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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想要桑桑的大黑傘嗎?」寧缺問道。

「是的,我一直想要桑桑的大黑傘,你終于願意交易了?」楊信好奇地問道。

「同意,不過是在干掉夏侯之後。」寧缺說道。

「可以。」楊信點頭說道,以一些自己用不著的槍械換桑桑的黑傘這神器,自己是掙了。

「還有一個要求。」寧缺忽然說道。

「請說。」楊信顯得很有耐心。

「找一絕對清靜之地,毫不藏私地指導我三年。」寧缺說道。

楊信沒有回答,反而是一愣,隱隱間想到了什麼。

「怎麼?不可以嗎?」寧缺不解地問道。

「不!不是不可以,我毫不藏私地指導你一千年。」楊信說道。

「啥?」這次輪回到寧缺愣了。

「我說,我毫不藏私地指導你一千年。」楊信一字一字地說道,剛剛寧缺向楊信索要三年時間,反而提醒了楊信,自己可是擁有棋盤這個法寶,棋盤不但是獨立的小空間,還能調整時間流速。

原著中寧缺和桑桑進入棋盤世界,被困了千年出來後,現實才過了一年,有這麼一個大殺器不用那就太浪費了,或許棋盤世界的法則跟真實世界不同,在棋盤世界中無法像真實世界中那樣修行,但如果進行武道修行將不在受到約束。

楊信遂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夫子等人,夫子也是眼前一亮,欣喜若狂,自己一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為了保險,楊信先讓二先生君陌、四先生範悅和六先生鐵匠進入棋盤,讓他們在棋盤內修行一年,棋盤內一年,在現實世界半天不到,當三人出來之時,楊信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們修練有成。

「師叔,葉紅魚和西陵神殿的那些人在棋盤內雖然過著囚徒般的生活,但已經形成了國家的雛形,各有分工,只不過,棋盤內男人太多,女人太少,西陵神殿的希望師叔能放一些女人進去。」君陌出來後直接說道。

楊信再次愣住了,還真將葉紅魚這些人給忘了,不過葉紅魚也奈得住寂寞,並且手腕極強,將西陵神殿這些人管得死死的,而且葉紅魚現在也迷戀上了武道修行,由道痴轉變成了武痴,而且葉紅魚還教授西陵神殿的人修練武道。

楊信已經在葉紅魚以及西陵神殿這些人的身上秘密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這些人將做為自己的一支奇兵來用。

「這個好說!」楊信當即給人皇李仲易傳信,讓其帶三萬女子前來,西陵神殿的修行者加西陵鐵騎總共萬余,三萬女子足矣。

大唐帝國一統七國,雖然戰爭結束的很快,但也有不少的敵國罪臣之類,原本這些罪臣的女性家眷會被送往教坊司,人皇李仲易見楊信需要,索性全部打包統統送給了楊信,楊信大致一瞧,約有五萬之數,楊信毫不客氣地將這些人統統吸入棋盤空間,相信西陵神殿這些人會樂不思蜀的,但願他們不會被榨干才好。

計劃得的通,夫子等人當即就進入棋盤世界修行武道,現在修行界平靜的很,夫子等人根本不受影響,而且楊信還給了夫子等人與自己溝通的權限,只要想出來,意念傳信即可。

後來,人皇李仲易得之夫子等人進入棋盤世界修行武道,遂也要求進入棋盤世界,但李仲易身為人皇,事情太多,所以只能夜晚進入,白天打理朝政,饒是如此,人皇李仲易的實力「噌噌噌~」地往上漲。

皇後夏天現在是徹底地不對自家的兄長抱有信心了,只是希望楊信說話算數,能夠復活自己的兄長夏侯,不過,皇後夏天還是將天魔策、降龍十八掌、九陽神功等頂級武功秘籍秘密地派人送給了夏侯,希望對夏侯有所幫助。

不過,楊信還是發現了棋盤世界的缺陷,在棋盤世界內,無法突破先天,畢竟棋盤世界只是不完整的小世界,或許棋盤世界哪天晉升為真正的世界後,棋盤世界的人方可突破先天吧。

待眾人修行至後天大圓滿並卡在後天巔峰數十年時,楊信將夫子等人放了過來,等他們在真實的世界突破至先天境界,並將體內的後天真氣全部轉化為先天真氣後,又將他們放入棋盤小世界進行修練。

甚至楊信也會參考自己突破武神境的經歷,借用棋盤世界的世界之力,錘煉他們。

棋盤世界內,千年時間彈指一揮間,待他們紛紛成就武聖境始終再也無法提升時,楊信也知道了棋盤世界的上限,不過,寧缺等人雖然卡在武聖境無法提升,但他們也耗費大量的時間打通自己氣海與雪山堵塞的氣竅,每個人都有極大的收獲。

