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聖誕節的前兩個星斯,警長彼得給這兩天沒有跟蹤任務的警官放了一天假。
他也是要給大家一個緩沖的時間,捋一下這次大案的發展線索。
卡爾現在就想休息和睡覺,8點多了,也不想起床,也不想吃早餐。
賈西貝到他房間里把他抱到沙發上,他還閉著眼楮繼續睡覺,好像還在做一種美夢,流著哈喇子
西西指著卡爾流著口水的貓嘴︰"媽,你看卡爾,他是不是一個中年油膩的大叔啊?"
"嘴巴里還淌口水呢,快看,還叭噠嘴呢貝貝,快給我拿一條酥魚來。"
賈西貝走過來疑問︰"西西,拿酥魚干什麼?"
"我要塞到卡爾的嘴里"
綠毛勸說西西︰"不要這樣,西西,卡爾太累了,他說,他都連著三天沒睡覺了"
"他現在破的案子,是個特別難破的案子,案子套著案子,好像還和五年前的一個案子連著。"
賈西貝听到這里,拽著卡爾後脖子上的毛,就把他拎了起來,對著他說︰"卡爾,五年前的案子,是不是那個殺一家三口的積案啊?"
卡爾瞪了一下貓眼楮︰"放下我,我再告訴你。"
賈西貝叭嘰一聲就把卡爾扔在了沙發上︰"終于醒了!"
卡爾抖抖渾身上下的毛︰"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不讓我睡覺,怎麼把我搬客廳里來?"
賈西貝指著牆上的大掛表︰"你看看都幾點了?早餐也不吃,能增強免疫力嗎?"
"現在病毒這麼猖獗,我是為你好,西西都要喂你吃酥魚了"
"有酥魚吃?馬丁拿出來,我先去趟洗手間對了,是那個一家三口的積案,犯案手法一模一樣,先殺,後切塊。"
卡爾說完,已經竄進了客廳旁邊的公眾洗手間里。
賈西貝轉頭對馬丁說︰"把給卡爾留的油條和豆漿雞蛋都拿出來"
"我正給卡爾拿呢!"
三分鐘,卡爾就從洗手間里竄了出來,直接進了餐廳︰"油條豆漿,剛才做夢就吃的這些東西。"
賈西貝過來,坐在卡爾的對面,疑問︰"案子有眉目了嗎?"
卡爾嘴里塞著油條和酥魚,點點貓頭,使勁咽了一下說︰"基本有了,下去調查的警官說,他們都有收獲,已經兵分三路了!"
賈西貝關心地問︰"老查理也參加了嗎?"
"參加了,這次死的三個女大學生,就是跟老查理兒子大貝一個班的同學。"
"那他兒子也是懷疑對象了嗎?"
"可能沒有,他兒子無意中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聚會,有一些牽扯而已。"
"啊!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啊這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犯罪嫌疑人。"
卡爾喝了一口豆漿,往下順順油條說︰"放心,我還沒出手呢"
賈西貝很認真地︰"我告訴你,卡爾,你可別逞強,遇到什麼危險立刻給我打電話,反正,我這幾天也在家休息"
"我的喬女乃女乃,你真神了!在下佩服至極!"卡哇伊抱拳作揖表示深深的折服,喬恩曬了一個白眼給她。
喬恩又教訓了卡哇伊一句︰"革命道路長著呢,你要學的還很多,就知道貧嘴!我是你女乃女乃,你爺爺去哪里了?"
"滾!"
"哈哈哈哈"莎菲已經笑壞了,靠在門框上花枝亂顫。
"卡哇伊,喬大人,我來了。"
說話間,大衛帶著倆波士頓警局的痕檢警官出現在門口。
"把家伙拿過來!"喬恩連忙招呼︰"大衛快進來!我高度懷疑這里曾經有過激烈的打斗。"
卡哇伊和喬恩倆人,忙著將出租屋翻個底朝天的時候,卡爾跟波斯貓艾咪領著兩個小警察,還有重案大隊的白圍棋鼠。
卡爾回辦公室取槍,看白圍棋鼠正站在院子里練習扔圍棋仔,把他也拎上車了。
六個家伙飛車趕往哈林區。
由于車速飛快,又是過了各大公司上班的高峰,一些居家者這個點,還沒有出來逛街呢
他們一路暢通無阻,一行六個家伙不到半小時,布丁就開著警車到達了哈林區。
看見哥倫比亞大學的時候,卡爾對布丁說︰"我們把車停這兒,這里是大學校園,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白圍棋鼠,你跟我們進去,兩位警官,你倆留下,守在外面的大樹上,時刻準備接應"
"我懷疑這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馬里思這只警猩猩,你們還不了解嗎?出去不可能不回信息的,這是警局鐵的紀律。"
"走。"波斯貓艾咪帶頭下了車,直奔手機上衛星定位的方向而去。
"馬休警官,待會到了,你們倆先上樹去觀察,我跟哎咪和布丁還有白圍棋鼠先進去看看。"
卡爾說完,他們幾個家伙順著手腕上的指示,約莫小十分鐘就到了馬里思最後發信息的現場哈林區肉食加工廠。
"艾咪,你先在外面等吧,我進去。"馬休警官看看卡爾,不好意思地說︰"哪有出現場回回都是讓女警官沖鋒啊。"
"你?你能打過我再說吧,你在外面老實點趴樹上呆著,有任何情況都不準下來!"
"只允許你報告給卡爾隊長,听到沒?"波斯貓拍拍馬休的肩膀,跟著卡爾和布丁,還有白圍棋鼠一起走到了大門口。
說是肉食加工廠,應該只是一個佔地十來畝的,一個廢棄小學的大院子改裝而成。
門口的大鐵門,似乎驗證著這座院子的歷史。
厚重的鐵皮門上,鐵皮被風吹雨打的,數年不刷油漆和涂料保養,鐵皮已經全部翹起
像是被千萬只蟻軍咬噬過,密密麻麻的小孔被剩余的鐵皮連接在一起
很粗糙很惡心也很骯髒,又顯得十分脆弱,似乎一推門,橙紅色鐵屑就會掉落下來。
"站住!"還沒來得及細看,一個凶神惡煞一樣的男人,穿著另一種怪怪顏色的門衛制服沖了過來。
"哎喲!這要不是隔著大門,你還能咬我一口,凶什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