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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章 懲罰沙悟淨 沙悟淨拜師

孫悟空無奈地直翻白眼,楊信這是鐵了心要看自己的種族天賦——猴子偷桃了。

「俺老孫不擅長水戰。」孫悟空尷尬地說道。

「我來!我來將妖怪吸引出來。」小白龍一臉怪笑地說道,不止是楊信,小白龍也想看看孫悟空的種族天賦。

「俺老豬當年掌管天河八萬水軍,也擅長水戰,俺老豬來也行。」豬八戒呲牙咧嘴地說道。

現在,豬剛鬣改名豬八戒了,主要是豬剛鬣這名太不順口,一叫這名就想起了西游降魔中的豬妖,楊信索性將其改名豬八戒。

「你們怎麼如此齷齪,俺老孫是不會出手的。」孫悟空恨恨地說道。

「你不出手有人會出手,敖烈,將流沙河里的水妖給引出來。」楊信說道。

楊信話音剛落,巨狼灰風和巨龍韋賽利昂立即雙手結印,身體一晃,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孫悟空等人一愣,頓時明白出手的是他倆。

隨後,小白龍雙手一揮,流沙河如同滾沸了的開水般沸騰起來,控水,還得看龍族。

片刻之後,流沙河內一藍面獠牙、赤須紅發水妖蹦下岸來,這水妖正是沙悟淨,只不過此時的沙悟淨可沒有後來老實憨憨的樣子,而是一副極其凶殘的樣子,沙悟淨自天庭被貶後掉落流沙河,長年在河中興風作浪,專吃過路之人,脖子上掛有所食者的頭骨。

「何方妖怪膽敢冒犯我流沙河?」沙悟淨厲聲喝道,同時不斷地打量著楊信一行人,視線主要落在唐三藏的身上,心中暗想︰「人數對上了,這就是觀音菩薩讓我要等待的取經人隊伍,這位和尚就是觀音菩薩要我拜的師傅,只不過,貌似這個和尚不是領頭者啊。」

小白龍知道自己的作用主要是用來吸引這水妖注意的,于是大聲喝道︰「吾乃西海龍宮三太玉龍真君敖烈。」

「俺乃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孫悟空也不甘示弱地吼道,這種露臉的事情孫悟空是不會落後于人的。

「我乃是天蓬元帥豬八戒。」豬八戒同樣喊道。

沙悟淨頓時被吸引住了目光,雙眼緊緊地盯著孫悟空和豬八戒說道︰「原來是齊天大聖和天蓬元帥,俺乃是玉帝身邊的卷簾大將,只因失手打碎了玉帝的琉璃盞,觸犯天條,被貶下界……啊!」

沙悟淨本就與豬八戒、孫悟空曾經同殿為臣過,剛想套套近乎,精神不由得松懈下來,隱身在旁的巨狼灰風和巨龍韋賽利昂見狀,直接出手。

「千年殺!」

「猴子偷桃!」

遭受重擊的沙悟淨不由得發出一聲聲淒慘至極、慘絕人寰的慘叫,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眾人隱隱听到風中傳來淡淡的憂傷,那是蛋碎的聲音。

凶殘至極的水妖沙悟淨頓時軟倒在地,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趁他病,要他命,楊信一個閃身向前,手掌往下一按,拍向沙悟淨的腦袋,將金箍戴在了沙悟淨的頭上。隨後,楊信便念動了緊箍咒。

「啊!」沙悟淨再次發出一聲淒慘至極、慘絕人寰的慘叫聲,此時的沙悟淨也顧不得蛋疼了,用腦袋使勁地撞地,身體更是反過來覆過去地打滾。

孫悟空和小白龍見此慘狀,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更是用感激的眼神看向楊信,如果不是楊信,遭此毒罪的就是自己了。

「秦王殿下,如此對待這只妖怪是不是太殘忍了?」唐三藏不忍心地問道,畢竟這只水妖是經過觀音菩薩指點,要護送自己前往西天取經的,算是自己人,唐三藏便鼓足勇氣向前問道。

