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驚慌失措道:「你不能不救我, 我有神木王鼎!」
神木王鼎這四個字一出,丁春秋大怒:「果然是你偷走了我的神木王鼎!」
柳寒月則是看向一旁的玉羅剎道:「神木王鼎是什麼?」
「哼,小子連我星宿老仙的名頭都不知道, 更別提我的神木王鼎了,今日就拿你們一起練功!」說完, 丁春秋無不貪婪地在場的眾人, 仿佛已經將他們視作了囊中之物。
「好大的口氣。」柳寒月用劍指著丁春秋道,「上一個這麼和我說話的,墳頭草都有三丈高了。」
丁春秋貪婪地盯著柳寒月, 據他的手下回報,面前的這個少年已經能夠使劍氣化形, 內力肯定深厚無比, 只要自己抓住機會吸走了他的內力, 那麼自己的武功必定能夠更上一層。
一旁的宮九則是策馬上前道:「對付這樣的人,何須劍魔前輩親自出手, 我來便是。」
說完,宮九便看向了對面的丁春秋。
丁春秋看著面色蒼白還沒到冬日便已經披上狐裘的宮九道:「你一個病鬼怕是連我一招也接不住。」
宮九聞言垂眸,低聲道:「哦?不如我們試試。」
話音落下,宮九手中的赤龍封雪劍便已經出鞘,
「好劍。」西門吹雪的目光不由一亮,真心實意地夸贊道。
赤龍封雪劍不僅是一把好劍,他的主人本身也是一個用劍的高手。
宮九的劍帶著幾分邪氣,就如同他整個人一般,詭異莫測, 一出劍便讓丁春秋漏了破綻。
丁春秋看著宮九的劍法心里驚駭不已,武林什麼時候突然多了這麼個用劍的高手,還是他久居北地孤陋寡聞了呢?
「就只有這點本事嗎?」宮九的劍突然出現在了丁春秋的背後。
「看我化功大法!」丁春秋伸出手試圖擒住宮九的手腕。
果不其然, 身後的宮九被他抓住了,讓他心中不由一喜,接著連忙運起功法準備化走宮九的內力。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宮九的劍一劍穿心。
「不可能!」這是丁春秋死前說得最後一句話。
「蠢貨,連虛影和真實都分不清。」宮九收回劍漫不經心地道。
丁春秋已死,他的弟子們也樹倒猢猻散各自逃難去了。
而阿紫則是吐出了一口氣,她得救了。
就在阿紫也準備溜走的時候,柳寒月卻突然攔在了阿紫的面前。
「你做什麼?」阿紫防備道,她可沒有忘記她向面前這個少年求救時,他所表現出來的冷漠。
「害了人就想跑,這可不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柳寒月看著面前的阿紫道。
「我什麼時候害人,不是她心甘情願擋在我面前的嗎?」阿紫回頭看著躺在地上的孫秀青道。
一旁的陸小鳳聞言張大了嘴巴,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夠說出這樣無恥的話。
「行了,剩下的話留給六扇門的捕頭解釋吧。」柳寒月二話不說就準備把阿紫捆了打包到六扇門去。
阿紫見此自然不會束手罷休,在趁著柳寒月綁她的時候便手疾地用毒針扎了柳寒月一下。
柳寒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雖然npc沒有痛覺,但是他還是不喜歡有東西扎進身體里的感覺。
「放開我,你中了我的毒,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人能解。」阿紫掙月兌了束縛得意洋洋地拿著神木王鼎道。
「你們別靠近我,只要我在這小鼎上點上了香,方圓十里的毒蟲都會圍過來襲擊你們。」阿紫後退了幾步看著眾人警告道。
然而還沒有等她提出下一個要求的時候,一個如同鬼魅的人影忽然靠近了她,並且掐住了她的脖子。
「交出解藥。」玉羅剎用手掐著阿紫的脖子警告道。
阿紫被掐得面色發紫,她只覺得自己的雙腳已經夠不到地面了,但是她也知道,如果現在就按照玉羅剎的意思交出解藥,她必死無疑。
「我身上沒有解藥。」
阿紫說完這句,玉羅剎掐著她脖子的手又重了幾分。
「解藥……解藥,需要現配,藥方,只有,我知道……」阿紫艱難地說完了這一句話。
而在另一邊,西門吹雪也是將手搭在了柳寒月的手腕上,然後眉頭緊皺。
玉羅剎略微松開了阿紫,然後看向一旁的西門吹雪道:「吹雪,寒月他如何?」
「很奇怪。」西門吹雪如此道。
玉羅剎听見這三個字,手中微微用力,直接把阿紫掐得翻白眼。
而柳寒月連忙將手收了回去道:「我沒中毒啊。」
柳寒月不敢讓西門吹雪再看下去了,萬一看出了他的身體和普通人構造不同那怎麼得了。
玉羅剎聞言則是露出了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然後隨手將阿紫扔在地上拉住柳寒月的手道:「我看看。」
