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山遠背著包步行來到了一家名為暴走族的車輛維修的店鋪里。
「老板,有沒有摩托車借我用一下?我趕時間。」
听到增山遠的聲音,老板停下手機的活,抬頭看去。
「我就知道你這家伙要來找我了!」老板掃了一眼增山遠沒好氣的說道。
「既然知道車應該早就準備好了吧?」增山遠笑著問道。
「嗯!在你右手邊,揭開那層布就是。」
增山遠聞言隨手把蓋在車身上的布揭開,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輛車不便宜吧?多少錢?」增山遠模了模摩托車問道。
「送你了。」
「老是白嫖你的東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別廢話了,你不是趕時間嗎?」
「行吧!那等我回來請你喝酒。」
「等等!我陪你一起吧!」老板一邊戴上頭盔一邊說道。
「我自己可以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說完老板坐到了摩托車後面,增山遠嘆了口氣,騎上摩托車,疾馳而去。
而與此同時,在增山遠之前,已經有一伙人埋伏在了押送笛口晟和笛口川彌囚車的必經之路上。
「一會兒都注意點,我們的目標是笛口父子,按那邊給的要求盡量要活的。」領頭的人朝後面的小弟說道。
「老大,那其他人呢?」
「老規矩,盡量別出人命。」
「老大,這次那邊出多少錢買笛口父子?」另一個小弟問道。
「死的1億日元,一死一活1.5億,兩個都活著2億。」
「這是想救笛口父子嗎?」
「救?呵!」領頭的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這分明是想把人帶回去折磨。」
「那還真是深仇大恨呢!」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車來了!」領頭的話音剛落,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大巴就從彎道處駛了過來。
「動手!」
隨著領頭的人一聲令下,一發子彈直接對準大巴車的右前車輪射了過去。
大巴車的車輪被擊中,車子一陣晃動後直接拋錨了。
隨後大巴車的車門打開,里面下來了6名荷槍實彈的警員。
「換麻醉彈,別殺了這些警察,不然會出大問題。」領頭的人朝眾人吩咐道。
「老大放心,我們」
「 ∼」
這個小弟話說到一半突然沒了聲音,眾人回頭一看,他的腦袋已經被子彈洞穿了。
「不對,下面的警察有問題,趕緊更換位置,注意隱蔽!」
听到老大的話,還活著的七名小弟立馬更換了伏擊位置,而老大透過望遠鏡確認了負責押送笛口父子的根本不是普通警察,而是公安的精銳。
「隊長,敵人已經轉移了,我們該怎麼辦?」下方躲在大巴後面開槍的警員問道。
「敵人戰領了制高點,我們快速分散尋找掩體,花間警部猜的果然沒錯,今天一定會有人來殺笛口父子,我已經通知了附近的警署,支援很快就會來,在此期間我們一定要頂住。」
「可是隊長,萬一有行人」警員話音未落,摩托車的聲音就從後面傳來。
隊長臉色大變,而上面的殺手則是露出了笑容。
他直接舉起狙擊槍,對準了路口。
「嘖嘖,來的正好!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保護大巴里的犯人,還是保護這個倒霉的路人。」殺手的老大舌忝了舌忝嘴唇興奮的說道。
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越來越響,這表示摩托車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隊長,怎麼辦?我們要分出人手去保護嗎?」
「不能把一般市民卷進來,準備救援!」隊長猶豫了兩秒後咬咬牙說道。
然而就在所有警員做好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這個行人的決定時,那個人卻一直沒有再路口出現。
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明明還在響著,但卻始終不見車子過來。
但雙方誰也不敢松懈,生怕下一秒摩托車就從路口出現。
「 ∼」突然一聲槍響打破了近乎凝固的氣氛。
警員和殺手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槍響的聲音看去。
「那那里好像是我們剛剛駛離的坡道最上方,距離這里大概有700碼的距離。」一個警員說道。
「700碼?那應該跟我們沒關系,專心應付這邊的情況吧!」隊長沉聲說道。
「隊隊長,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剛才看到一個殺手被擊斃了。」另一名警員說道。
「你說什麼?700碼的距離擊斃了一名匪徒?這不可能!」
「 !」隊長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槍響,這次他也看到了又是一名殺手犯被擊斃了。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有人能在這種距離完成狙擊?」
相較于警察這邊,殺手那邊已經徹底亂了,他們能看到的制高點只有坡道的起步處,可從那個距離射出的子彈居然精準度這麼高,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老老大,我們該怎麼辦?」一名殺手顫抖著問道。
「能在700碼的距離完成狙擊,這樣的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
「 ∼」伴隨著一聲槍響殺手老大的頭直接被打爆了。
眼見老大都死了,其余的小弟們徹底亂了,四散而逃。
700碼以外的山頭上,增山遠透過光學瞄準鏡看到匪徒們已經逃離嘴角微微上揚。
過去的他是做不到在這麼遠的距離精準距離的,但是在雪團三次進化以後,他的buff都得到了增強,連帶著各方面能力也走了飛躍。
剛才增山遠從坡道口下來的時候,就听到了一聲槍響,于是他停下來摩托車,拿出望遠鏡看了一下遠處的情況。
這才發現有人在跟警方對峙。
增山遠跟老板商量了一下,讓他把摩托車騎到坡道下方的轉彎處,然後把車架起來,加大油門。
在兩人的配合下,老板吸引了警察和殺手的注意,增山遠隨即開始了他的表演。
「搞定了?」老板朝跑過來的增山遠問道。
「嗯!我們過去吧!」
「直接進去?那些警察手里可是有槍的。」
「沒事,相信我!」說完增山遠戴上頭盔,騎著摩托車來到了大巴前。
警員們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了,這輛摩托車肯定跟剛才開槍的人是一伙的,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遠處可是有一個能在700碼外精準狙擊的狙擊手。
「你」
「我要是你們的話就不會亂動,我朋友的脾氣可不太好。」增山遠啟動變聲項圈隔著頭盔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領頭的警員問道。
「殺兩個人。」老板刻意壓低了嗓子說道。
而增山遠則是直接下了摩托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東西,然後朝警員們說道︰「這個是炸彈,威力的話大概能把咱們都炸飛,千萬別亂動,否則我會直接按下起爆器。」
听到那東西是炸彈警員都被嚇的臉色蒼白。
狙擊手加炸彈,這誰敢亂動?
