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可怎麼辦?
三兩秒鐘白展武就會走進來。
這要是遭遇,白展武絕對討不到好。
薛寧緊急打開超級幸運光環,憋足了勁,讓白色的光暈一圈圈蕩漾開去。
臨近咖啡廳的門口,白展武松開了女孩的手臂,說了一句什麼,向女孩揮手,轉身走了。
也對,這家伙要緊急參加白桓公的家族會議,一定上樓找他爺爺去了。
這是一個時機。
薛寧迅速給白桓公發了一條短信,讓他們迅速離開清茗會所,集體上到大廈樓頂,不得喧嘩,自己一會就上去找他們。
歐陽靖背對門口的,並沒有看到白展武,那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從他身邊經過,他也只是下意識的用余光掃了一眼。
服務員送上咖啡,他向服務員問詢清茗會所的情況。
服務員所知並不多,簡略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五分鐘之後,歐陽靖離開了咖啡廳,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等歐陽靖上了電梯,薛寧立即打電話給白桓公︰「讓白展武接電話。」
「薛先生,有什麼指示?」白展武心里忐忑,不知惹了什麼厲害的人物,讓整個家族都這麼小心翼翼。
「立即解散清茗會所所有的人,不要問為什麼。」薛寧當機立斷的下命令。
「是。」白展武答應,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全家族的人員出動,這陣仗就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肅穆。
薛寧乘坐電梯很快到了樓頂,白桓公迎上去,問︰「薛先生,到底怎麼樣了?」
「那個人已經到了清茗會所,大家屏斂氣息,不要讓他發現我們都在樓頂。」薛寧說道。
白家眾人照做,各自屏氣凝神,收斂氣息。
另一邊,清茗會所里面。
一個女負責人剛剛接到白展武的電話,雖然疑惑,但是听白展武說話語氣急躁,不容置疑,她就毫不猶豫的將這道命令吩咐下去。
那常年上班的小女孩歡欣鼓舞,他們大都是欠錢,和會所簽了合同,這樣一來她們全都自由了。
有的還欠著會所的錢,這樣也就一筆勾銷了,她們當然興奮雀躍。
最想不開的是那些拿著高新的保安。
「紋姐,老板這是怎麼了?多賺錢的生意,說不干就不干了?」
「紋姐,老板不干,我們自己接住這攤子得了。」
「是啊,紋姐,我們自己當老板。」
紋姐大怒, 的一聲,將手里的杯子摔碎︰「老板對我們不薄,解散會所自然有解散的理由,你們違背老板的命令,出了什麼事,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一個大月復便便的保安隊長上前一步,一臉橫肉說道︰「我跟著老板鞍前馬後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既然他都不要這里,我們接收有什麼錯嗎?」
「是啊,我們接手。」
「紋姐,你就別管了,看在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分你一成干股。」
「你們……」紋姐也沒有辦法了,打白展武電話,已經關機。
「我會告訴老板的。」紋姐發出最後的威脅,拿起她的小挎包,噠噠的走了出去。
從大門口出來,匆匆的紋姐發出差點撞到一個男人的身上。
「對不起,先生。」
「請問這里是清茗會所嗎?」歐陽靖問。
「是的。」紋姐抬頭,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帥,臉上稜角分明,有一種男子氣概。
歐陽靖閃過紋姐,徑直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門口一個保安笑道。
歐陽靖一把抓住這個保安,問道︰「你們老板在那里?」
「老板?」保安感覺歐陽靖很有力氣,手跟鐵鉗一樣,但是,他們什麼人,在鄲城,從來還沒有人敢惹清茗會所,因為這里白家的產業。
現在,他們就想狐假虎威。
「老板在里面。」保安說道。
「帶我去。」歐陽靖的口氣不容置疑。
「好的。」保安就帶著歐陽靖往辦公室里走。
大月復便便的保安隊長已經換上了西裝,現在,他要做這里的老板了,坐上老板椅,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原來這個位置這麼舒服。
自己人生就這樣改變了,半個小時前,還是一個普通的保安。
現在,他已經是老板了。
人生就是這麼戲劇。
「老板,有人找你。」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有點禮貌行嗎?先敲門不行嗎……」隨即他發現手下後面跟著一個年輕人。
「你就是這里的老板?」歐陽靖問。
「不錯,我就是老板。」保安隊長一挺肚子。
歐陽靖快捷如風,瞬間竄到了隊長跟前,一只大手扣住了隊長的咽喉,說︰「這個女孩是不是在這里?」歐陽靖拿出賴全興提供的照片。
「你……要干什麼?」隊長被扣的上不來氣。
「告訴我。」歐陽靖冷冷的問。
「你到清茗會所惹事,知不知道這里誰罩著。」隊長嘶啞的說道。
歐陽靖手上加勁,隊長的臉變成豬肝色。
「我知道。」隊長屈服,再不說,很可能被掐死。
隊長帶路,來到間很豪華的房間。
一個女孩躺在白色的床上,身上衣服襤褸,從襤褸的衣服下,可以看出皮膚上的鞭子抽到的痕跡。
「她怎麼會這樣?」歐陽靖問。
「有些客人就是好這一口,用鞭子抽,還有用火燙的,這個最值錢了……」
隊長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腦子里砰的一下,爆了。
一個小時之後,薛寧才從周衡那里收到短信,歐陽靖已經離開了大廈。
薛寧猶自不太放心,又讓白家眾人在樓頂曬了兩個小時,才分批下樓。
白桓公納悶,問︰「薛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要找我薛家的麻煩?」
「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現在只能告訴你,這個人絕對可以讓白家滅門。」薛寧道。
既然是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白桓公也不禁模了一把冷汗,說︰「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還請薛先生指教,以便我及時改正。」
薛寧順勢說道︰「這清茗會所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桓公道︰「這都是孩子們的產業,我也不太清楚。」
「不管怎麼回事了,立即解散清茗會所,將這份產業剔除白家,以後白家是任何人不準來這個地方,可保白家百十來人無慮。」薛寧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