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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死不了啊(二合一求訂閱)

在垃圾場縱火?

臭氣燻天~

帶土心髒抽搐,他感覺眼眶都在往外冒燻煙,眼瞳連通的異空間里到處都是卡卡西扔進來的垃圾,而此刻,這些堆積如山的垃圾又終將被卡卡西付之一炬。

「畜生啊!」

帶土心頭邪火噌噌噌的往上冒,甚至被黑絕背叛時,帶土都沒有這麼火大,已經僅次于野原琳死的那天了,帶土心中殺機大盛,

「給我去死!」

帶土身形如虛似幻出現在卡卡西身後,手臂搗直如錐,直取卡卡西的後心。

惡風撲襲,隔著衣服,卡卡西脊背上就擠出一片雞皮疙瘩,他猛然扭身後撤半步,看著帶土渾身暴凸猙獰的肌肉,面皮也跟著狠狠抽搐了一下。

歲月真是一把殺豬刀~這些年,帶土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副渾身鐵疙瘩似的身板肌肉你對得起宇智波的名頭麼,不知道還以為你是邁特凱家的親戚呢。

轟!

搗拳帶著勁風,悍然砸在白牙刀背上,旗木卡卡西就感覺整個人像是被大象騎臉,沛然的力量沖垮老腰,脊椎大筋發出嘎吱的令人牙酸的聲音。

他眼楮瞪大,就看見帶土的手臂上那花團錦簇般的肌肉疙瘩,像是肉瘤一樣晃蕩蠕動,帶動著洶涌的力量沖涌而至,卡卡西持刀的手腕就跟著顫抖,肉皮和筋膜都要被沖開撕裂了,整個人頓時撒手撤步,卻如斷線風箏般朝後栽射出去。

幾棵雨中枯樹被撞斷,卡卡西砸落在地上,感覺渾身骨頭都散架似的,一條手臂不受控制的痙攣哆嗦,他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面向猙獰渾身散發著怪味兒黑煙,一步一個腳印踩在雨坑里走來的帶土。

一個宇智波去走肌肉核的路線,是不是太不務正業了點,宇智波•斑看見這一幕,棺材板恐怕都壓不住啊,但,問題是帶土他似乎走成了。

他一步步行進間,自有一股暴力肌肉的韻味兒,這種感覺,卡卡西曾經只在兩個人身上見過,一個就是健身狂魔邁特凱,還一個就是身懷凶器的五代目綱手大人。

「為什麼啊,怎麼就突然變路線了,當初是誰給你的啟發?」

卡卡西痛的齜牙咧嘴,說好的比拼瞳術呢,怎麼忽然就變成肌肉的碾壓了,這不河里吧,卡卡西反手一刀劃開僵腫的手腕,讓淤血爆汁兒似的噴灑出來,才感覺手腕恢復了知覺,他惡狠狠的看著帶土,狠聲道,

「帶土你這樣就不對了啊,你這樣,死了後怎麼見野原琳呢?」

帶土錯愕,腳下有剎那的停頓,他倒是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此刻被卡卡西點醒,腦子有瞬間的宕機,是啊,他從一個小鮮肉進化成大肌霸,他忘了考慮野原琳的審美能否接受了。

卡卡西當即捕捉到帶土失神的瞬間,他痛罵一聲自己卑鄙,腳下卻不慢,三兩步跨出帶著雨點飛濺,白牙直刺穿透雨幕,肉眼可見的一顆顆雨珠如玻璃般被白牙切裂成兩斷。

白牙•突刺!

旗木朔茂曾有戰場死神的稱號,靠的就是一手恐怖的刀術,甚至在咫尺之間,揮刀殺人的速度比木葉的金色閃光還要快,而此刻,這種刀術被旗木卡卡西重新撿了回來。

哧!

刀刃抵貫入帶土的胸膛,皮膚被割裂,滾燙的血涌淌而出,帶土驟然驚醒,沁入心脾的涼意讓他渾身打個激靈,喉嚨里發出怒嚎,一腳蹬起如風,不退反進,悍然踢擊向旗木卡卡西的臉。

「好狠啊,帶土!」

旗木卡卡西瞳孔收窄,心頭贊嘆一聲,帶土果然不是曾經的那個吊車尾了,這一副本能般的反應可見其凶悍果敢,可惜,想要以命換命那是不存在的,他卡卡西終究是棋高一籌。

旗木五五開?

啊呸!

他打帶土那必須九一開啊!

