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世子被綁架這件事非同小可, 小皇帝不抓著這件事狠狠地削方應看一頓,他就不是小皇帝了。
御書房之中,小皇帝看著柳寒月帶來的方應看道:「方應看, 你可知罪!」
方應看垂眸不語,他知道這一次無論如何都無法逃月兌小皇帝的處罰。
之前去西方魔教爭奪教主之位的事情, 他沒有受到處罰,是因為武林和朝廷之間有一條溝壑, 畢竟他只是在武林亂搞, 沒有在朝廷亂搞。
但是這次綁架段譽卻和之前的性質不同了,段譽是大理的世子,未來大理皇位的繼承人,這就涉及到了大理和大宋之間的邦交, 就算方應看身後的勢力再怎麼護著自己,在這件事上也不敢輕易開口為他說情。
方應看不說話, 柳寒月卻是一臉嚴肅地道:「方小侯爺的行為,給大宋在國際上造成了嚴重的影響, 必須從重從嚴處罰才能挽回大宋在國際上的形象。」
一時間,柳寒月覺得自己不是坐在小皇帝的御書房里, 而是坐在新聞聯播的直播間里。
小皇帝聞言一愣, 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
于是,小皇帝清了清喉嚨道:「沒錯, 這件事必須從重從嚴處罰。」
「剝奪你神通侯的爵位, 你可有異議?」小皇帝開口問道。
柳寒月覺得小皇帝就是故意的,剝奪方應看爵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是了, 他還問人家有沒有異議,要他是方應看肯定罵死了小皇帝。
當初方應看能夠成為神通侯,是因為先帝為了拉攏方應看的養父方巨俠, 然而方巨俠卻拒絕接受冊封,所以方應看這才代父受封,這才成了方小侯爺。
可以說,方應看的發家史和神通侯這個只有虛名的爵位密不可分,剝奪方應看的爵位可以說在方應看的心上挖肉。
「臣,並無異議。」方應看低著頭握緊了拳頭道。
所幸的是,方應看已經靠著神通侯這個虛名積累了不少的資本,那些達官顯貴想要過上奢侈的生活已經離不開他了,只要這層人脈還在,他方應看依舊是方應看。
小皇帝聞言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道:「那麼就這樣處理吧。」
說完,小皇帝又看了一眼被堵住嘴被扔在地上的阿紫。
這個阿紫,可以說真的不好處理。
她是大理嫁過來的郡主,哪怕她做下綁架自己親哥哥這種事,她依舊不用死。
既然不能死,那就繼續留下來折磨方應看了,小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方應看在心中想道。
「陛下。」坐在一旁的柳寒月突然開口道。
「什麼事,你說。」小皇帝看著柳寒月道。
「阿紫姑娘始終是大理的郡主,讓她去住普通人的院子確實不好,不如將神通侯府改成郡主府,你看如何?」柳寒月眼楮亮晶晶地道。
小皇帝驚訝地瞪大了眼楮,柳寒月的這個辦法也太損了!
柳寒月的做法簡直是在打方應看的臉,並且再一次抬高了阿紫的地位,讓他們兩個可以斗得有來有回。
「你說得對,就這樣辦。」小皇帝笑著道。
「對了,這畢竟是阿紫姑娘的郡主府,怎麼可以沒有自己的人手呢?」小皇帝說著便讓身邊的總管太監給阿紫撥了幾十個僕婦去郡主府。
「阿紫姑娘盡管用她們便是,不必與朕客氣。」小皇帝對著阿紫笑道。
同時,小皇帝也趁這個機會在方應看的府里安插了人手。
有理有據,讓人無法拒絕。
方應看盡管知道這是小皇帝給阿紫增加勢力並且在自己府中安插人手,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拒絕。
「是,多謝陛下。」不僅不能拒絕,方應看還要笑著道謝。
目送著阿紫和方應看離去後,小皇帝和柳寒月相視一笑,以後方應看府中的雞飛狗跳想來應該十分下飯。
「走吧,我們去慰問慰問段世子吧。」小皇帝站起身來道。
「好。」柳寒月立刻幾步跟了上去。
此時的段譽已經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但是他的皮膚依舊泛著綠色,看著仿佛中了什麼嚴重的毒一樣。
柳寒月只看了一眼便道:「好家伙!是綠巨人。」
此時段譽的房間中不僅有小魚兒,還有宮九和西門吹雪。
只見段譽一醒來,西門吹雪便開口問道:「你的劍呢?」
段譽一愣,然後道:「被人拿走了。」
「你家傳的六脈神劍可以凝氣成劍。」西門吹雪開口說道。
這背後的意思就是在問,既然你的劍丟了,為什麼你不用六脈神劍。
段譽低下頭來道:「我被喂了軟筋散。」
西門吹雪見此道:「我沒有教過你。」
段譽的劍法快了能有什麼用?面對陰謀詭計,他依舊單純得像個小白兔。
段譽瞬間卑微,然後小聲道:「我能打過阿紫的,我被人抓,是因為柳公子打暈了我。」
話音落下,西門吹雪看向了柳寒月,只見柳寒月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向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見此便知道段譽說的是真的,然後轉頭對段譽道:「從明天開始加練。」
