事不好了!」

「上庸城內,大皇子和二皇子當街打起來了。據下人來報,二人不顧情面的廝殺,戰斗的極為慘烈,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老婢極為恭敬的說著,絲毫不敢抬頭。沒等她說完,美婦單手撐床,情急的喊出了口。

「在哪里,興兒有沒有受傷,快派人……!」

美婦焦急的說著,恨不得自己馬上出現在大皇子的面前。

正當美婦急切的動身之時,忽的又想到了什麼,下床的動作瞬間打斷,再次慵懶的倚靠在香床,話鋒突轉。

「此事本妃現已知曉,你且先下去吧。沒有本妃的召見,無論何事,誰都不許踏入本妃的寢宮半步!」

美婦慵懶而又不失威儀的說著,貌似大皇子與人決戰的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根本就是與自己無關。

老婢對美婦態度的忽然轉變,當場就驚了個目瞪口呆。鼻孔微動,皺了皺眉,心想。

「大皇子可是你樓娘娘的親生兒子啊,兒子與人交戰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你這當娘的居然還一點都不關心,竟還沒事人似得一樣……!」

礙著美婦的面子,老婢不敢真真的言語出口。眉頭微皺,再次咬了咬牙,重新鼓起勇氣。

「娘娘可是……可是……!」

老婢結結巴巴的說著,到底是害怕了一點,可是了好多次之後,愣是沒有反駁出口。

美婦見此,歪過頭來,一聲震怒的疑哼。

「嗯……!」

「听不懂本妃的意思?!」

「為何還站在這里不走?!」

老婢心中大駭,「可是……可是……!」

「不用再提可是了,本妃完全懂你的意思。」

「青氏那對賤人母子,依仗著自己門派勢力的背景,平時沒少欺壓我興兒母子。如今更是派雲龍那畜生,當著上庸城全體眾人的面,對我的興兒大打出手!」

「今日之事,我樓青筠哪也不去,便要在這里等著。」

「我樓青筠今日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蜀地皇室的臉面重要,還是那對賤人母子的臉色更強。」

「我樓青筠今日要讓這全上庸的人仔細的瞧一瞧,這偌大的蜀地,到底是她仙藥門青蘭的,還是這蜀地皇室楊家的……!」

只听美婦滿眼震怒,義憤填膺的說著。看她的氣勢,似是要把自己母子多年來所受的委屈,完全的化作言語,盡皆怒吼出來。

老婢雙眼輕閉,微微的搖了搖頭,似是明白了什麼。

一聲極為無奈的嘆息, 「哎……!」

「奴婢多謝娘娘的寬恕,女婢懂娘娘的意思了……!」

說完躬了躬身,再次低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出了美婦的寢宮。

老婢剛剛出了門口,掩藏在美婦腿下的男子,一臉嬉笑的自美婦的腿間爬了出來,壓在了美婦的前胸。

「嘿嘿嘿……!」

「沒想到筠兒震怒的時候,還真是別有一番異樣的滋味兒。看的鷹哥都要奮不顧身的保護筠兒了!」

美婦昂脖看著自己眼前嬉皮笑臉的男子,硬憋著自己震怒的心,冷冷的說了一句。

「興兒危在旦夕,你還有心情在這嬉皮笑臉?!」

「方才你有意的攔截本宮出宮,若是不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本宮定要你好看!」

男子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異常震怒的美婦,依舊是咧嘴嬉笑。

「唉唉唉……!」

「沒想到筠兒這一生起氣來,竟還對自己的鷹哥用起了本宮來!」

美婦杏眼圓睜,緊盯著男子嬉笑的臉。

「快說!若是再貧嘴的話,小心筠兒當場廢了你!」右手變爪,緊跟著深入了錦被。

男子依舊是嬉笑著,單手跟著輕撫起美婦的臉頰。

「筠兒就不要生氣了嘛……!」

「剛才鷹哥有意的攔下筠兒,完全是為了讓筠兒給青氏那個賤人主動的示弱。」

「青氏那賤人仗著自己是仙藥門長老之女的身份,平時都囂張慣了。而且對那些暗中保護皇室的門派長老,也完全的不看在眼里。今日更是不顧皇室的臉面,公然派出了他那小畜生來當街欺侮雲興。」

「世人皆知雲龍皇子囂張跋扈,且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根筋硬到底。若是沒有青氏那賤人的暗中授意,那小畜生又怎會公然在當街欺侮雲興。」

「青氏如此的飛揚跋扈,就算她再有門派背景。以她的無法無天,定會讓那些暗中的長老,更為慎重的考慮考慮皇儲的繼承人。」

「再者,皇帝近日中了我的噬心散,早已是倒榻不起。那些暗中的長老若是不傻的話,定然會發現什麼端倪。再加上今日那小畜生想把雲興治于死地的局面,那些暗中的長老們,肯定會做出什麼舉措的……!」

