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餅接著說︰「簡小姐幾乎是同時和非力甫走掉的,可我們在簡小姐的房間里,只發現了簡小姐的尸體,非力甫到哪里去了呢?」
「他會不會為了自己輕松地逃月兌,而殺害了簡小姐,然後,再偽裝一個自殺的現場,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呢?」
又有一個偵探提出問題︰「那椅子放倒在衛生間里面把房門抵住,可以解釋得通嗎?」
尼克回答︰「可以解釋得通,我和卡爾、二餅、杰瑞、綠毛我們五個做了個現場形態的模擬實驗,我們先不管偵查和尸檢的結果……」
「單從現場形態分析,我們就可以……」
這時,二餅插話說︰「探長探長,是不是也讓我們這些新上陣的年輕人表現表現啊,鍛煉鍛煉我們,你讓杰瑞說說……」
「好哇,杰瑞說吧!」
皮皮蝦對著大家說。
「我說不好呢,請尼探長和卡爾探長指點,通過現場的形態,模擬結果來看,死者完全可以在勒住脖頸部位的繩子拉斷以後,墜身在浴缸里,一只腳在掙扎中將椅子推倒,椅子抵住了衛生間的房門……」
綠毛突然插話︰「這個現場形態意在表明呢,死者不屬于他殺,殺手在衛生間里面沒法用椅子頂住房門……杰瑞你接著說。」
「綠毛說得對,接下來卡爾探長,帶著我們做了一個試驗,完全可以推翻死者屬于自殺的假定。」
「卡爾探長在里面把椅子上拴了一條繩子,從門縫里拉出來,他讓我拽住繩子,讓我往外拉,這樣,椅子就被拉得頂住了洗手間的門,然後,再把繩子拉出來,繩子就斷了。」
在凶殺現場的表演。
「喵嗚……」
大家都看明白了?
凶手完全可以在勒死死者之後,制造這個假現場。卡爾插話。
「凶手在衛生間的門外,利用繩子將椅子拖到了門後,抵住門,造成了死者的自殺的假象……」
「講的不錯,對頭。」
皮皮蝦禁不住表揚杰瑞說。
「這主要還是尼克探長和卡爾探長腦子好使。」
「彼得……」
「哎?」
「說說現場勘查和尸檢的結果。」
「經過勘測,第一,死者的體重和死前掙扎的外力,都不足以使其自殺使用的繩子拉斷……」
「我們在繩子的斷裂處,發現了咬痕,只有部分繩子的縴維,呈現出了拉伸狀。」
「第二,在死者的口腔牙齒間,我們采集到了部分凝固的血樣,DNA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是,我們通過血型檢驗比對,死者牙齒間殘留的血樣,不是死者本身的,而是另有其人。」
皮皮蝦接著說︰「死者屬于他殺不存在疑問,死者牙齒間殘留他人的血樣,這個他人,必定是凶手。」
「這說明死者在死前曾有反抗,咬傷凶手,至于凶手是不是非力甫,這需要逮捕非力甫以後做DNA比對,案子要辦成鐵案。」
「下面,我說一說,推動這個案子偵破的幾個步驟︰第一,盯死麥當娜,要不要跟麥當娜她本人事先打招呼,這你們考慮,別外,在釣強尼他們同伙的同時,你們別學姜太公似的直鉤釣,願者上鉤,不行!」
「我考慮組織警力化妝成便衣,對案犯可能藏身的基建樓地帶進行搜捕,加大抓捕案犯到案伏法保險的系數……」
尼克補充說。
「可行,就這麼干了,第二,林林始終沒有異常的舉動,他發覺我們在監視他嗎?」
「不應該被發覺了吧,唉,杰瑞,林林發現你們了嗎?」
尼克扭頭問他。
「他不會發現,噢,我糾正一下皮警長啊,林林開始行動了,他去了基建工地,但又裝出一副游覽風景區的樣子,弄巧成拙。」
杰瑞很自信地說。
「膽子不小啊,敢糾正我一下,林林的舉動說明了什麼?」
皮皮蝦問他。
「這說明了,基建工地對他另有意義,這個意義是什麼呢,我還沒有猜測出來,但是,他不是為了甩掉我們,林林從基建工地回來以後,又去了醫院。」
綠毛又接上去問︰「林林去了倉庫保管員住的醫院?」
「去了,他在住院處的院子里,轉了一圈就離開了,沒有與倉庫保管員接觸……」
「不要動林林,監視住他,監視死他,他如果再去基建工地,說明那里真有他難以割舍的東西,他如果離開紐約去外州是最好了!」
「我琢磨,這個林林蟄優在紐約一定有他的用途,他也一定去外州與王思思會合,杰瑞,林林歸你了!」
「明白!」
「皮警長,我覺得我們應該把倉庫保管員,也納入我們的視線範圍?」
二餅建議說。
「應該納入!」
「倉庫保管員已經在我們的視線範圍里了!」
皮皮蝦問︰「誰在負責這個保管員?」
「噢,我讓一個醫院的朋友盯著他呢?正好我這個朋友在倉庫保管員住院的那個病區,我就讓他盯著他了!」
「讓你朋友盯保管員,怎麼盯啊,能4小時盯嗎,啊,還不是摟草打兔子捎帶腳兒,小兒科。」
丁丁反對地說。
「皮警長,二餅不錯,早就想到盯那個倉庫保管員了,這一點比我想得還早,哎,警長,我這人手不夠使喚,盯保管員的事兒,你看看是不是安排另外哪個警探組去辦?」
尼克對皮皮蝦建議說。
二餅的手機剛好響了,他急忙跑出會議室去接︰「哎呀,你早不打電話晚不打電話,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你快說呀,什麼……你說什麼?」
二餅一臉驚訝跑進會議室︰「壞了壞了……警長,探長,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尼克問。
「二餅,出什麼事了?」皮皮蝦也立即問。
「保管員一家人在醫院里失蹤了……」
…………
尼克他們來到醫院,問二餅的朋友︰「倉庫保管員一家人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二餅的朋友︰「他們什麼時候沒的還真不好說,雖然說二餅讓我盯著,你說我能怎麼盯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