說完,玉羅剎便挽起了柳寒月的袖子,只見柳寒月白皙的手臂上有一點小小的針眼,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玉羅剎又認真看了看針眼周圍的肌膚,雪白柔軟,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
「疼嗎?」玉羅剎用手指輕輕觸踫了一下柳寒月手臂上的針眼。
柳寒月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樣怪怪的。
而一旁的陸小鳳則是害怕西門吹雪發現什麼一般拉著西門吹雪的手道:「西門,你去看看孫姑娘吧。」
話音落下,陸小鳳便收到了來自宮九的死亡視線。
陸小鳳這一刻真的太想哭了,為了不讓西門吹雪造成親人反目成仇的慘劇,他真的是太難了。
而另一邊的柳寒月則是開口道:「你別模了,感覺好奇怪。」
說完,柳寒月就想把手從玉羅剎手里抽回來。
只見玉羅剎繼續問道:「疼嗎?」
柳寒月搖了搖頭,他沒有痛感,只是覺得好奇怪。
「被針扎的感覺好奇怪,我不太喜歡。」柳寒月皺著眉頭評價道。
玉羅剎轉頭就問西門吹雪借了銀針,轉手就把阿紫扎成了刺蝟。
「太夸張了吧。」陸小鳳看著玉羅剎道,同時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只是一點教訓而已。」玉羅剎用手帕擦著自己的指尖道。
說完,玉羅剎便轉身走向了柳寒月。
此時,柳寒月正在西門吹雪身邊看著他為孫秀青施針。
等西門吹雪施完針後,柳寒月這才開口問道:「孫姑娘如何?」
「毒已解,武功盡失。」西門吹雪擦了擦手後道。
武功盡失,這對于一個習武之人來說真是一個不幸的消息。
「那點內力,沒了就沒了,氣海還沒破,能練回來就行了。」一旁的牛肉湯事不關己地說道。
然而並不是人人的武學天賦都像在場的鬼才一般,牛肉湯口中的那點內力在他們看來只需要十幾天便能恢復,但對于普通人來說那是十幾年的努力。
由此可見,天才與普通人的悲歡並不相通。
「孫姑娘身受重傷還是不要執意北上了。」一旁的宮九帶著笑容道,「不如回峨眉好好養傷。」
宮九說的是如今孫秀青最好的選擇,宮九北上可不會因為孫秀青一個病患而放慢腳步。
「我不。」孫秀青捏著拳頭道。
她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得來的相處機會,就這麼放棄了嗎?
而一旁的西門吹雪則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孫秀青道:「你應該回去。」
孫秀青聞言忍不住落下了眼淚,她想問西門吹雪,連你也要趕她走嗎?
陸小鳳見此忍不住勸道:「孫姑娘,人首先得活下去才能想其它的。」
柳寒月聞言連忙點頭道:「孫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害你的人交給六扇門,讓她得到應有的懲罰。」
孫秀青聞言差點大聲哭出來,她根本不關心阿紫是死是活,她只想和西門吹雪在一起而已。
宮九則更是直接吩咐下人道:「去給孫姑娘安排回程的馬車。」
最後孫秀青只能將目光看向玉羅剎,現場只有這個人才能夠讓她留下來了。
「孫姑娘,性命為重。」玉羅剎直接道。
他雖不太喜歡宮九,對孫秀青也存在著利用的心思,但是人如果在北上途中病死了,那就不好了。
孫秀青聞言崩潰地大哭起來,她知道自己已經和西門吹雪絕無可能了。
很快,回程的馬車已經安排好,孫秀青不得不離去。
宮九見此松了一口氣,孫秀青走了就好。
「加快步伐,前往雁門關。」
宮九話音落下,車隊加快步伐往雁門關而去。
不過幾天的時間,宮九一行人便來到了雁門關。
一到雁門關,太平王手下一個姓顧的校尉便抓住了幾個遼國的奸細,正好交給前來監軍的宮九審問。
大營之中,宮九披著狐裘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道:「你們都是什麼人?」
被迫跪在地上的慕容復並不回答,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宮九的手邊是士兵從幾個奸細中搜出來的密信,上面寫了與遼國合謀推翻北宋統治為大燕復國的事情。
而等柳寒月看完這封信後他看著為首的人道:「實不相瞞,在下祖上姓嬴。」
慕容復抬頭看向對面的白發少年,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論復國,應該讓我先,論正統,始皇是華夏祖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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