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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木葉仇恨值第一名︰我是從死亡深淵里爬出來的惡鬼!(二合一)

刺耳的警報劃破黑夜。

一股恐怖的血腥味兒隨風擴散,蔓涌擴散往整個木葉,血色顆粒的氣味暈染入空氣。

剛從家門出來,準備開啟人生第1場狩獵的宇智波佐助錯愕︰「我還沒開始呢,哪里飄來的血腥味兒?」

「狩獵需要低調隱蔽,而混亂是我們最愛的舞台!」5號理智而冰冷道︰「不用去窺究外部環境的變化,現在的我們還不夠資格參入進血腥盛宴,我們要在意的只是舞台角落里不會吸引人注意的邊角料!」

「那才是我們的食物!」5號向宇智波佐助下達指示,「前方140米,街道右角有一道人形生物在快速靠近。」

空氣中彌漫的氣味,溫度,濕度和信息素,能夠讓5號瞬間捕捉到附近[食物]的信息指標,這是寄生獸的獵食本能。

而借助這具身體對查克拉細微的操控,5號能夠感知到更多[食物]的動態,譬如生命波動頻率,細胞蘊含的能量密度,肌肉骨骼的強硬度等等!

簡而言之,

不需要靠近,5號就能像雷達一樣偵測到附近存在的活人,並通過感知到的信息,將他們的強弱劃分出等級。

「殺了他,他是我們的第1個獵物!」5號的聲音傳達入宇智波佐助的腦海里,「低頭收斂殺意,保持當前步速向前走,他沒有發現我們!」

宇智波佐助深吸一口氣,低頭完全按照5號的指示在行動,袖口中一柄短刀悄然滑落下來。

「來了!」

拐角處一名暗部轉彎過來,瞥了一眼靠著牆邊緩行的宇智波佐助並未在意,急速朝火影大樓趕去。

「動手!」

錯身而過的瞬間,宇智波佐助猛然抬頭,露出一對殺機密布的眼楮,袖口揚起,短刀刺射而出,像是一條彈射而出的毒蛇,凶猛迅捷陰毒的獠牙,咬噬向暗部的胸膛。

哧!

鏗!

滾燙的鮮血 濺,落灑噴染宇智波佐助蒼白的臉,他咬牙刺刀,刀刃刺透胸口皮肉,卻卡在肋骨間蹩住。

驟然遇襲的暗部,反應過來,一手橫攥住刀刃,同時抬腳,右腳尖高高揚起,踹向宇智波佐助的腦袋。

宇智波佐助駭然,腦袋朝後倒撇,那只腳掌卻依舊擦中他的太陽穴上,他眼前一黑,火辣與咸腥味從他的口鼻噴出。

顱骨前額被腳尖擦過裂開血口,皮開肉綻,森白的骨頭感受到空氣的涼意,鮮血橫流成直線,溢出的血染紅眼簾。

宇智波佐助筆直的摔砸在地上,五髒六腑似乎都位移了,喉嚨中又噴出幾口黑血,他駭然的從地上爬起來。

被刀鋒卡在肋骨間的暗部同樣從口中啐出一口血痰,動物面具後是一張暴怒驚恐的臉,差一點,他心髒就被刺透了。

作為木葉唯一幸存下來的宇智波遺孤,暗部在受襲的瞬間,就從那對眼楮中辨認出來襲擊者的身份。

暗部驚怒,收縮的眼楮盯緊宇智波佐助,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猙獰弧度,他一點點將短刀從胸口拔出,反手握在手間劈將下去。

暗部是火影直屬衛隊!

襲擊暗部等同叛村,死罪!

宇智波佐助驚駭,雙瞳寫輪眼瘋狂旋轉,視網膜中映照的畫面在降速,他單手撐地,腳下趄趔躲閃,肩膀被拉開一道猙獰的刀口。

宇智波佐助目呲欲裂,腰身扭在空中,耳邊傳來獵獵刀聲,眼瞳里的戾氣瘋狂涌動。

「幫我!」宇智波佐助怒嚎,唾沫和血絲從齒縫中噴出。

「不要自己獨立完成首殺麼?」5號語氣淡漠,「雖然人類是一種孱弱易碎的生命,但,殺人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精準而嫻熟的手段,而狩獵和被殺永遠只在一線之間!」

暗部愣了一下,面具下的瞳孔暴縮,心神注意瞬間分散向四周,周圍沒有別人啊,宇智波佐助還有幫手?藏在哪里了?

嘶~

暗部心尖直冒寒意,觀察四周的眼神回聚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然後頭皮發炸,他看見宇智波佐助的右手肩膀像是被整條撕裂斷掉,詭異的收窄拉扯成一條蜿蜒旋轉的肉筋,正纏繞在自己的小腿腳踝上。

下一剎!

大腿從中裂斷,一截浴血的刀鋒,像是切豆腐般自下而上,從身體里鑽出垂直離開眉心。

 嚓!