男子輕眯著雙眼,有板有眼的對美婦解釋著。嬉笑說話的同時,右手也跟著在美婦的胸前一圈圈的輕撫起來。

隨著男子的輕撫,美婦的脖頸被男子撩的再次泛起了一層微紅。瑩中帶紅的肌膚,令人越發的亢奮起來。

美婦嘴唇微動,半似嗔怒,半似嬌羞的開口。

「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男子終是得逞,揚嘴得意的一笑。

「鷹哥哪次欺騙過筠兒,只此一役,青氏那賤人定會被栽的爬不起身來……!」

男子不等說完,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那股異常的興奮,迅速的爬上了美婦的前身。

上庸城的大街上,大皇子與二皇子的決戰,已經交手了來來回回有幾十招之多。由于二人師承一人,皆是虎拳上人。想要在招式上把對方成功的制服,終是要多費些氣力。

二皇子一招走過,順勢站在一旁,左手比爪,右手攥拳。

「呼……!」

「想不到你這個廢物到還是暗中修煉了不少,居然能接下本皇子的如此多招!」

幾十招走過,大皇子的氣力略有不濟。相對人二皇子一聲簡單的輕呼,大皇子卻是連呼帶喘,神情狼狽了許多,連衣服都不知被二皇子的哪招給扯撕,血水洇濕了整個的胸脯。

「哈呼……哈呼!」

「才幾十招而已,若是被

你如此簡單的擊敗的話,我楊雲興豈不是白練了十幾年。」

說著右手攥拳,輕輕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

「喝蛻……!」

吐出了一大口帶血的唾沫。

二皇子,眼神輕眯,嘴角泛起一抹玩味之色。咧開嘴,很是邪惡的笑了笑。

「看你如此的強硬,本皇子突然決定,先不將你直接的擊殺了。」

「本皇子一定要陪你好好的玩玩,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說著狠戾的咬了咬牙,眼神中緊跟著浮現了一抹淡綠色的幽光,看上去極其的駭人。

「我的媽呀……!」

「二皇子到底是人是鬼,這眼神怎麼看的我一陣冷顫。」

人群中一個細瘦高挑者,打著哆嗦,緊抱起了自己。

「你說的不錯,我也覺得身體莫名的一陣發寒!」

另一個坦胸露乳,滿胸長滿了胸毛的壯漢,也跟著緊緊的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哼哼……!」

「受死吧!」

二皇子嘴角輕撇,一陣邪魅的笑。左右手爪拳互撩,一只額白吊楮的巨虎虛影,將他的身軀緊包裹了起來。

「怒虎瘋拳!」

巨虎昂首橫躍,似是要將大皇子完全的吞下去。

大皇子見虎襲來,雙腿略微一顫。

「可惡!」

「如此狠戾的攻擊,是要將本皇子徹底的粉身不成?!」

大皇子暗自惶恐的同時,強運靈氣,周身也緊跟著騰出了一道猛虎怒嚎的虛影。

「嘯鎮平川……!」

帶著自己永不屈服的怒嚎,大皇子挺身迎了上去。

可惜大皇子的怒吼終究是有些徒勞,猛虎怒嚎的虛影,在對方巨虎的威壓下,僅僅是堅持了一吸不到而已,緊跟著便煙消雲散開來。

「哼哼……!」

「本皇子說要陪你好好的玩玩,便是要好好的陪你玩玩!」

「開心的享受本皇子的大宴吧……!」

大皇子虎影消散的同時,二皇子的一只利爪,也緊跟著攻到了他的身前。

「 嚓……!」

爪破虛空,隨之而來的是一串清脆的骨裂聲。

二皇子手起爪落,定身在一旁,很是玩味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大皇子的左臂,自由落體的垂吊在肩膀。

「嘶……!」

大皇子咧嘴輕嘶,斷骨挫身的痛,他居然能硬撐著沒痛嚎出來。

「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雲龍這廝如此狠戾的一招,僅僅是粉碎了本皇子的一條胳膊,這不是赤果果羞辱,又是什麼……!」

這局面,就像是一個極為柔弱且身無任何防器的人,對上了一個人高馬大且拿數丈長大刀的大漢。

弱者與大漢不死不休的廝殺時,大漢本能一刀輕松結果了弱者的頭顱。可惜大漢為了滿足自己那一點戲虐弱者的想法。大刀呼呼帶風,狠狠的揚起,可最後的落下之時,僅僅是象征性的削掉了弱者的一塊臉皮。

這種以絕對實力,不僅要在身體上虐辱對手,而且要在精神上對對方徹底的虐殺。這種行為,這不是變態的羞辱、變態的虐殺,這又是什麼。

大皇子嘴唇緊閉,硬咬著自己的槽牙,恨不得將它們齊齊的咬碎。

「嘿嘿嘿……!」

「怎麼樣?!」

「這種銷魂的滋味兒,應該是感覺還不錯吧?!」

「本皇子說要陪你好好的玩玩,那就一定要陪你好好的玩玩,絕對不會對你食言的……!」

二皇子極其玩味的笑著,笑的是越來越囂張,越來越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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