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以為她說完這句話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然而除了段正淳一家子臉色變得難看,其他人都十分鎮定。
康敏忍不住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露出驚訝的目光。
「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生子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動容。」柳寒月開口解釋道。
其余人等頗以為是地點了點頭,的確在經過那麼多的大風大浪後, 就算康敏說段正淳不是男的是個女的他們也不會驚訝。
「那你們就不好奇段譽的親生父親是誰嗎?」康敏瞪大了眼楮問道。
這跟想象中的不一樣, 為什麼他們不震驚。
「說完了嗎?」玉羅剎走下台階, 來到柳寒月身邊將柳寒月護在了身後。
「吹雪, 將這群不速之客趕出去。」玉羅剎側過頭看著西門吹雪道。
「慢著!」段延慶忍不住開口道。
然而還沒有等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完,柳寒月便將手里的隻果砸到了段延慶臉上, 直接將段延慶砸到了牆上去。
「慢你個頭,老子成親趕時間,就算想投胎也給我憋著。」柳寒月砸完了罵道。
而一旁的宮九見此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看著一旁持劍而立的西門吹雪道:「看來這個隻果是無論如何都保不住。」
「把丐幫這群人給我趕出去。」柳寒月拍了拍手道, 「以後丐幫與三通一達不死不休。」
玉羅剎見此則是抬頭看向白世鏡道:「也與我西方魔教不死不休。」
話音落下,驚愕的不止白世鏡一人,還有在場的部分人, 他們沒想到這位玉先生竟然是西方魔教的教主。
康敏見此頓時便知道怕了,她只不過是想找一個武林人士齊聚一堂的時候將真相說出, 所以才挑選在柳寒月的婚禮上鬧事,畢竟她身後有丐幫, 柳寒月即便對她動手也會顧念丐幫的勢力不會太過分,更何況她手里還有悲酥清風。
但是康敏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自稱西門吹雪長輩的男人居然是西方魔教的教主。
魔教之所以能夠被稱為魔教,那便是因為他們行事與正道不同, 他們可不會顧及丐幫的勢力和名聲,要殺你便殺你。
「阿雪,將這些人扔出去吧。」玉羅剎開口道。
下一刻, 突如其來的官兵將這座宅子圍住,丐幫帶來的那群人還沒有怎麼掙扎便全部被緝拿起來,而帶隊的人正是四大名捕之首的無情。
「你不是中了悲酥清風嗎?」白世鏡看著這一幕傻眼了。
只見柳寒月抓了一個核桃砸在白世鏡臉上道:「以前任幫主喬幫主還在的時候,丐幫雖然人數眾多,但也沒有鬧過什麼事。」
「如今你當上了幫主,不約束丐幫弟子,還大量斂財,導致有丐幫在的地方百姓便人人自危。」無情打開機關,飛出來的暗器將白世鏡擒住。
「我那堂弟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如今硬趕著往上面送,那只好送你們一程,好生清洗一遍丐幫。」宮九展開折扇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所以,有手有腳的當什麼乞丐,給我搬磚去。」柳寒月一腳踢在了白世鏡的肚子上,直接將他的七海踢破變成不會武功的普通人。
「馬夫人,你的想法和布局很好。」忽然,宮九看向了瑟瑟發抖的康敏,「可惜,你派出的丐幫弟子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我用了些小手段,問他什麼就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出來。」
「所以你們利用了我。」康敏的臉色煞白,是她被仇恨沖昏了頭腦。
「不利用你,難道要我們去丐幫抓丐幫幫主?」柳寒月一臉疑惑地問道。
丐幫總坨起碼有上萬人,柳寒月是瘋了才要去闖乞丐窩抓一個人。
「劍魔與玉教主的婚禮是陛下賜婚,丐幫卻想肆意破壞,陛下必定不會輕饒你們,有什麼話還是留到天牢里說吧。」宮九說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然後呵斥道,「將丐幫一眾人等帶走,押入天牢听候陛下發落。」
話音落下,那群乞丐便被無情帶來的精兵押走,無情也用藥為賓客解了藥性,大家都恢復了高興的模樣,唯有段正淳一個人臉色難看。
柳寒月不由安慰道:「放心,段譽還是段家人,段家的香火沒斷。」
段正淳的臉色更加難看,誰不知道段延慶也出自大理段氏。
他雖然很想拂袖離去,但是在宮九的壓迫下他卻不敢離開。