面具斷裂,豎長的血線筆直的貫伸,恍若一副從中撕裂的掛畫,尸體從中分離,朝兩側裂剖,鮮血腌的髒器噴灑堆積一地。

宇智波佐助雙腳踩在那一地血泊泥濘里,他晃晃蕩蕩的站起身,喘著粗氣看著那具剖裂的尸體。

肋骨下的心髒已然不翼而飛,細碎的咀嚼聲從右手傳來,而他身上被刀劈裂的口子則向中間扯拽,肉絲與肉絲被縫合在一起,只留下一道細長的疤。

「首殺完成!」 5號啃食掉心髒,幽幽道。

宇智波佐助沉默半晌,撿起地上的短刀,獰聲道︰「繼續,教我如何最簡單的殺人!」

「這可是一門高深的藝術,不過只要殺的多,自然也就會了!」5號聲音依舊維持著冰冷,它正在潛移默化的將宇智波佐助塑造成它想要的樣子,這是為了自己能夠加餐,也是為了更好的完成輝夜奈見布置的任務。

「擦掉身上的血,換身干淨衣服,我們再來!」5號指揮著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沒有提出自己的意見,他開始逐漸習慣于听從5號的指揮。

今夜,

木葉歷史上第一位隱藏最深的連環殺人犯誕生了!

噴吐的油焰席卷地面,血祭殘留的溝壑被火焰燒焦,鋪天蓋地的罩涌向中心的黑底紅雲。

[阿飛]身形翻轉,單手支地,雙腿如旋風般舞動,旋轉的氣流倒迎向撲罩的油火,恍如一面空氣牆擋住火海。

[阿飛]單手點地,蠻橫的力量瞬間炸碎地面,一片片碎石從原地炸開環繞在他周身,只見他舞動長袍,便卷動一圈石塊漫濺如雨,打碎氣牆,穿透火海,變成一塊塊燃燒的火油彈。

旋轉著,呈扇形,的火油彈力道凶猛,釘在拱牆石壁上,後者頓時浮出一道道焦黑的龜裂。

「好可怕的力量!」

自來也眼皮直跳,腳下連踩穿梭過火油彈的區域,手中攢出螺旋丸,對準[阿飛]臉上的面具砸下。

[阿飛]仰身後躲,面具被渦旋氣流刮過,浮出細微的裂紋,但面具透出寫輪眼圖案依舊冷森靜止,全然不為所動的模樣。

他身軀朝後90度掰折,雙腳釘杵在地上,也不見有什麼動作,整個人便維持著這種詭異的姿勢倒滑而出。

同時一只腳彈踢而出,空氣清脆炸響,卻是彈腿如鞭,腳背繃直如刀幾乎擦過自來也的鼻梁。

凜冽的風如刀割擦過鼻頭,充沛的毛細血管噴出血絲,酸腫疼痛侵襲入眼,讓自來也眼眶里擠出不受控制的晶瑩。

「呦?哭了?」

[阿飛]嘲諷,語氣令人抓狂。

他身軀彈簧似的繃直而回,腳尖猛然點地,幾個閃爍連成鬼魅的殘影拉開和自來也的距離,然後右手擺在面具邊,輕輕揮動,擺出再見的姿勢。

「想跑?」

自來也怒極反笑,須發狂張,滿頭銀發宛如瀑布倒懸,刺蝟般膨脹抖動,無數發絲變做銀針化作細密的雨簾,從四面八方蓋向[阿飛]。

[阿飛]詭異的虛化成幽魂,任由細針穿透身體,接著化作一團陰影融入進黑夜里,消失在自來也眼前。

無數鋼針釘滿地面,空氣中微風拂卷,卻連一絲痕跡都找不見。

「隱身了?」

自來也眼楮瞪大,但心頭並不慌亂,雙手迅速結印——結界•天蓋法陣,一團透明的球罩從他身上浮現出來,這球罩受自來也的操控,開始呈環狀朝四周擴散,很快就蔓延成數百米的直徑,像是一個巨大的透明碗罩,將四方上下都籠罩在其中。

碗罩內的空氣仿佛被暈染緩慢流轉的液體,一切死物都不受干擾,但活物移動間則會被沖阻的液體勾勒出模糊的輪廓,遁形而出。

「在那!」

自來也分出兩道影分身,同時轉身,目光鎖定住碗罩邊緣,那里有一道[人]形的陰影正在朝外走動。

看步伐動作毫不慌亂,步距適宜,恍似閑庭信步般在往外離開。

人影停頓住,似乎有些詫異,也有些苦惱于自己被發現了,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沖過來的兩道自來也,忽的冷笑一聲,破開隱形的瞬間,一掌悍然打中自來也的胸膛。

恐怖的力量在瞬間將一具影分身轟成碎渣煙霧,同時抽身反踢,將另一名影分身攔腰踢碎。

自來也心頭狠狠一沉,雖說影分身比不上本體,且易脆易碎,但竟這般輕易就被秒殺轟碎,可見這人剛才是在對自己手下留情,不對,應該是在示敵以弱?