當他們出來之時,雖然模樣並無太大變化,但撲面而來的滄桑感卻是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而且楊信還發現棋盤世界的一項缺陷,那就是人族無法生育。很詭異的是,種植在棋盤世界內的植物以及農作物等可以一季一季地生長,楊信放進去並形成簡單生態圈的動物也可以繁殖,而且還會生老病死,但獨獨人族不可以。

想不通便不想,楊信只是注重實際。寧缺在棋盤世界出來後,調整了三天,便約戰夏侯。人皇李仲易無奈,只得將夏侯從北境調回,再說,夏侯身為外戚,鎮守北境,獨掌大軍兵權這麼些年,也是時候換換人了。

寧缺約戰,夏侯毫不示弱地應戰,交戰之地便是在原著中的雁鳴湖。

楊信等人以及人皇李仲易、皇後夏天和文武百官等人均前去觀戰,楊信本以為這是一場武道強者之間硬踫硬的究極之戰,沒想到寧缺這貨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夏侯高舉戰旗前來應戰,結果寧缺和桑桑著一挺馬克沁重機槍瘋狂地掃射,馬克沁重機槍射殺凡人可以,但是射殺夏侯這種魔宗武道高手卻是力有未逮,根本破不了夏侯的防。

寧缺也不介意,馬克沁的槍管打得無法射擊之後,寧缺和桑桑又用MG42通用機槍對著夏侯掃射。

當然,仍然無法對夏侯造成實質性的殺傷,但是,雖然造不成殺傷,但侮辱性極強。寧缺的這些手段在夏侯看來,寧缺根本不配當武者,寧缺玷污了武者的尊嚴。

于是,夏侯一記亢龍有悔,隔著數里地,一掌將寧缺手中的機槍給拍成了粉碎,然後大踏步向著寧缺沖來。

不愧是喬幫主的同位體,夏侯使出來的降龍十八掌霸氣無雙。看著疾馳而來的夏侯,寧缺冷聲一笑,寧缺就是讓夏侯主動攻擊自己。

「砰~」一聲巨響,寧缺在雁鳴湖的冰層中埋下的火藥爆炸了,為了這一戰,寧缺將從楊信那里要來的十萬斤火藥統統埋在了雁鳴湖中的冰層中。

雖然是黑火藥,但爆炸力極強,好在人皇李仲易和皇後夏天修練有成,有離的遠,但仍然被火藥爆炸的余威震得耳暈目炫。至于文武百官,好在楊信設置好了結界,否則,這一波爆炸就能帶走不少人。

在爆炸邊緣如此,在爆炸中心的夏侯老慘了,雖然武者的直覺讓他提前做好了防御,但爆炸力太強,直接將夏侯炸飛,夏侯拼盡全力布正的氣牆被炸破,夏侯的鎧甲也被炸裂,好在這十萬斤炸藥無法定向爆破,否則,直接將夏侯炸死了。

雖然沒有將夏侯炸死,但也將夏侯炸傷,好在夏侯傷的並不是很嚴重,夏侯也在暗暗心驚,如果不是自己修練了皇後夏天送來了諸多武功秘籍,自己恐怕是被炸死了,夏侯沒死是因為夏侯運用了天魔力場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又用不死印法抵消了一小部分爆炸的力量。

「你就這點本事?」夏侯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沫,冷冷地盯著寧缺冷喝道。

「這只是開胃菜,大餐正式開始!藝術就是爆炸,喝!」寧缺冷喝一聲,雙手用力地搖搖一握。

「轟!轟!」兩道更加強烈的劇烈爆炸響起,整個長安城猶如地震一般震動起來。

「結界。」觀戰的楊信上前一步,伸出手掌一揮,布下結界,抵擋住這兩股爆炸之力,同時手一揚,運用斗轉星移之力,將這兩股爆炸的能量轉移到空中。

「我也看過火影忍者。」寧缺緊緊地盯著迷霧中的夏侯冷聲說道。

火藥爆炸只是用來誘敵,逼迫夏侯尋找新的落腳點,而落腳點處則是寧缺經過精心計算後布下的迦樓羅C4粘土炸彈,而且炸彈爆炸之後還會變得非常細小,進入夏侯體內,將夏侯的細胞炸死。

朝小樹驀然打開了白眼,仔細觀察因爆炸而產生的煙霧,良久後,朝小樹嘆息了一聲,遠遠地沖著寧缺和桑桑打了個手勢,寧缺看到朝小樹的手勢之後,懸著的心平靜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煙霧的散去。