「帶土你輸了,去淨土向野原琳懺悔你的罪吧!」卡卡西眼神復雜,嘴角勾起一抹悲戚的弧度,漆黑的面罩不躲不閃的朝著帶土的腳尖撞去,手里的刀,則朝前徑直扎穿帶土的胸口,鋒冽的刀刃割裂厚實堅韌的肌肉,一寸寸從背心透扎而出,甚至因為速度過快,連血都沒粘連上。

直到刀刃徹底透體而出,帶土體內的鮮血似乎才後知後覺的反應回神,連忙追趕著滋濺出來,將森白冷刃暈染成殷紅色。

腳踢如風似刀,狠狠踢踹在卡卡西的面罩上,登時間漆黑面罩炸成碎布條,露出下面一張瓷白硬實的面具,就像是一個外骨骼裝甲貼臉覆蓋,又像是臉皮里的骨頭偷模的越獄鑽出皮肉,重新長在了外面呼吸自由。

  嚓!

細裂的脆響伴隨著利刃穿肉的聲音,混雜著穿入兩人耳膜,只不過一人臉上掛著笑,一人臉上卻氣急敗壞的憤怒。

恐怖的腳踢撞在白骨面具上,骨裂聲不絕于耳,密密麻麻的龜裂浮現在面具上,卡卡西整個腦袋都在擺蕩,雙眼皮蕩漾漣漪,眼白外翻,脖子似乎都要扯裂離體,但終究是差億點點。

因為,

下一剎,不等腳踢的沖擊力消耗殆盡,那面具就似活物般瘋狂的啃食著卡卡西內里的骨肉靈魂,而後重新愈合緊緊的貼在臉頰上。

「打不爛的,我找綱手大人試驗過,呵~」

卡卡西張嘴吐出一口黏著血的爛牙,齜牙咧嘴的笑著,他就不相信帶土在肌霸還能比的過綱手的凶猛,這是天賦差距,非後天努力能夠追趕的啊。

「再見了,帶土!」

卡卡西張咧開瓷白的嘴,身體倒甩飛出,貼著泥地拉扯出一條歪曲的溝壑,半晌,才月兌力一般的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余光警惕的看著宇智波•鼬。

後者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于帶土的將死不聞不顧,這讓卡卡西感到一絲齒冷,也感到一絲慶幸。

帶土仰面垂栽在泥地上,落淌的雨幕嘩啦啦墜灑灌溉他全身,一截刀柄筆直的拄立在他胸口,胸膛肋骨被刀裂,而以卡卡西的目力,他也決計不可能一刀扎錯位置。

所以,

心髒被扎透了啊~

蟄伏在半邊身體里的寄生獸6號,從漫長的休眠掛機中驚醒,陷入了思索︰「怎麼就又瀕死了,這宿主有點廢,要救麼?」

帶土張嘴大口吐血,面色淒然,殷紅邪惡的寫輪眼怔怔的望著天空,似在發呆似在不甘,畢竟,這次不會再有黑絕來救自己嘍!

「還是黑絕好啊,宇智波做隊友都太坑!」

人臨死前,善念叢生,帶土開始懷念起黑絕的好,對于在一旁全程劃水,就對著塊破棺材較勁焚燒的宇智波•鼬恨得牙根癢癢。

卡卡西腦袋還暈乎乎的,半張瓷白面具掛在臉上,他緩緩的走進,低頭俯瞰著即將死掉的帶土,嘴唇囁嚅幾次,欲言又止終究沒吭聲,只是長長的嘆息一聲。

「旗木卡卡西,你陰我!」

帶土雙眸聚焦向卡卡西,嘴里一邊噴血一邊磨牙怨恨,他不甘心吶,他好不容易才連成了大肌霸,但還沒來得及展示成果,就被旗木卡卡西用卑鄙的手段就給陰死了啊。

「我沒有陰你,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做了這麼多錯事後,就算死了,也無法去面對野原琳。」卡卡西冷聲反駁道。

「哼!」

帶土癲狂般大笑,一對眸子愈發血紅,他死死盯住卡卡西,聲音如同惡鬼在嘶吼咆哮,

「旗木卡卡西,你不配提琳,是你殺了琳!」

憤怒和怨毒讓帶土強撐著扎透的心髒,撐著泥地坐起來,他伸手一寸寸的握攥在刀柄上,獰笑著︰「就像現在這樣又殺掉我,卡卡西,你的同伴都死在你手里,你很得意吧!!!」

旗木卡卡西面色發苦,無言以對。

「你想要保護那口棺材?那棺材里有人,對麼?」

帶土忽然扭頭看向黑棺,眼中流露的恨意有若實質,萬花筒寫輪眼極致瘋狂的旋轉,瞳力如開閘的洪水傾泄而出,一個巨大恐怖的漩渦籠罩住黑棺,

「你保護不住的,卡卡西,在這個腐爛的世界里,你誰都保護不住!」

漩渦如虛似幻在跟黑棺重疊,詭異的是,黑棺被虛幻籠罩也似乎變得稀薄黯淡,仿佛隨時都會跟虛幻一同消散變成虛無,這一幕看得旗木卡卡西眼楮都瞪直了。

帶土,

他臨死前爆種了?!!

