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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與你戰到下輩子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炭治郎和富岡義勇師兄弟施展呼吸法劍術,猶如旋轉的水車在走廊上奔走,一路上無論是忍者還是其他惡鬼,盡被一刀兩段。

刀鋒戰士雙刀揮舞,寒芒閃爍,大步流星向前。雖不似炭治郎和義勇那般流暢和花哨,卻也干淨利落。

幾個呼吸,走廊被一清而空。

三人收刀,對視,想要征求彼此意見。

可來不及說話,走廊拐角外,便響起密集的聲音。

「另一邊是友軍嗎?」

刀鋒戰士對著無線電耳機問道。

但另一頭,只有雜音傳來。

「是敵人,小心。」

兩息後,得不到回應,刀鋒戰士做出決斷,再度拔出武器對準拐角方向。

一群穿著西裝,戴著墨鏡,手持自動步槍、手槍、火箭炮的人走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開火。

刀鋒戰士一愣,旋即沖上前去,用身軀幫炭治郎和義勇擋彈藥,同時雙刀齊揮,抵擋飛來的子彈。

狹小的走廊,沒有躲避空間。

而義勇和炭治郎又是人類之軀,若是中彈,就是重傷。

但他不一樣,他是半吸血鬼。

可是,即便是吸血鬼,面對火箭炮,也無能為力。

……

「帶我一起去!」

跟隨鴉,前去尋找鳴女的路上,右邊拐角沖出來兩人。

正是愈史郎和巴頓。

愈史郎進入無限城後,就一直和隱部(鬼殺隊醫療後勤部隊)待在一起,為重傷的人治療。

在給我妻善逸進行治療後,感受到空間變化,也意識到必須得殺死鳴女才行。于是帶著還算得上戰力的巴頓找了過來。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對視一眼,拒絕道︰「雖然你是主公認可的鬼,但我們畢竟不熟悉,也不知道你的戰斗方式,勉強行動,或許……」

「我知道怎麼抄近路。」

「好,一起去。」

听到愈史郎這話,伊黑小芭內一改之前的態度,果斷答應下來。

……

「咻咻咻!!!」

太陽能光線槍連射,猗窩座卻好似精密的雷達,能輕松捕捉到攻擊軌跡,每次都是輕輕偏頭或側身就躲開了攻擊。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煉獄杏壽郎趁著猗窩座躲避太陽光線槍,分神之際殺至。

而猗窩座卻又像是設置了自動還擊設備一樣,隨意一拳打出,拳背擊在刀身上,將其彈開。

「杏壽郎,我也看走眼了,你根本不是什麼強者……」猗窩座化解了攻擊,一邊閑庭若步的與之交手,一邊說道︰「你跟那個只會耍卑劣手段的家伙們一樣,都是垃圾!」

說著,雙臂齊揮,瞬間打出八重猛烈重擊,從四面八方向杏壽郎殺去。

——破壞殺•鬼芯八重芯!

杏壽郎呼吸吐納,使出相應的劍術應敵,卻依舊被巨大的力量震飛。

不再有絲毫放水的猗窩座展現出恐怖的實力,疾步上前,竟在杏壽郎落地之前追上,絕殺使出。

——破壞殺•碎式•萬葉閃柳!

恐怖的波動震蕩,猗窩座蓄力已久的拳頭正要出手,卻見猛烈的陽光照射過來。猗窩座心里一驚,下意識抬手抵擋,卻被燒焦潰爛。

但猗窩座卻愣住了。

被陽光照射的話,就算是上弦鬼也會在瞬間化作灰燼。

但現在只是皮膚肌肉潰爛,而不是化作灰燼,就足以說明照射在自己身上的根本不是陽光,而是某種針對鬼的武器。

(是那個家伙!)

猗窩座瞬間想到了那個穿著裝甲,只會耍各種偷襲手段的人,當即抬手,就要對著光源發出攻擊。

卻突然,天旋地轉起來。

「怎麼回事!?」

「我這是……被斬殺了!?」

飛出去的腦袋,看到了自己的無頭身體,看到了保持著揮刀動作砍下自己腦袋的煉獄杏壽郎,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可惡,竟然被偷襲斬首了!」