「它吃人,它脖子上掛的頭顱就是被它吃掉之人的頭顱。」楊信開口說道,不過,緊箍咒卻是沒有停,楊信用精神力繼續念,同樣有效。

「啊!」沙悟淨再次發出一聲嘶吼,拼盡全身的力氣向著水中一躍,希望能夠逃月兌。

楊信也想測試一下緊箍咒的距離,任由沙悟淨逃走,緊箍咒依然在念,只見流沙河瞬間沸騰起來,沙悟淨在水底也沒有逃月兌緊箍咒的懲罰。

「恩,神識掃描範圍之內,逃月兌不了,就是不知道隔著千山萬里念動緊箍咒會不會生效?」楊信心中琢磨道。

「嘩~」沙悟淨用盡最後的力氣再次從水中蹦了出來,連連求饒,痛苦地說道︰「大王饒命,莫要再念了,莫要再念了。」

「你可知罪?」楊信停止了念動咒語,冷聲問道。

「知罪,知罪。」沙悟淨連忙說道。

「那你說,你犯了何罪?」楊信問道。

「阻礙了諸位西行的道路,在下這就帶諸位過河。」沙悟淨連忙說道。

「你還是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過啊。」楊信冷聲說道。

「請大王明言。」沙悟淨見楊信又要念咒,連忙說道。

「你吃人。」楊信一指沙悟淨脖子上掛的頭顱說道。

「大王饒命,大王恕罪!」沙悟淨自知無法彌補自己所犯的罪惡,只得納頭便拜。

「三藏法師,這就是觀音菩薩為你準備的護衛。他們肆無忌憚地吃人,根本不怕業力纏身,也根本不怕因果報應,因為他們知道,只要跟隨你西天取經,便可以消除業力和罪孽,免除因果糾纏,這就是佛門的所做所為,唐三藏你說你取的什麼經,渡的什麼人?你也希望我大唐子民淪為妖怪的口糧?」楊信怒聲說道。

唐三藏無言地看著沙悟淨,最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是受觀音菩薩點化,保護三藏法師西天取經,那就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此次西行需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那麼,為了懲罰你所犯下的罪孽,那就連念八十一次緊箍咒,以作懲處。」楊信冷聲說道。

沙悟淨一听,冷汗化作小溪流了下來。

「你也是!每天經受一次懲處。」楊信又轉身看了豬八戒一眼,嚇得豬八戒打了一個哆嗦,楊信大手一伸,按向豬八戒的頭頂,將另外一個金箍戴在豬八戒的頭上,冷聲說道︰「八十一天後再為你摘下金箍。」

楊信說完又看向唐三藏以及孫悟空一行,說道︰「三藏法師,按照觀音菩薩的安排,沙悟淨是要拜你為師的,不止沙悟淨如此,孫悟空,豬八戒也是如此,敖烈則要變成馬供你騎乘,你還要收他們為徒嗎?或者,你們還要拜唐三藏為師嗎?」

「俺老孫才不會拜這和尚為師,再說,將俺從五行山放出來的是你,不是這和尚。」孫悟空脖子一梗,看也不看唐三藏,冷聲說道。

「我四海龍族雖然沒落,但也不是誰都能肆意屈辱的,龍族永不為奴。」小白龍面色冷峻地說道。

「俺老豬自始至終都是人教弟子,不會叛教,更不會拜他人為師,再說,這個和尚有什麼資格讓俺老豬拜他為師?」豬八戒不屑地說道。

豬八戒不但以元神向著天道起誓了,還被戴上了金箍,當然不肯拜唐三藏為師,拜唐三藏為師就是叛教,豬八戒眼楮一轉,說道︰「師叔,這金箍乃佛門之物,為防佛門那群禿驢留有暗手,也為防那群禿驢使用陰謀控制住俺老豬,不如將這金箍取下來吧?再說,師叔削去俺老豬的四肢,也算做了懲罰,這金箍還是取掉吧。」

「削你四肢,一肢免除二十天的懲罰,四肢就免除八十天的懲罰,那還差一天,既然如此,那就受完罰,摘掉金箍。」楊信說完,點燃了一根香,冷聲說道︰「受罰時間就一柱香,孫悟空,你來念咒。」

「老豬,對不起了。」孫悟空不想違背楊信的命令,待豬八戒準備好,孫悟空開始念咒。

「啊!」豬八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聲,連連央求孫悟空停止念咒,孫悟空看了楊信一眼,見楊信不為所動,只得繼續念咒,只不過,孫悟空還是暗中放水了,有時會裝作念咒的樣子,豬八戒也很醒合,裝得有模有樣。

