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蠍子都是你養的嗎?它們都吃什麼呢?」
賈西貝問。
「蠍子屬于肉食性動物,極個別種類會少量攝取植物性飼料(如會全蠍),蠍子主要吃無脊椎動物,如蜘蛛、蟋蟀、小蜈蚣、多種昆蟲的幼蟲和若蟲甚至是小型壁虎。」
「它靠觸肢上的听毛或跗節毛和縫感覺器發現獵物的位置。」
白麗麗一敲靠牆壁上面裝飾的一根玻璃管子。
賈西貝隱隱約約地看到里面有一些帶顏色的東西在晃蕩,白麗麗將機械手底盤上的一個綠色按鈕按下去,就看著很多昆蟲的尸體就從S型玻璃管中流到一個長長的玻璃槽中。
白麗麗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剛才他們看見的那些毒蠍子又成群結隊回來了。
蠍子開始圍著玻璃槽子搶食著這些有的還沒有死的昆蟲。
即使這樣,他們還是不忍心看下去了,皮皮蝦捂住了嘴巴,內心翻騰得很厲害。
白麗麗向他們介紹著。
賈西貝拳頭緊握,睜大了眼楮使勁地眨了眨。
「這個是適者生存,不適者一定會被淘汰,動物的世界是這樣的,人類的世界也是這樣的。」
白麗麗兩手插在腰間,臉上一副輕松嫵媚的表情。
「我最愛吃炸蠍子了!」
「白麗麗大款,下次請我們吃炸蠍子吧!」
綠毛蹲在文件櫃上說。
白麗麗的臉上,立即布滿了黑線。
走到門口時,賈西貝隨手模了一下在一棵巨大綠色植物上趴著幾只像一團橘色貓毛的東西,柔軟細膩,毛茸茸的好可愛啊。
「別模,頭兒!」
綠毛喊道,可是了,賈西貝已經模完了。
貓毛蟲,這是米國最毒的毛毛蟲,只要一模就要痛1小時以上,就只有去醫院了。
別看它毛茸茸有點可愛,它可是美國最毒的毛毛蟲。
這種蟲子俗名叫貓毛蟲,學名Megalopygeopercularis,貓毛蟲可是劇毒昆蟲,只要一模它,那你就得往醫院跑一趟了。
盡管這種貓毛蟲看起來很柔軟,它們的外層毛皮底下卻藏有毒性極強的小刺,會扎進你的皮膚里。
就像被蜜蜂螫到一樣。
一旦被刺到之後,痛的感覺就會立刻迅速加劇,甚至可以痛到骨頭里去。
痛的感覺可以直達肩膀,而且可以痛上1個小時。
而每年很多小孩誤模了這種毛毛蟲而受傷
瞬那間,一股疼痛向賈西貝的手腕上竄去。
「喵嗚……」
皮皮蝦,快叫車……
帶賈警長去醫院。
「不用,沒事!」
賈西貝甩了一下疼痛的右手。
「白麗麗這些貓毛蟲也是你養的嗎?」
「你的另一個公司叫什麼名字?」
賈西貝皺著眉頭問。
「是我養的。」
「叫紐約七彩神仙公司。」
大家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吸了一口涼氣。
「七彩玫瑰莊園,黃克賣掉的房子,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聯系啊?」
皮皮蝦小聲對賈西貝說。
…………
現在已經是午夜1點多了。
他們走出破爛尾樓,星星點點的燈光一片祥和,周圍靜悄悄的,偶爾有汽車劃過的聲音。
但汽車上的人絕對沒有想到,這附近的地下室居然隱藏著這樣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地下室工廠,也絕對想不到,在這樣一個地下室工廠里面,時時刻刻進行著那些所謂賺錢的勾當,演繹著是否犯罪的什麼事情?
周圍分布著低矮的草叢和高大的灌木叢,這些是用來掩飾地下室工廠的所在地。
他們馬上離開了這里,皮皮蝦叫的電召車來了。
賈西貝往後回望一眼,再也沒有燈光從地下室的工廠里面射出來,一切又趨于平靜,只有那棵高大的松樹挺拔屹立,她真跟做了一場夢一樣。
兩人兩只動物坐上出租車向醫院開去,賈西貝的手已經疼到了胳膊上邊。
…………
第二天早上,卡爾睜開眼楮,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事情,確信那個爛尾樓的地下室工廠是真的,那不是一場夢。
賈西貝的手好了嗎?
昨天上到醫院,醫生給她打了止痛針,又開了止痛藥。
卡爾想到這里,跳到地上,來到賈西貝房間的門前,用後爪子使勁踢了幾下門。
「誰啊!進來,門沒鎖。」
卡爾打開門進來。
「喵嗚……」
你手疼好了嗎?」
賈西貝甩甩手。
「沒事了,不疼了!」
賈西貝攤開左手掌,看到有一道深黃色的痕跡呈現了一種昆蟲的形狀,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她也沒在意。
她來到洗手間,用洗手液洗了幾遍手,那道黃色的形狀痕跡一點也沒有褪去。
她開始回想昨天到底是在哪里踫到的蠍子,突然心里一驚,是不是昨天離開地下室工廠的時候,用左手踫了一下那棵高大的植物,右手踫了一下貓毛蟲。
應該就是這麼回事,一想到地下室工廠里面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心就開始顫抖。
她開始感到左手上的疼痛開始了,那是一種脹脹的鑽心的疼痛感。
黃色痕跡所在的皮膚開始突顯起來,漸漸變成了淺紅的線條,賈西貝突然感覺到,她的皮膚都快爆裂開了。
「哇!」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卡爾听到叫聲急忙跑到洗手間門口,這時,在廚房里給大家準備早餐的法蘭克也听到了賈西貝的叫聲,也立即跑出來了。
綠毛也從房間里跑出來了!
「怎麼了?老大」
他問卡爾,卡爾搖搖大貓頭。
法蘭克敲著洗手間的門,大聲問︰「怎麼了?」
「西貝,快出來,我看看。」
賈西貝握著自己的手掌,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她用右手托著左手從洗手間里出來了。
法蘭克拿過來她的左手一看。
「這是好像是中了蠍子毒了。」
「他們肯定會有解藥,綠毛,快打電話給白麗麗。」
賈西貝吩咐他。
「會死嗎?」
綠毛邊哭邊撥打著電話。
「把電話給我,我跟她說。」
綠毛把電話撥通,遞給了賈西貝。
「原來是這樣啊,沒你想得那樣嚴重,我給你一些藥,吃幾次和涂涂就好了。」
白麗麗在電話中對賈西貝說。
賈西貝舒緩了一口氣,淺紅色昆蟲的形狀痕跡扔在,漸漸又變成深黃色了。
她左右手已經全都恢復正常了,疼痛的感覺也頓時消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