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案件,無疑是索菲亞的殺人嫌疑最大,但是索菲亞口口聲聲說是被人下藥迷暈了,人絕對不是她殺的,而家里人和朋友也都認為索菲亞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經法醫彼得尸檢報告顯示,林思則死于頭骨破裂,是用重物砸頭骨多次,才使人死亡的。
「是用什麼重物砸的呢?」
綠毛提出疑問。
「喵嗚……」
是不是旅館里的大方型加厚玻璃煙灰缸砸的呢?
綠毛,你快打電話問問巧克力,他們旅館是不是就使用的這種煙灰缸?
綠毛撥通巧克力的電話一問,還真是這種加厚又加大的玻璃煙灰缸。
「你們等著我,我去旅館把作案工具取回來。」
綠毛說完,就從法醫室的窗戶直接飛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綠毛用小書包背著煙灰缸又從窗戶飛進來了……
「哇,真夠快的!」
彼得立即從綠毛背上拿下小書包,從里面拿出煙灰缸。
「啊,真夠重的……」
彼得把煙灰缸放在稱人體氣官的稱上一稱,三磅半。
「二餅,檢查一下,看看上面有沒有血跡?」
「指紋是不可能有了,凶手肯定是把煙灰缸用水沖洗了……」
經過對煙灰缸的檢測,在玻璃的紋路中檢測到一滴血跡,又經過DNA化驗後,是林思則的血液無疑。
做案工具找到了,在他們喝的剩余的咖啡里也檢測出了迷藥的成分。
一切都有了,只剩了調查和取證了。
這時,索菲亞家里人找來精通此類案件的外州的一個律師哈迪,想為這起案件尋找突破口,為索菲亞擺月兌嫌疑。
這天晚上,卡爾和綠毛先約見了哈迪,卡爾讓哈迪獨自驅車來到了索菲亞家,外面停著尼克開的一輛警車在監視。
哈迪整理了一下儀表和裝束,便敲響了索菲亞家的房門。
「叮咚叮咚……」
「誰啊?」
「我是哈迪,是你的父母讓我來幫你忙的。」
外邊是一個說話有點女聲的男人站在門前。
「哦,哈迪律師啊,我這就來開門。」
索菲亞將門打開,一個短發,戴著眼鏡,看上去顯得異常干練白人的女子映入哈迪律師的眼簾。
兩人走進屋內,互相都沒有寒暄客套,而是直接進入了主題。
「索菲亞,你現在被警局限制自由,而距離你被起訴上庭也只有僅僅一天的時間,因此,請你務必要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說明白。」
「好,我一定會配合哈迪律師的。」
索菲亞說那天晚上和男朋友在外面約會完,就去了常去的一家賓館。
因為是周末,賓館客滿,他們只好去了一家新開業的小旅館,她只記得自己喝完咖啡後,頭就有點暈,然後便趴在地上昏迷了。
「咖啡經過檢驗,的確發現了迷藥成分,但是警方並不會排除你自己下藥的可能性,還要麻煩你在想想,林思則平時有沒有什麼仇人?」
哈迪整了下衣領,有點兒著急地問道。
「林思則這個人平時愛好賭博,而且脾氣很差,可能在外面有不少仇人。」
「可他為什麼要如此費盡心機的殺害林思則,然後又栽贓給我呢?」
索菲亞說到不解處,眼眶中有淚閃爍,還抹了一下眼角。
「咖啡是誰拿進來給你們的?」
「旅館的服務員,當時我和林思則在里屋的臥室里,服務員送完咖啡就關門走了。」
「據我了解,警方在排查送咖啡的服務員這條線時,排除了他們作案的可能性。
「所以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你還是擁有最大的嫌疑,請務必將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只記得這麼多。」
「你能想到林思則曾經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嗎?」
「這樣我們就有機會把罪責引到他的那根線上去。」
「他雖然看上去挺溫和,但是脾氣特別不好,其他的什麼事,我也不太清楚了。」
「索菲亞小姐,你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吧。」
「也請你尊重我從業律師這個行業十幾年了,關于這方面的經驗,我都是站在你的角度,為你考慮的。」
「我是在為你尋找案件的突破口,信任是最好的自我保護手段。」
哈迪說完話,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報紙,上面刊登著這樣一則新聞︰一個月前的米國留學生阿曼達在龍國失蹤案,警方仍然毫無進展。
索菲亞瞪大眼楮,呆呆地看著那張報紙,愣了很久。
她顫抖著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開始緩緩道出那起失蹤案的緣由……
自己原本在龍國留學期間,結識了阿曼達,她特別愛好龍國的京劇,我們並逐漸成為朋友。
但是當時交往了兩年多的男朋友林思則,卻對阿曼達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因為她長得嬌小玲瓏,可愛又漂亮,林思則曾經一度騷擾……
直到後來阿曼達失蹤,警方也對林思則調查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毫無證據就不了了之。
「你說,這阿曼達失蹤和林思則被殺,有沒有什麼關聯?」
索菲亞端著茶杯,縷了下頭發,饒有興趣的看著哈迪。
「這兩者必然有一定的聯系,我在接到你父母的請求後,也作了一番調查,果然讓我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線索。」
哈迪繼續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是旅館里林思則被殺案的現場,索菲亞被醫護人員抬上擔架,後面有幾個警局的動物警察和警局人員,還有旅館服務員。
「在這張照片里,有什麼線索嗎?」
「你仔細看看,照片里人群後面那個旅館服務員,你認識嗎?」
索菲亞拿著照片看了好久,一個熟悉的人物跳到了腦子里,嘴里不禁月兌口而出︰「是阿曼達的媽媽!」
「沒錯,林思則出事的那天,她也在現場,並且是一個服務員的打扮。」
「沒道理啊,阿曼達的媽媽本來就是一個演員,經常四處化妝演出,怎麼到這家旅館做起了服務員?」
索菲亞又疑惑地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