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予一時間想不明白是自己記憶中的原文出問題了, 還是他記錯了。
不過……原文中似乎也沒有托迪斯元帥這個人。
這個名字很陌生,君清予半點對他的印象都沒有。
那麼,是原文中沒有寫, 還是原文中劇情——始——展之——,這個人就已經死了呢?
書內是正常生活,會自動補全書——篇之——的空缺以及bug。
君清予想,這個元帥活不久的可能性比較大。
托迪斯元帥——笑著說︰「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君清予低頭吃了口蛋糕, 托迪斯元帥長相偏正偏嚴肅, 屬于不怒自威的那種,但這麼一笑,有點憨憨的——覺。
「不會。」傅遠川說︰「施凱辛。」
「來了,元帥。」被點名的施凱辛連忙——, 「托迪斯元帥,這是我們元帥準備的賀禮。」
精致的盒子里裝著賀禮送到手邊。
托迪斯元帥抬手, 身後的副管——接過。
副管也是銀色的頭發。
可能這個是托迪斯元帥軍團的象征?
君清予搖了搖頭,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托迪斯注意到傅遠川身邊的人, 笑著說︰「難的見你身邊會帶除了施凱辛以外的人。」
隨口寒暄一句,托迪斯又說︰「一會宴會結束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記得可別走太早啊。」
「嗯。」傅遠川來也有些事想和托迪斯商量。
托迪斯點了點頭說︰「行,那你們先吃著,我去準備一會的宴會。」
說完托迪斯便帶著副官離開了。
來得快, 走的也快,君清予看著托迪斯元帥副官拿著的那個盒子, 問道︰「那里面是什麼?」
傅遠川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托迪斯需——的東西。」
君清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傅遠川接過君清予手里的托盤,說︰「找個地方坐——吧。」
「好。」
剛才托迪斯元帥出來露了個面,不少人都跟著托迪斯元帥一起走了。
美食區座位的地方就空曠了——來。
傅遠川找了個人相對隱蔽的地方坐。
君清予坐在傅遠川身邊, 摘——蛋糕——的草莓放到一邊。
他不喜歡上面水果的口感,但是蛋糕綿軟女乃油香甜。
草莓蛋糕的蛋糕胚還是用的紅絲絨蛋糕胚,很軟口感也很扎實。
施凱辛坐在對面,在車——那種多余的——覺莫名又再次浮現了出來。
幾乎是剛坐——,施凱辛就站了起來,「元帥我出去一——,有事叫我。」
說完,就忙不失迭的跑了。
君清予專心吃蛋糕,然而,剛吃完一小半,傅遠川就把他的蛋糕拿走了。
「唔……?」看著蛋糕從托盤到了傅遠川手里,君清予咬著叉子一臉茫然。
傅遠川把草莓蛋糕放一邊,說︰「嘗嘗別的口味。」
想吃的口味很多,就每一樣少吃一點,——不然每一種口味都吃一整塊的話,糖的攝入量會增加。
君清予看著傅遠川手里那大半蛋糕,「可是那半不是浪費了嗎。」
雖然是自助,但也不能這麼浪費呀。
傅遠川說︰「我吃。」
君清予想了想,「唔……也好。」這樣他能多吃幾種口味。
吃蛋糕的時候難免會低頭,長發比較不方便,老是會往——掉。
君清予撩了一——,然後就被傅遠川接手,束在了身後。
本以為傅遠川是帶了綁頭發的東西,但沒想到,傅遠川是用手幫他扶著。
君清予放下蛋糕,「我不吃了。」
太耽誤事,就直著身子坐著,後面有風吹來,頭發還是會往蛋糕——面跑。
「沒事,你吃。」傅遠川想起之——小人魚頭發被東西勾住很心煩的事。
小人魚沒什麼耐心對待他自己的頭發。
傅遠川幫他順了順長發。
君清予說︰「——不,我把頭發剪掉吧。」
「不剪。」傅遠川說︰「這樣很好看。」
巴掌大的時候頭發就很好看,長大以後,頭發也會隨著身形變——,及腰的淡金色長發剪了可惜。
君清予聞言歪頭問他︰「那你喜歡嗎?」
傅遠川抽出一張紙巾幫他擦了擦嘴角的女乃油,說︰「喜歡。」
君清予嘴角微揚,語氣輕快道︰「那就不剪了。」
「吃蛋糕吧。」
君清予拿起黑森林蛋糕,用叉子弄——來一塊,扭頭喂給傅遠川,「啊——」
傅遠川只用一只手束著頭發,想吃蛋糕的話也可以自己吃,並不耽誤。
看著認真投喂的小人魚,傅遠川吃——了那口蛋糕。
「好吃嗎?」
「很甜。」
傅遠川不愛吃太甜的東西,總會覺得膩。
然後在小人魚的投喂——,兩人分食了桌——的幾塊蛋糕。
君清予吃完蛋糕才——現,那邊宴會都已經開始了。
托迪斯元帥在台上說著什麼,那邊的聲音都沒怎麼傳到這邊來。
君清予喝著傅遠川泡的解膩茶水,狐疑道︰「我們不過去嗎?」
怎麼說傅遠川都是拿了邀請函過來的,宴會——場了還在這邊坐著吃東西,會不會不太好。
「不用。」傅遠川看著那邊台下站著的人就不想過去,——意識的排斥太多人在的場合。
相比之——他更喜歡和小人魚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
君清予歪了歪頭,「你受邀過來,是特意給他送東西的?」
「差不多,一會還有別的事。」
君清予懂了,這是托迪斯元帥有求于傅遠川。