「不行,阻止他,邁特凱還在棺材門里!」卡卡西單瞳同樣溢出血,眼眶猙獰迸裂,他死死盯住那個虛幻的漩渦,同樣一款類似的漩渦浮現而出。

一個漩渦在黑棺頭,一個漩渦在黑棺尾,兩兩呼應著拉扯,宛如在拔河,某種詭異的化學反應正在空間中生成,中間的雨幕無聲無息的潰散,扭曲的引力如絲覆蓋在黑棺表面,宛如鋸齒般在棺門上拉扯著,棺門上一行黯淡的字浮現而出——不要打開。

緊跟著,那行字體被引力扭曲拗斷,寸寸崩碎化成渣滓,被兩個漩渦各自吞噬掉一半,黑棺門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一點點的在被扭曲。

就像是有兩只大手捏攥住兩邊,在反向旋轉,黑棺應聲扭轉成麻花狀,棺門嘎吱拗卷,露出扭曲的縫隙,陰森晦暗的黑光從縫隙中透射而出,那光也是扭曲的。

「??」帶土死死盯住扭成麻花的棺材,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空空如也,沒有活人,也沒有尸體,似乎是空的,他搞不懂既然是空的,卡卡西在那里緊張個什麼勁兒。

「你懂個錘子啊!」旗木卡卡西心髒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蹦跳出來了,棺門上的字被漩渦吞吃了,「門不能被打開,那要是被扭曲成麻花,是可以的麼?」

應該,

可以吧~

旗木卡卡西心髒狂抽,有一種極為不安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看見那黑棺里的黑光滲透出來,如水似霧卻是扭曲著,無聲無息的滲入進瓢潑雨幕,潤物細無聲的隨雨落灑入地面,隨風飄逸入空氣。

什麼也沒發生?

只是,扭曲的黑光消逝了,宛如從門後泄露出來,被眼前的世界一不小心就吞食掉了?!!

「咕嚕!」

卡卡西喉結蠕動咽了口吐沫,有的時候,看似什麼都沒發生,反而才更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啊。

「帶土,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旗木卡卡西怒意沸騰,他臉白脖子紅的怒吼著。

「哦?我不知道啊!」帶土看著卡卡西憤怒憋屈的樣子,忽然心底暢快了,他眼瞳內的力量消潰,視線模糊的看著那口被扭曲的空的黑棺。

「這扇門後面是」旗木卡卡西簡直要原地裂開,他惡狠狠瞪著帶土,抓狂,「世界可能會被這扇門帶入深淵啊,帶土,你這個混蛋!」

帶土咧嘴笑了,笑得瘋狂肆意,他忽然如回光返照般從心髒里涌出新的血液和力量,他一把拔掉胸口里倒插的劍,獰聲道︰「卡卡西,你錯了!」

卡卡西皺眉看向帶土,他忽然覺得後者不太對勁,帶土的這份遺言怎麼沒完沒了了。

「兩件事!」

帶土臉色浮出一抹病態的潮紅,他吐出一口黑血,血里有碎裂的髒腑渣滓,他伸出兩根手指,張嘴露出被血染紅的牙齒,

「你錯了兩件事,第一件,這個世界才不會被一扇棺材拖入深淵,這個世界從始至終就一直在深淵中啊!!!」

帶土雙腳蹬地,腰肢如彈簧般翻折立直,這個動作老傷腰了,卡卡西從來做不來,而帶土一邊吐著血,一邊輕而易舉的就完成了,讓卡卡西目瞪口大。

「你」卡卡西察覺到大事不妙。

「第二件事!」

帶土反手將白牙扔在泥地上,仰頭咧嘴,任由冰冷的雨水灌入喉中,沖刷喉腔里的血腥,他哈哈狂笑道,

「我死不掉,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被扎透心髒也死不掉吶!」

帶土撕扯開黑底紅雲袍,露出堅實如鋼鐵般的胸膛,那里一個三角形的刀口正在愈合成疤,他心有余悸,劫後余生,瘋癲若惡鬼的盯著卡卡西笑道,

「看來,這個深淵般的世界舍不得我啊!」

寄生獸6號沉默著修復了帶土的身體,不知為何,听著宿主大言不慚的笑聲,竟有一種想死的羞恥感︰「」

旗木卡卡西目眥欲裂,瓷白面具都僵住了,一同僵住的還有在旁劃水的宇智波•鼬,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帶土胸口的刀疤,頭腦中也掀起來一場無聲風暴,他下意識的攥緊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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