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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盜天機「第一更」

還好,最後一道防線,給力,終于將對方擋了回去。

同時,天賦神通反向追蹤也有了反饋。

「南巫國,金猿部落,神廟,神婆。」

同時,系統提示音也意外響起。

「南巫國金猿部落駐守神廟的神婆因為用神術推演你的天機,構成實質敵對關系,系統判其為您的敵人。獎勵︰天機鏡。」

天機鏡,推演天機的秘寶,結合天賦神通‘反向追蹤’,可以實時顯示出推演你的人所在時空的具體影像。

李征取出一件非常有異域特色,做工古樸粗糙,雕刻著金色巨猿的青銅鏡,一邊把玩一邊搖頭笑道︰「看來,還是因為小空的事啊。」

小空可是他的戰寵,可不能被人搶了去。

所以,他和金猿部落的矛盾,很難調和了?

敵人倒是不怕,他反而會很高興對方千里之外給他送上獎勵。

只是這次的天機攻防戰,卻是給他敲響了警鐘。

若是他被人推演了天機,他就會被人算計的死死的,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天機方面的防守,還是太過薄弱了,看來盜天機,需要盡快利用起來了。」

最好在第二道防線,遮掩天機這一關,將其擋下來。

不然,每次都被攻破到最後一層防線,實在是……太刺激了。

盜天機!

「原來,它的原理是這個啊!有趣……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將盜印傳播出去。」

想到這里,李征也不修煉了。

反正剩下的那靈氣也不足以完成金丹六轉,留著說不定還有其它的作用呢。

以備不時之需嘛。

李征收起天機鏡,叫來張誠,詢問道︰「書院建設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建好?」

「大體已經完工,只剩下一些細節方面的東西了,若您想的話,明天就可以開院。」

「好,那就向外公布明天開院的消息吧。」

「是。」

李征想了一下,起身道︰「對了,我又想到了一些東西,可以加上去,跟我來。」

張誠跟在李征的身後,好奇的看著李征走到石子路進入竹林的路口。

李征隨手一招,一塊巨石就落到了路口的旁邊。

以劍指為筆,巨石為紙,隨意的凌空書寫道︰「綠竹入幽徑,青蘿拂行衣。」

兩行豎著的竹劍體的字,刻印在了巨石之上。

張誠暗道一句︰‘果真應景。’

兩行字一出,頓時變得雅致起來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李征的字,只隔了短短一天的功夫,似乎意境提高了兩個檔次。

觀之引人入勝,意味深長,讓人深陷其中,欲罷不能。

沿著石子路,走進竹林,來到一排竹舍之前。

李征又引來一塊巨石,手書︰「可以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張誠吟誦片刻,似乎總有意猶未盡之感,這兩句詩,有畫龍點楮之妙啊。

最後,李征來到靈竹不遠處,再次引來一塊巨石,書寫道︰「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這是李征在以竹言志吧。

張誠心中暗道。

李征想了想,道︰「先這樣吧,其它的,因時因勢而動。」

好一個因時因勢而動。

李征果然大才啊!

看這些詩句隨手拈來的模樣,張誠就知道,這遠遠不是李征的極限。

張誠現在,非常期待,明天開院時的場景了,也不知道,到時候,李征會寫出什麼驚世的文章出來。

……

城南,天香樓,三樓的雅間,殷見深帶著殷見雲,宴請沈家公子沈牧。

兩人推杯交盞一番後,沈牧狀似無意的問道︰「我的二姑,在殷家可還好?」

殷見深趕緊放下手中的酒杯,語氣有些悲傷的道︰「唉,過的並不好,誰也沒有想到,由桀叔父竟然會入魔,見雨堂弟竟然會被魔修擄走,一天之內痛失丈夫和愛子,二嬸整天以淚洗面,多少人勸說,都不起作用,眼看著一日憔悴過一日,唉。」

沈牧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情報,不過是故意為難殷家的新任家主殷見深罷了。

想看看他的應對,模一模他的底兒。

也好有的放矢,不會在陰溝里翻了船。

沈牧好似初聞此事似的,聞之大驚,面露悲傷之色,狠狠的吃了兩杯酒,感嘆不已︰「這是天災人禍,也怪二姑她的命不好,唉!」

殷見深應對的中規中矩,不過也是知道輕重的。

沒有引出李征出來,替他們沈家招惹麻煩,也沒有說出殷由桀是他們殷家所誅,自曝殷家的短處,在外維護了殷家的名聲。

但是,也就這樣了,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不過,作為一個郡望家族的家主,已經合格了。

不過,一次試探,並不足為憑。

「長樂坊這個月的收益,為何遲遲沒有到?」沈牧好像深怕殷見深誤會,趕緊補充了一句道︰「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來之前,正好遇到了管賬的三叔,他听說是你約的我後,就順嘴提了一句,我也就是喝多了,順嘴一提,你可千萬不可多想啊。」

殷見深躊躇半天,為難的說道︰「這件事,我們殷家真的是,沒辦法啊!我們殷家因為家里出了一個魔修的原因,被六扇門針對,將所有的長樂坊,都給封了,唉,真是虎落平陽啊。所以,以後長樂坊每個月的分成,可能……」

沈牧自然知道沙江郡的長樂坊全部被關閉了。

長樂坊關閉,自然這分成也就停了。

他就是想听一听殷見深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畢竟,他們沈家,可是殷家靠山,若是沒了他們沈家的支持,他們殷家將會更加沒落。

結果,殷見深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然一句有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提出來。

這樣的能力,真是……

沈牧為了防止對方尷尬,特意岔開了話題,道︰「呵呵,喝酒,喝酒,我只是隨口一問,並不是管這事兒的三叔,見深,不要這麼緊張嘛。對了,這位,是令妹吧?是四弟的未婚妻,對吧?哈哈……」

殷見深見見端起酒杯,不得不又放下了,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這,這個,這個……」

這時,他身旁一直帶著紗苙的少女,突然將紗苙揭開,露出了她的面容。

長相的確如傳言中的明艷動人,是一個美人兒。

不過,她的發型,怎麼將頭發盤上去了?這可是已婚女子才會梳的發型啊。

沈牧心里咯 一下,果然就听聞少女向他福了一個禮道︰「我,我已經是李征的人了,不能履行之前的婚約,還請見諒。」

沈牧听到這句話,不由皺起了眉頭。

李征,是這樣一個急色的人?

沈牧打量一翻後,發現,她的守宮砂還在,說明還是完璧之身,卻為何?

殷見深趕緊解釋道︰「唉,我這小妹啊,自從見了李征,就跟入了魔似的,要死要活,非李征不嫁,甚至自綰鬢發,發誓非李征不嫁,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沈牧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場宴會,是散伙宴。

沈牧正在思考如何應對時,突然,外面再次沸反盈天起來,沈牧側耳一听,原來是竹林書院明日開院的消息。

沈牧心中一動,道︰「這事兒,可不是我一個小輩兒可以做主的,這樣吧,我回去詢問一下三叔和四堂弟的意見,後天,有了準確的消息之後,我們再約。」

說完,沈牧隨意的拱了一下手,就起身快步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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