「你們這些家伙,就非得耍偷襲等卑劣手段,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與我一戰嗎?」

「我不服,我是最強的,不可能會輸給你們這些卑劣弱者!」

「我還能變得更強。」

強烈的執念在心中扎根。

失去頭顱的身體並沒有如其他鬼一樣化作灰燼。

煉獄杏壽郎怔了一下,旋即對著關閉了太陽擴散器的托尼大喊︰「繼續開著,他還沒死!」

但是晚了。

「術式展開•羅針!」

正在重新長出腦袋的身軀右腿抬起,一跺,十二角雪花陣紋在腳下展開,同時雙手收至腰月復,就要使出殺招。

「破壞殺•滅,滅……」

架勢已經擺開,正要打出,卻猶豫了。

不知是腦袋被斬,還是什麼情況,曾經忘卻的記憶,如今又浮現了出來。

他為人時的名字叫做「治」,經歷十分淒慘。

他想要治好重病的父親,不惜身犯重罪,被世人唾棄也一直努力著。

可父親卻因為他誤入歧途而痛心不已,深知自己拖累孩子的他選擇了自盡,並在遺書中讓他重新來過,好好做人。

但拼盡一切也想要守護的親情卻因自己而死,讓他心如死灰,沒有了生的希望。

後來,他遠走他鄉,踫到了第二個讓他發誓要守護的親人「慶藏」。

他是素流道館的館主。

他是看見治的第一眼,就說他是練武奇才,要他繼承自己衣缽,並在後來將自己女兒托付給他的人。

是他,讓治燃起第二次生的希望。

但這一次,他依舊沒能守護好他們。

因為生意和愛情上的競爭對手在井里投毒,慶藏師傅和未婚妻戀雪都死了。

得知消息的治虐殺了仇人,並滅了他們滿門……但已經失去的人再也回不了了。

這一刻,治崩潰了。

他恨弱者,因為弱者不敢與強者正面戰斗,只會在背後耍卑劣手段。

但不論怎麼樣,治又一次失去了希望。

然後,他遇到了鬼舞無慘。

治徹底死去,成為了上弦•三「猗窩座」。

「呵,事到如今,想起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猗窩座自嘲道,腦袋已完全恢復。

追求最強的執念讓他超越了鬼的界限,腦袋也不再是弱點。

然後……

「咻!」

托尼趁機發射出光線槍。

猗窩座下意識反應躲避,卻迎面刺來一柄長刀,將他胸膛刺穿。

「煉獄!」

猗窩座凶戾的瞪著持刀者,雙手猛地轟出。

「破壞殺•滅式!」

「噗!」

雙拳貫穿了煉獄杏壽郎的胸膛,但他卻死死抓著猗窩座的肩膀,不讓他逃走。

「煉獄!」

托尼發出驚呼。

煉獄杏壽郎卻高聲大喊︰「快點,趁現在!」

「你們,你們……」

猗窩座瞪大了眼楮,充滿憤怒,雙手使勁抽動,卻被肌肉死死卡主,無法抽出。

見狀,托尼不在猶豫,光線槍射出,然後橫掃為劍,又一次將猗窩座腦袋切了下來。

「可惡的弱者!」

「可惡的卑劣者。」

被太陽光線切掉腦袋,猗窩座的身體終于開始化作灰燼,只是臉上依舊充滿不甘與憤怒,不斷咒罵著。

或許是感受到猗窩座的心情,跪倒在地的煉獄杏壽郎,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用了這麼多卑劣的手段與你戰斗。但我們是為了守護他人而戰,沒有資格為了榮譽而任性的與你光明正大的決戰啊!

如果去了地獄還能相見,我再陪你光明正大的戰斗到下輩子!」

「守護……」

猗窩座腦海里浮現出父親的影子,接著慶藏師父、戀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個人影都出現在腦海里,說著要陪他一起去地獄贖罪。

「不,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猗窩座流下了淚水,在欣慰中化作灰燼。

「杏壽郎!」

托尼連忙趕來,用醫療噴霧在他傷口上噴灑。

可是,整個胸腔都被穿透。

即便他的醫療噴霧領先這個時代,也沒法將窟窿補上。

「不要傷心,也不要白費功夫……」

煉獄杏壽郎虛弱的說道︰「現在可不是傷感的時候,其他地方還在戰斗,去幫……」

剩下的話語沒能說出口,握住刀柄的手無力垂了下去。

……

蓮花池屋。

童磨拉開距離,望向蕾娜,問道︰「你確定她們能殺死我?」

「只是有這種可能性罷了。」

蕾娜微笑道︰「未來都是還未發生的事,存在多種可能性。」

「可我怎麼覺得,她們一點可能都沒有?」童磨好奇的打量著香奈乎,道︰「我知道她的眼楮很特殊,可以看清我的動作,但只是這樣,可殺不了我。」

「都說了,只是一種可能性。」

蕾娜有些無奈,「這種可能並不一定會真實發生,只是存在可能。」

「不,這種可能都不會有。」

「那教主不妨多試試,看看她們是否有這個可能?」

「……那就試試吧!」

童磨遲疑了會,扇子一揮,冰霧凝聚,竟匯聚出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冰雕小人。冰人揮動折扇,呼出滿天冰晶花瓣,如同刀刃般鋒利。

……

「噗!」

人頭飛出,鮮血滴落。

提前落位,準備待香奈惠落地時就將其捅穿的哀絕鬼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少女,一腳踢爆了腦袋。

黑發披肩,穿著粉色和服,外套黑色羽織,模樣可愛動人。

正是灶門禰豆子。

「你怎麼出來了!?」

看著來人,眾人無不瞪大了眼楮。

弗瑞更是短暫的怔了下後,焦急起來。

他們所有人都可以死,唯獨灶門禰豆子不能讓無慘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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