煙霧散去之後,只見夏侯如同一只破爛的布女圭女圭一般躺在那里,身體每處都鮮血直流,渾身沒有一塊好處,並且口出「哇哇~」地直吐鮮血。

寧缺可不是無腦反派,不會說一些像「我還沒出力你就倒下了」這種無聊的廢話,寧缺深得趁你病、要你命的精髓,而且極其小心謹慎,夏侯都這樣了,寧缺仍然不向前,拿出步槍對著夏侯一陣射擊。

這時,皇後夏天的心猛地提了起來,生怕寧缺一槍爆了夏侯的頭。好在步槍射程有限,寧缺即使看得清數里之外的夏侯,但根本打不中夏侯,寧缺將手中的槍一放,拿出了元十三箭,一箭射向夏侯的心髒。

「噗~」地一聲,元十三箭輕易地將夏侯的心髒射穿,夏侯身體一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

寧缺雙眼一眯,再次射出了兩箭,刺透夏侯的胸月復。夏侯仍然一動不動。

「看來確實是死了。」寧缺再次抽出一支箭,射向夏侯的腦袋,準備將夏侯的腦袋射穿。

「夠了!」皇後夏天化作一道青煙,來到夏侯身前,在元十三箭堪堪射入夏侯眉心之時,一把抓住了這支箭。

「十三先生不但殺人,還欲毀尸滅跡、挫骨揚灰?」皇後夏天厲聲呵斥道。

寧缺的臉色陰晴不定,緩聲問道︰「夏侯可是死了?」

「死了,不信你來看。」皇後夏天恨聲說道。

寧缺帶著桑桑緩緩地走向前來,來到夏侯面前,先是仔細地感知,發現夏侯確實沒有了生機,然後又通過各種方法檢測夏侯是否死亡。

皇後夏天的臉色一變再變,最終沒有阻攔。

「可是看夠了。」皇後夏天冷冷地看了寧缺一眼,然後抱起夏侯的尸體就走。

夏天抱著夏侯來到楊信的面前,一臉懇切地看向楊信,楊信長嘆一聲,手一揮,棋盤出現在夏侯頭頂,將夏侯吸入棋盤世界,同時,巨狼灰風和巨狼韋賽利昂也進入棋盤世界。

灰風和韋賽利昂通利合作,先用醫療忍術補全了夏侯的身體,然後再用雷遁刺激著夏侯的身體恢復活力,好在夏侯死的並不是太久,灰風和韋賽利昂連忙用己生轉生之術復活了夏侯。

「夏侯沒有死?」寧缺來到楊信身旁冷聲問道。

「死了。」楊信平靜地說道。

「我不信。」寧缺雙眼一眯,沉聲說道。

「為什麼不信,剛剛你已經檢查過了。」楊信說道。

「我也看過火影忍者,火影忍者中能復活人的忍術不少。」寧缺沉聲說道。

「每個世界的法則不同,此方世界沒有冥界,人死了靈魂不是消散,就是前往昊天的神國,我現在還沒有實力重新凝聚夏侯的靈魂,或者是從昊天的神國之中將夏侯的靈魂搶回。」楊信說道。

「我還是不信。」寧缺依然說道。

「寧缺,你認為你是宣威將軍府僕人門房的兒子,還是你就是寧缺?你是寧缺,因為你的靈魂獨一無二,那如果一具身體沒有了靈魂,卻擁有你的記憶,他能稱之為寧缺嗎?」楊信很饒口地問道。

寧缺沉默了,沉默了很久,澀聲說道︰「你這是在跟我探討哲學嗎?」

「這不是在跟你探討哲學,這是在跟你探討生與死。」楊信直接將寧缺以及夫子等人攝入棋盤世界。

棋盤世界內,夏侯已然復活。楊信抬手一點,夏侯直接昏迷了過去。

「原本夏侯的靈魂已經消散,現在活著的夏侯是扔有夏侯部分記憶和佔據夏侯身體的新的靈魂生命體,你能說他是夏侯嗎?」楊信問道。

「什麼意思?」寧缺問道。

「剛剛在復活夏侯之時,發現夏侯的靈魂或者說靈識已經消散了,雖然將其身體機能激活,但沒有靈魂的夏侯只能是個植物人,所以,灰風和韋賽利昂用查克拉激活他腦中的記憶並重新塑造了新的靈魂。真正的夏侯已經死去,現在活著的,只是擁有夏侯記憶的人。」楊信說道。

不得不說,查克拉真是一種神奇的力量,連接虛幻與現實的力量。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桑桑。」楊信說道。

「桑桑?」寧缺眼楮中精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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