很有問題啊!

[阿飛]一拳一腳轟碎影分身,腳下踩上凸拱高牆,一張螺旋面具俯瞰向地面的木葉忍者,喉嚨里忽然發出陰仄仄的冷笑。

「確定不讓我離開嗎?」

[阿飛]消失在原地,下一瞬悍然出現木葉忍者的包圍圈里,于是,淒厲的慘叫聲與四濺的鮮血齊飛,離的最近的幾名忍者身體恍若塑料塊一般,猛然間炸成四分五裂的殘尸斷臂。

「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哦!」

[阿飛]抬手抖臂,兩條蜿蜒甩動的索鏈從黑袍中伸出,化作奪命的狂蛇舞動,瘋狂的舌忝舐著周遭的血肉。

一名名躲閃不及的忍者,被抽斷脖子,絞斷腰肢,洞穿喉嚨,鮮血瓢潑如雨殷紅那兩條狂索,尸塊碎肉綻裂被舞動的風狂卷,繼而化作恐怖的流彈,漫無規則的掃清四周。

頃刻間便是一個個渾身炸開血窟窿的尸體騰飛起落,血雨肉糜四濺紛飛,整個戰場頓時化作絞肉磨盤,那兩條黑索長蛇飽飲鮮血,抽打著血幕發出蛇嘶般的厲嘯。

而那中心的黑底紅雲則不染片雨,一顆陰森靜止的萬花筒,毫無感情色彩的注視著腳下鋪砌成泥濘紅毯。

那畫面似曾相識!

但那次是從地獄月兌困走出的惡鬼;

而這次卻是活人在制造人間地獄!

卡卡西死死瞪著眼楮,卻根本無法靠近,那舞動的索鏈長蛇密不透風,像是行走的風暴血雨,將任何敢于靠近他的人都吞扯而入撕成碎片。

有忍者釋放忍術攻擊,卻根本無法擊中,那舞動蛇索的黑底紅袍,行進間有若鬼魅,只剎那間就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釋放忍術的忍者身前,下一剎,後者就被攪碎成漫天血雨。

針對性的忍術難以擊中目標,範圍性殺傷忍術又會誤傷自己人,木葉主場的人數優勢,反而變成己方最大的拖累,讓他們難以施展,只能任由那攪動的蛇索吞噬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鏗!

蛇索忽然停下。

[阿飛]出現在一名忍者身旁,反手扣住對方的喉嚨,單手舉離地面,指甲一摳扯斷對方的喉骨,隨手扔到地上。

死一般寂靜的血腥地獄中,那名忍者喉嚨中傳出漏風的呼吸聲,自來也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目眥欲裂的看著那張螺旋面具,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那[阿飛]已經被他碎尸萬段了。

周圍那些看似包圍[阿飛]的忍者,實際上全成了對方手中的人質,讓自來也投鼠忌器。

明明很強,但卻絲毫不講武德,如此陰險狠毒的敵人,自來也活了大半輩子,也是頭一回遇見!

「還要繼續嗎?」

[阿飛]隨手甩了一下索鏈,一層血腥肉糜月兌落掉,他環視一圈,看見目眥欲裂的自來也,看見眉頭緊鎖的卡卡西,看見額頭崩滿青筋的邁特凱,看見滿臉褶皺的猿飛日斬,還有周圍一圈呼吸急促的木葉忍者。

「也許你們可以留下我,但我保證,今夜,木葉飄落的每一片葉子,都會被染成濕潤的紅色。」

[阿飛]很認真道,

「我還可以舞一天,所以可以讓我離開嗎?」

自來也死死的盯住這張螺旋面具,將這張面具牢牢烙印在心底,在他誓殺的名單里,此人後來居上,榮登榜首。

「讓他走!」猿飛日斬趕來,渾濁的眼楮中布滿血絲,他看著那顆禁止詭異的萬花筒,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嘶啞著嗓音讓木葉對其放行。

「你是誰?」卡卡西嗓子發干,內心無比迫切的想要知道對方面具下真實的模樣。

「黑夜終將被驅散,黎明之曉即將到來!」

[阿飛]晃動脖子發出 嚓聲音,面具下傳出陰仄仄的聲音,似乎是在向世界傳達某種宣言,

「而我就是從舊時代的死亡深淵里爬回來的惡鬼,為了看見新時代的曙光!」

余音回蕩在血腥中,自來也收起來結界術,[阿飛]在眾目睽睽下,隱匿入黑暗消失無蹤

姍姍來遲的草忍村三[人]從後方擠進來,輝夜奈見看著一地殘碎的尸體,面色震驚倒嘶涼氣,朝僵立在原地的卡卡西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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