「啊?」段譽愣住。
一旁的小魚兒聞言不由偷笑,原來也有人和他遭受到了同樣的痛苦。
「還有你。」西門吹雪看向了小魚兒道,「離開汴京這麼久,還沒有好生檢查你的功課如何。」
「不要啊!」小魚兒痛苦道。
「師父救我!」小魚兒看向柳寒月,「我一直在學你交給我的秘籍,一直沒時間練劍……」
沒有等小魚兒將話說完,柳寒月便拍了拍小魚兒的頭道:「師父對你的要求很簡單。」
小魚兒聞言露出了感動的淚水,接著他就听見柳寒月道:「不過是要求你除了生孩子以外什麼都會做而已。」
小魚兒一臉震驚,這還叫要求簡單。
「師父,你為什麼不學!」小魚兒開口問道。
「因為我已經將劍術做到極致。」柳寒月笑著道,「既然要跟著西門練劍,不如在練劍之余,也跟著西門學學醫術吧,自古醫毒不分家,你應該好好學學醫術。」
「師父,我還想活著。」小魚兒一臉痛苦。
「沒事的,你可以。」柳寒月回以微笑。
而在另一邊,方應看的神通侯府的牌匾被小皇帝派來的人換成了郡主府,五十個五大三粗的僕婦入住了郡主府特地來給阿紫壯氣勢。
一時間,阿紫竟然有了跟方應看硬踫硬的膽量。
「方小侯爺,這就是你的計劃。」阿紫看著方應看嘲諷道。
方應看不僅沒有從段譽那里得到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還將自己的爵位給陪了進去。
「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是不想要命了嗎?」方應看眯著眼楮看著阿紫道,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不介意現在就給阿紫一個教訓。
「現在這里可不是神通侯府,這里是我的郡主府,方小侯,不,方公子,你可省省吧。」阿紫開口說道。
話音剛一落下,阿紫的脖子便突然被方應看掐住,雙腳漸漸月兌離地面。
阿紫不斷地用手敲打方應看的手,然而方應看是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開的意思。
直到阿紫面色青紫,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阿紫這才被方應看隨手扔開。
「你最好放聰明一點,我沒有了爵位,這並不代表著我沒有了勢力。」方應看看著趴在地上不停喘氣的阿紫說道,「我依舊能夠掌控你的生死。」
話音落下,門外突然傳進來一個女聲,她道:「方公子要殺,何不做得干脆利落一些?直接殺了便是,留她一條命做什麼?」
方應看皺著眉頭看向來人,開口問道:「你是?」
只見走進來的女子摘下了帷帽露出了一張清絕幽艷的面容來,雙眸似秋水,無情且動人。
「雷姑娘?」方應看見到雷純略微顯得有幾分驚訝。
「你不是死了嗎?」方應看繼續問道。
「狄飛驚也沒有死,我又怎麼會死。」雷純勾起嘴角道。
說完,雷純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阿紫道:「如此不知道深淺的丫頭,你留著她做什麼?不如直接殺了,然後剝下她的臉皮,然後找一個人取而代之,這樣不好嗎?」
方應看看著地上的阿紫,忽然有一些意動。
而阿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雷純,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面前這個女人是沒有內力的。所以,她只要趁這個女人不注意,就能夠毀了她的臉。
這樣想著,阿紫便握緊了身上藏著的毒粉然後猛地撲向了雷純。
「去死吧,你這個丑女人,還想剝了我的臉!」
話音落下,毒粉盡數撒在了雷純臉上。火辣的刺痛感讓雷純尖叫出聲。
「臉,我的臉!」雷純尖叫道。
站在一旁的方應看:……
他不過是一個愣神的時間,雷純就被阿紫毀容了。
「快去叫大夫!」方應看喊道。
而阿紫則是趁亂跑了出來,她看著小皇帝給自己的僕婦,發誓自己絕不離開這些人的視線半步。
而在皇宮之中,小皇帝看著突然到來的葉孤城道:「雷純不見了?」
說完,小皇帝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果然沒瘋。」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兒:師父,我想休息。
柳寒月(刻晴附身):勞逸結合是不錯,但也別放松過頭。耽誤太多時間,事情可就做不完了。
我只是想去撈富婆,結果刻晴二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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