剛才有小心思的警員也瞬間老實了。
「現在,車上的所有人都給我下來!」增山遠朝車里喊道。
犯人們一個接一個從車里走下來,這些都是笛口一家的人,笛口父子也在其中。
增山遠一眼就看到了他們。
他徑直走到笛口晟面前,掏出從宮野明美那兒繳獲的左輪槍一槍爆頭。
笛口晟的血濺到笛口川彌身上,笛口川彌直接被嚇傻了,癱坐到了地上。
「別別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笛口川彌顫抖著說道。
回應他的是一枚冰冷的子彈。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笛口父子,增山遠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他轉身騎上摩托車,然後朝警員們說道︰「都不要亂動,炸彈的爆炸時間還有1小時,現在叫拆彈組過來還來得及。
誰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情,我會直接引爆。」
警員們誰都沒有亂動,目送增山遠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半個小時後,防爆組的王牌松田陣平趕到了,他在防護服的包裹下,小心翼翼的解開包裹。
「這就是你們說的炸彈?」松田陣平語氣古怪的問道。
「難道不是炸彈嗎?」
松田陣平沒有說話,直接把東西扔個了領頭的警員。
領頭的警員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報頭蹲下。
可當他看清楚松田陣平扔過來的東西後,整個人都傻了。
這哪兒是什麼炸彈,不過是狙擊槍的彈夾罷了,而且還是個空彈夾。
「這兩個家伙居然」
松田陣平月兌下防爆服,掃了一眼笛口父子的尸體轉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領頭的警員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听完以後眉頭一皺︰「你說那個狙擊手能在700碼以外精準狙殺敵人?你確定?」
「當然確定了,不信你去看那些殺手的尸體。」
「據我所知能辦到這種事情的狙擊手,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可他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松田陣平沉默片刻後說道。
「萬一他恰巧路過呢?」
松田陣平搖了搖頭說道︰「也不可能恰巧路過,這個人現在應該還在美國。」
視線回到增山遠這邊,他在解決完笛口父子和,跟老板一起騎著摩托車繞了一大圈,回到了老板的店里。
「這輛車怎麼處理?」
「交給我就行,你不用管了。」
「今天謝謝你了!」增山遠朝老板說道。
「不用,我只是把欠你的人情還了。」
「我早就說了,你不欠我什麼。」
「我也說了,我這人知恩圖報,行了,你趕緊消失吧!我要處理這輛車了,完事了把車給你送過去。」
增山遠點點頭轉身從老板的維修店里離開了。
第二天,笛口父子死亡的消息被各大媒體瘋狂報道。
三原財閥,三原志輝看完報紙朝一旁站著的谷川幽二問道︰「幽二,笛口父子是你找的殺手殺掉的嗎?」
「應該是吧!」谷川幽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應該?」三原志輝聞言眉頭一皺。
「父親大人是這樣的,我當初跟這群殺手們說好,殺掉笛口父子給他們一億日元,殺掉一個活捉一個1.5億日元,活捉兩個2億日元。
可現在笛口父子都死了,他們還沒有來領取賞金,所以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他們。」
听完谷川幽二的解釋三原志輝擺擺手說道︰「這個無所謂了,只要笛口父子死了就可以了,如果有人來要錢就給他們,如果沒有的話,就當省下了。」
「我知道了。」
而與此同時,增山遠先後接到了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伊達航三人的電話。
他們都想跟增山遠見一面。
增山遠立馬意識到他們在懷疑是不是他殺掉了笛口父子。
對此,增山遠絲毫不慌,他跟他們三個約到了老地方,然後直接出門了。
增山遠到拉面館的時候,三人已經都在門口等候了。
脾氣最沖的伊達航直接撲過來朝增山遠質問道︰「遠,是不是你殺了笛口父子?」
「我是很想殺了他們,但可惜這次沒輪到我。」增山遠語氣淡定的回答道。
「真不是你?」松田陣平問道。
增山遠搖了搖頭。
「遠,你認不認識fbi搜查官赤井秀一?」萩原研二盯著增山遠的眼楮問道。
「听說過,但是不認識,為什麼會這麼問?」
三人對視了一眼後松田陣平站出來說道︰「據昨天在現場的警員說,一共有兩伙人想殺笛口父子,其中一伙應該是職業殺手,而另一伙人能在700碼以外的制高點精準狙擊干掉殺手。
據我所知,有這個能力的只有fbi的那位搜查官赤井秀一了。」
「700碼的距離狙擊嗎?那確實只有他了,等等!你們明知道這一點,為什麼還懷疑我?」增山遠語氣古怪的問道。
「因為那個狙擊手還有一個同伙。」萩原研二說道。
「所以你們覺得是我伙同赤井秀一殺了笛口父子?」
三人聞言表情都有些尷尬。
「我們知道這個推理離譜了一點,但是除了這個我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伊達航說道。
「那你們就不能不懷疑我?」
「不能。」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行!你們把我帶回去吧!」增山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