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問過你,你說穿黑風衣那個男的,是晚上九點鐘以前離開的。」
二餅又找那個男鄰居問。
「怎麼了,那男的是七點鐘以前來的,九點以前就走了,听說叫非力甫,他總來。」
「那麼離開的時間會不會在九點鐘以後或者九點零五分之前呢?」
二餅疑惑地問。
「我腦袋可不是電腦,精確到這份上,那男的九點鐘以前離開這樣沒錯。」
「他走了以後,我是用手機里的時鐘對的表!」
「那九點以前有沒有穿同樣黑風衣的人,男的,乘電梯下樓呢?」
二餅又問。
「沒有,那個鐘點兒下電梯的人不多,這我記得很清楚。」
二餅和卡爾思考著。
「他會不會從安全通道下樓啊?」
二餅問。
「這兒下不去,十九層安全通道的門口,因為倆鄰居在樓道間因為放東西打架了,一家人哪,把樓道給封死了!」
「不信你下去看看,物業正在給解決呢,大家只好都乘電梯了,這樓上樓下的鄰居下樓,這部電梯就變成了唯一的一條路了!」
警局的尼克又帶著兩個警員來了,他們在樓下的現場旁議論著。
「死者腿部的擦傷,是死者陽台上的那個缺口造成的,這一點不容置疑,現場殘留的血跡經檢測是麥樂迪的。」
二餅匯報說。
「他殺,又是他殺……現在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呀?」
「沒完沒了的他殺,恨死我了……」
皮皮蝦氣憤地說。
「如果死者是主動跳樓,那她腿上的擦傷痕跡是不應該存在的。」
尼克肯定地說。
「哼,真難得,領導終于開竅了……」
法醫室彼得向尼克和二餅說著尸檢的情況。
「死者,死者……」
他忘記叫什麼名字了,徒弟二餅急忙給他打開平板電腦,讓他看上面的記錄。
「死者麥樂迪,生前有一個愛留長指甲的習慣,這個習慣呡,給她的冤情昭雪和抓住凶手提供了重要證據。」
「在死者的指甲里,我們釆到了血樣兒是另一個人的……」
彼得說完,尼克肯定地說︰「這個人可以認定就是凶手,死者在墜樓之前抓傷了罪犯……」
「彼得,你們家二餅表現不錯。」
綠毛說。
「那太好了,下周局里又調來一個法醫和兩個實習生,以後二餅就給卡爾和綠毛當偵探助手吧!」
「但法醫室二餅可以隨便出入,他畢竟是我的徒弟,又有警局的正式法醫證件!」
彼得笑著說。
「哇,太好了,我們法醫室里也有偵探了,也祝賀彼得的家大業大了。」
綠毛說。
…………
二餅肩膀上扛著卡爾,他們和死者的丈夫在家附近的地方談話。
「你們懷疑有人害死了我的妻子?」
王思思問。
「只是猜想……」
「破案子嗎……最沒能耐的一招兒就是漫無邊際地瞎想,王先生,如果,我是說如果……」
「假設吧,假設有人殺你妻子麥樂迪,你有可以懷疑的人提供嗎?」
二餅問。
「有,這個人就叫非力甫。」
王思思腦海中出現了妻子麥樂迪和非力甫曾經在床上的那一幕。
他很難受,兩個人一只貓都在沉默著,過了一會兒,二餅很理解似的拍拍王思思的肩膀。
「噢,我原諒了我妻子,迪迪也執意跟非力甫分手。」
「我想,這會使你對非力甫很恨吧?」
「不會是非力甫又會是誰呢?」
「我們夫妻倆可以說,一個仇人也沒有,迪迪也不會有其它的事情再瞞著我呀!」
…………
二餅和卡爾回到警局的重案組。
「非力甫和麥樂迪同在一個公司工作,非力甫是公司的業務經理,他們倆是大學同學,他們倆好像曾經有過一段感情時光。」
綠毛對大家說。
「啥叫感情時光,那叫搞對象,你們動非力甫了嗎?」
賈西貝問。
「還沒有呢!」
「麥樂迪被害一案,出現兩個穿同樣風衣的人,我感覺非力甫應該是在九點鐘以前離開的那個人,但是他浮在面上。」
二餅匯報說。
「正面接觸非力甫,在他那兒,一定會挖出第二個穿風衣的人,找到凶手的線索,盡早破案。」
賈西貝說。
一個人和幾只動物一齊喊︰「是!」
「喵嗚……」
為什麼兩個人一樣的穿戴?
是第二個人把自己裝扮成非力甫嗎?
這第二個人怎麼會那樣準確地掌握非力甫離開麥樂迪家的時間呢?
「卡爾,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二個人就在麥樂迪的附近……」
綠毛著急地回答。
二餅一拍腦袋說︰「對呀,那個男鄰居說,兩個鄰居因為在樓道里放東西吵架,把十九層的安全通道給封死了,這樓上樓下的鄰居下樓,這部電梯就變成了唯一的一條出路了!」
「凶手肯定和死者住在同一層樓里,或者上一層樓里。」
二餅分析說。
「死者和凶手認識。」
綠毛斷定地說。
他們分析到這里,二餅直接把車開到了死者麥樂迪居住的大樓。
他們進電梯上了十九層樓。
「喵嗚……」
第二個穿黑風衣的人,一定是從二十層樓下到十九層樓殺完人,又回到了二十層樓。
因為住在十九層樓的女鄰居並沒有看見有人從電梯出去。
「可能就是那個蹲下系鞋帶,還回頭看了一眼我們的那個人。」
綠毛分析說。
「那我們還去詢問一下那個女鄰居證實一下。」
二餅說完,他們走到女鄰居的家門口敲門。
「誰啊!」
「我,警局的。」
女鄰居打開門。
「您好,我們有一個情況想跟您了解一下。」
二餅對她客氣地說。
「好,你們進來,請坐!」
「謝謝!」
「我們再跟您打听點事兒!」
「就是昨天,我們在樓道里說話的時候,從我們身邊過去的那個男的,挺黑的,背個包,從我的身邊過去的時候,還蹲下假裝系鞋帶,看我們一眼,他是這兒的老住戶嗎?」
二餅回憶地問。
「你問的是他呀,他租樓上的那邊那間房子住。」
女鄰居指著自己家房頂上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