既然是來幫忙的,那前面這些場面話他們也沒必——過去了。
想了想,君清予起身,「讓我過一。」他坐在里面,出去得經過傅遠川才行。
傅遠川給他讓路,問道︰「去干什麼?」
「我再去拿幾塊蛋糕。」話音剛落,君清予就感覺腰上環了一雙手。
那雙手稍一用力,君清予便跌坐在傅遠川的腿上。
傅遠川把人往——面抱了些,說︰「不許去,你今天吃的甜品量超標,不能吃了。」
君清予說︰「可是我只吃了幾塊蛋糕。」
傅遠川淡淡道︰「現在不只是蛋糕,你回去三天的糖都沒有了。」
「為什麼?」君清予扭頭委屈巴巴的看著他,「那我能不喝營養粉了嗎?」
那個超難喝的營養粉,且喝了好處並沒有很明顯的營養粉。
「不可以。」
「……」
「嗚嗚咿咿咿咿。」
「假哭也不……」傅遠川的聲音一頓。
淡金色的瞳孔——蒙——一層水霧,眼尾處的淚水緩緩流——,勾勒著臉頰的輪廓輕輕落在了他的手。
他見慣了小人魚假哭,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流——來的眼淚。
哭了一聲以後,小人魚也不再哭出聲音,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他,然後眼淚流個不停。
傅遠川︰「……」
「好吧。」傅遠川嘆了口氣,拿紙巾給他擦擦眼淚,「營養粉……可以暫時停一段時間。」
哪還有什麼原則。
小人魚就這麼看著你,都難以拒絕。
更何況是落下來眼淚。
哪怕他是假哭。
雖然沒吃到蛋糕,但不用喝難喝的營養粉了,君清予還是很——心的,人魚就這點好,想哭隨時都能哭出來。
眼淚一擦,眼楮都不會紅,完全看不出哭的痕跡。
施凱辛大步走過來,說︰「元帥,托迪斯元帥讓我來……我去?!」
看見眼前這一幕,施凱辛大腦一片空白。
干嘛呢?
這是干嘛呢?!
施凱辛震驚,「你們,這,怎麼……坐?坐坐坐腿上了?!」
「好好說話。」傅遠川松開禁錮著君清予的手。
君清予順勢站起來,整理了一——身上的衣服。
背後他看不見,傅遠川便伸手幫他弄了一。
施凱辛知道哪里不對了。
這倆人就不像是普通家人那樣!
元帥什麼性格?以前風頭正盛的時候,多少男男女女的湊——來,元帥愣是沒反應過來那些人是想跟他談戀愛,都當間•諜給抓起來了。
從那以後元帥一戰成名,再也沒人敢往元帥身邊塞人。
但也有不少自己行動的,都沒能靠近帥三米之內就被弄走了。
元帥的潔癖很嚴重,且不會與外人有過多交流,更別提肢體接觸。
他們熟悉的——屬能去元帥家里,但也不能待太久。
那麼,現在元帥身邊的這個,能和元帥這麼親近的人是誰,還不明顯嗎?——
知道,家人除了有血緣關系以外,還有另一種可以稱之為家人的存在。
施凱辛不禁搖了搖頭,真是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這才多久沒見,都領證了!
不愧是元帥,行動能力就是強。
都整理好以後,傅遠川說︰「走吧。」
「好 !」施凱辛笑著沖君清予擠了擠眼楮,我懂,我都懂。
想玩隱婚是不是?想先不告訴我們這些——屬是不是?
放心,哥嘴賊嚴。
這麼重——的事絕對不會透露出去半個字的。
君清予︰「……?」
這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能感覺到出施凱辛沒什麼惡意,但君清予就莫名的——覺背後發涼——
樓上——
五樓以後便十分安靜。
整棟樓都是私人的地方,除了二樓的娛樂區,其他樓層沒有主人家的允許都不是不能上來的。
施凱辛剛才——來了一次,現在主動走在前面帶路。
君清予很久沒有沾水,腿就會有些疼。
傅遠川計算著時間,想把小人魚抱起來,但君清予卻拉著他的拉著他的手說︰「我自己可以走,沒事的。」
總要疼一——才能更快習慣。
傅遠川見狀,伸出手臂讓他扶著。
君清予索性抱著,半靠在傅遠川身上,慢慢悠悠的往——走。
托迪斯會客,特意選了一個隱蔽的書房,從外面進來還——繞幾個彎才能進去。
隱形門和牆壁融為一體。
掃描過後才能打。
君清予看著這層層防護就知道,今天傅遠川和托迪斯要說的事小不了。
走進去以後,施凱辛正在掃描最後一扇門。
這時,傅遠川的光腦震了兩下。
他打——一看,數十條消息在同一時間涌了出來,仔細查看——現,不是工作內容,而是給他——的紅包,還配有祝福語。
君清予听到聲音,狐疑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傅遠川關上光腦,若無其事的說︰「沒事。」
頓了頓,說︰「你等我一。」
「好。」
傅遠川走到施凱辛身邊,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冷聲道︰「施凱辛。」
施凱辛︰「到!」
「解釋一——,為什麼突然有那麼多人給我——紅包。」
施凱辛一瞬間,冷汗都冒出來了,他訕笑著說︰「我想想啊,可能是馬——過節了,所以提前慶祝一。這還有一百五十多天就過年了,可不得提——紅包嘛,哈哈。」
傅遠川又問︰「那祝我百年好合是什麼意思?」
施凱辛︰「……」
我說這消息不是我傳出去的,元帥能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