「師父,吉時快到了,快去拜堂吧。」一旁的小魚兒將柳寒月抓住,然後把蓋頭給柳寒月蒙上,最後將人拽到了玉羅剎的身邊。
「小心點。」玉羅剎扶著柳寒月跨過了火盆,走進了正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對拜!」
「禮成!」司儀喊完之後滿臉喜氣,這場婚事總算是完成了。
「玉先生,來,喝酒。」陸小鳳樂顛顛地拿著酒杯去找玉羅剎喝酒,然而卻被玉羅剎一個眼刀嚇退。
一旁的花滿樓見此不由拉住陸小鳳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個時候玉前輩心急見柳公子,你上去添什麼堵。」
花滿樓一說完,玉羅剎便掏出了荷包撒下幾百片金葉子,當做喜錢散給了在場的眾人。
而在房間里的柳寒月可不知道玉羅剎正在撒錢,他身旁的喜婆正在給他喂餃子。
「結婚還要吃餃子,我怎麼沒听過?」柳寒月拉住身旁的小魚兒問道。
小魚兒聞言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結婚床下還要放棗子花生桂圓瓜子,你還不是一樣全都吃了,現在怎麼還問為什麼要吃餃子。
「公子,你吃了便是,這餃子就是為結婚準備的。」喜婆將一個餃子遞到了柳寒月面前。
柳寒月咬了一口,當即就吐了出來。
「呸,生的。」
喜婆聞言立刻笑得牙不見眼,難得柳寒月配合一次。
「生的好,生的好!」喜婆夸道。
柳寒月看著一群侍女開心的模樣,終于听出了弦外之音。
于是,他伸手拉住了喜婆道:「去把這盤餃子給太平王世子送去。」
喜婆聞言不由一愣,然後立馬道:「這不太好吧。」
只見柳寒月信誓旦旦地道:「太平王世子是我兒媳,你就說是我吩咐的。」
說完,柳寒月露出了一個笑容道:「這餃子他吃了保準高興。」
「什麼高興不高興?」此時玉羅剎已經擺月兌了那群想給他敬酒的人,剛踏進房間便听見柳寒月在說話。
眾人見玉羅剎來了,留下合巹酒後便退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中便只剩下了柳寒月和玉羅剎兩個人。
玉羅剎模著柳寒月的臉道:「拿自己的婚禮做這些事,你是準備氣死我。」
柳寒月聞言非但不害怕,反而抱住玉羅剎道:「哇,我這麼快就能繼承你的遺產了。」
「我看你是沒有挨打了。」玉羅剎咬了咬柳寒月的耳垂道。
「你別生氣,我就是成婚的時候隨手清理了一下武林毒瘤。」柳寒月用臉蹭了蹭玉羅剎道。
「你還敢說。」玉羅剎捏著柳寒月的臉道。
「你快坐。」柳寒月將玉羅剎拉在了自己身邊。
「是不是一點也不硌!」柳寒月看著玉羅剎問道。
「你……」
「我把那些花生瓜子全吃了!」
玉羅剎:……
「我們喝酒吧!」
柳寒月跑下床將留下來的合巹酒拿了過來,然後殷勤地給玉羅剎倒好酒。
玉羅剎看著面前的酒笑了笑,然後和柳寒月交杯而飲。
只見面前美人一身紅衣,唇若丹朱,膚白如玉,看得柳寒月直接將人撲在了身下。
「我好喜歡你呀。」柳寒月主動地親了親玉羅剎的嘴角。
玉羅剎見此眸色不由慢慢變深,按住柳寒月腰的手也開始慢慢用力。
「你不要怕,我一定會輕輕的。」柳寒月安慰著身下的美人。
「是嗎?」玉羅剎微笑。
然後天旋地轉,玉羅剎和柳寒月一瞬間換了位置。
柳寒月不由瞪大了眼楮,他連忙道:「我要在上面!」
「也可以。」對于柳寒月的要求,玉羅剎自然是全部滿足。
做到最後,柳寒月忍不住哭道:「這和劇本上說的不一樣。」
柳寒月覺得他真得快不行了,不然就再也起不了床了。
而玉羅剎親了親柳寒月眼下的淚水,然後將準備爬出床賬的柳寒月拉了回來,繼續和柳寒月被翻紅浪。
而在另一邊,喜婆已經按照柳寒月的吩咐送了一盤餃子給宮九。
皮是熟的,餡還是生的,看起來賣相不錯。
宮九看了一眼餃子就讓喜婆放在那里了,雖然不知道柳寒月為什麼要給他送一盤餃子來,但是宮九很肯定,這餃子沒毒能吃。
于是,等到賓客散去,西門吹雪從前廳回來的時候,宮九連忙招呼西門吹雪吃餃子。
「吹雪,來吃餃子,寒月送過來的。」宮九開口說道。
「好。」
西門吹雪走近宮九,然後隨意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來。
宮九則是將面前個大飽滿的餃子用筷子夾了起來,送到了西門吹雪的嘴邊。
西門吹雪咬了一口,然後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宮九連忙問道。
「生的。」西門吹雪吐出了餃子面無表情地道。
宮九聞言盯著這盤餃子,想到是從柳寒月那里拿來的,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這盤餃子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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