小白龍不著痕跡地掐了一個手訣,微風吹起,加快那根香燃燒的速度,饒是如此,豬八戒也被緊箍咒折磨的生不如死。

當那根香燃燒完畢,豬八戒整個人如同水里撈出來一般,渾身都濕透了,躺在地上如同爛泥一般,楊信取出盤古幡一斬,金箍從豬八戒腦袋上掉了下來。

豬八戒連忙起身,心有余悸地將金箍遞給了楊信。沙悟淨看到這一幕雙眼中的瞳孔一縮,因為沙悟淨認出了傳說中的盤古幡。沙悟淨雖然沒有見過盤古幡,但听說過,畢竟沙悟淨身為玉帝的卷簾大將,常年陪伴在玉帝身邊,一些上古之事多少有些耳聞。

「沙悟淨,你的選擇,要不要遵從觀音菩薩的點化拜三藏法師為師?」楊信問道。

沙悟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內心掙扎了許久,問道︰「敢問大王是?」

「本王乃是人族唐皇陛下親封的秦王,全權負責西行取經一事,這兩位是我的護衛。」楊信指了指巨狼灰風和巨龍韋賽利昂,然後說道︰「敖烈乃正統龍族,在觀音菩薩的計劃中,敖烈需要變身為馬成為唐三藏準備的坐騎,但本王認為不合適,唐皇陛下號稱真龍天子,觀音菩薩如此做有讓佛門凌駕與人族皇權之上的嫌疑,更有踐踏人族尊嚴的跡象,這是我大唐絕不允許的。」

「孫悟空和豬八戒,按觀音菩薩的安排,應該成為唐三藏的弟子,你在天庭曾與他們同殿為臣,相互有所了解,但孫悟空乃女媧補天時所用補天時所化,與我人族淵源頗深,本王也不允許女媧宮之人拜佛門之人為師。」

「豬八戒乃我人教三代弟子,根本不可能拜唐三藏為師,否則,置太上聖人的臉面與何地?沙悟淨,你是玉帝的人,與我人族無甚關系,現在,告訴本王你的選擇。」楊信沉聲說道。

「弟子願遵從觀音菩薩的點化,拜三藏法師為師,護送三藏法師前往西天拜佛求經。」沙悟淨說道。

確如楊信所言,沙悟淨乃玉帝的人,加入西行隊伍的目的就是遵從玉帝之命,幫天庭分得部分氣運和功德,沙悟淨不像孫悟空、豬八戒那般後台硬,也不如小白龍的後台底蘊深厚,沙悟淨不可能違背玉帝的命令,也不可能違背觀音菩薩的命令,只能拜唐三藏為師。

「也罷,既然你拜貧僧為師,貧僧便收下你這徒弟。」唐三藏現在知道沙悟淨是天庭和佛門媾和的棋子,也無法拒絕,畢竟自己是以僧人的名義前往西天求經,只能收下沙悟淨為徒。

「秦王殿下,師父,弟子這就帶你們過這流沙河。」沙悟淨說完,便準備取下脖子上掛的頭顱化作為船,供唐三藏等人過流沙河。

「不用!」楊信一把奪過沙悟淨脖子上掛的人族頭顱,發現頭顱上陰魂纏繞,這些死去之人並未前往六道輪回,而是被生生困在這頭顱之中。

「送他們輪回。」楊信說道。

「秦王殿下,就由貧僧念段往生咒來超渡他們吧。」唐三藏說道。

「不用你來假慈悲,如果不是佛門布局,他們可會遭此厄劫?韋賽利昂,豬八戒,你們倆來。」楊信將頭顱串子遞給韋賽利昂。

韋賽利昂先是將這些頭顱入土為安後,雙眼一閉,然後一睜,雙眼化為輪回眼,發動六道之力,溝通冥界,打開冥界之門,豬八戒立即念起了《太上道君說解冤拔罪妙經》,開始渡化這些冤死的亡魂,楊信適時渡過一絲功德給這些亡魂,讓他們轉世投胎到福貴人家。

這些陰氣環繞的亡魂在三人的齊心合力之下,洗盡其一生罪孽,化作點點金光,在拜別三人後,消散于眾人視線之中投入輪回。

「灰風,建橋。」楊信說道。

灰風和韋賽利昂立即用土遁之術建橋,而且搭建了不止一條,建了足足九條,供流沙河兩岸之人使用。

「走,過河!」楊信說完,跳上駿馬,開始渡河,順便,還將最後空置的那匹馬交給了沙悟淨。

「我也有?」沙悟淨愣了。

「區區駿馬而已,花不了多少錢。」楊信不屑地說道。

忽然,楊信猛地抬手,對著後方打出勁力十足的一記降龍十八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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