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雲劍?
那不是她前幾日收獲的寶劍嗎?
怎麼會是正氣與煞氣的結合。
還有魔族之人要縴雲劍做什麼?難道他們知道縴雲劍里面有劍靈?
只是這都不是他們殺了千雲門弟子的理由。
按理說來找一把劍而已,沒必要動手殺人不是?
那弟子一定是知道了他們的一些什麼秘密,才會被滅口。
王蕤道︰「你們怎麼不說實話?那劍恐怕只是個理由吧。你們既然是為了奪劍而來,又為何在沒拿到劍之時,殺我千雲門弟子?難道說殺我千雲門弟子,比拿到那把劍更重要?」
假遲凜眼波流轉,似是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
王蕤在一旁沒有再說話。
倒是假遲凜因為嘴角鼻子已經耳朵流血,不得不主動開口。
「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其實那把劍也不是關鍵。關鍵是要找到那把劍的持有者。因為傳說能夠持縴雲劍之人,必然得道。便是這個傳說,我魔族才要拿到縴雲劍,找到能夠持有縴雲劍之人。」
哦!原來她能得道可以通過縴雲劍暗示。這麼說來她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她已經知曉了,她能夠得道。
「是嗎?這麼說來,能夠拿到縴雲劍的人一定特別厲害了。」
假遲凜完全沒想到王蕤的重點在這個上面,他道︰「你為何會這麼覺得。」
王蕤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覺得啊,是你說魔族都在苦心尋找縴雲劍的持有者。哈哈哈,那我就告訴你,我就是啊。」
九師妹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把自己拿了縴雲劍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不是告訴魔族,來找她嗎?
王蕤此言一出,最開始笑話她的就是假遲凜︰「我都說了這縴雲劍如此有用,你便告訴我,你身上有它。你這不是故意騙我,就是在準備什麼壞招。」
她身上就是有什麼壞招,那又能如何?現在這種情況,他能選擇?
何況她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她是認定了對方不會相信她罷了。
果然這個世界說真話,反而更容易引起旁人的懷疑。
「我都這麼說了,你愛信不信。對了你現在可以把你的令牌交出來了。」他身上一定有魔族的令牌。
能夠成為魔族的先遣部隊,還一定是一個厲害人物。至少在魔族之中是說得上話的。
「什麼令牌。哈哈哈哈。你快點把解藥給我。」假遲凜要求道。
他還不傻嘛,知道解藥在她身上。
王蕤笑意盈盈︰「好啊,我等會就把解藥給你。」
曲一山一听,還真是王蕤下的藥。他內心一驚,真的沒感覺。王蕤什麼時候下的藥,他都不知道。
紅綃更是覺得王蕤這麼做很颯。
「給我啊!」
「你先把令牌交出來。不把令牌交出來,我怎麼放心給你解藥。」
王蕤要求假遲凜給出令牌。
假遲凜非常不情願地從身上掏出令牌,王蕤接過去以後,又將令牌還了回去。
「你做什麼?」不是說要令牌?為何她又還給他了。
這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我把令牌還給你啊。這令牌對我來說沒什麼用。」王蕤隨手將令牌扔了遲凜。令牌在遲凜身側落下。
他眼楮盯著地上的令牌,道︰「你給我放兜里來。」
王蕤靠近假遲凜,在他面前撫掌三次。假遲凜嘴角的血流停止了。
他忽然模到了自己的臉︰「你剛剛做了什麼。」
整個過程他都沒能明白。
但是就這麼好了,這說明剛剛那撫掌是有用的。
王蕤告訴他︰「剛剛那三個掌聲,就是讓你血流停住的關鍵。忘了告訴你,你自己也可以這麼做。這樣你的血就不會流了。」
所以他根本就沒中毒,這些都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編造出來的!
假遲凜對著王蕤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為什麼騙我!」
「你說過了,我們正派這些人都狡猾得很。騙騙你這個傻子也不算過分吧。你怎麼能質問我呢?」王蕤跟蕭敘使了個眼色,蕭敘收到了王蕤的眼色,迅速讓人將假遲凜帶走了。
現場剩下的又只是千雲門的幾位長老。
「師父現在你都知道了,該怎麼辦你自己想辦法吧。我有點困了,就先走了。」王蕤問完了問題,這就要走了。
其實蕭敘喊她來的主要目的也是問話。他知道王蕤有很多藥,可以讓對方神不知鬼不覺中毒,也可以用來嚇唬對方。
這不剛剛的那一幕非常精彩,對方在說完所有事情之後,王蕤才將他沒有中毒之事告訴了他。
「師妹留步,咱們商量對策,還是需要師妹的幫忙。」蕭敘叫住了王蕤。
王蕤瞅了一眼蕭敘︰「大師兄我來之前咱們可是說好了的。我只要問出那人身上的信息,你就會讓我好好休息的。如今又讓我留下,這是為何?」
言下之意,大師兄你是個騙子。你讓我來的,還不讓我回去了。
蕭敘面色凝重︰「九師妹這件事是我的不對。只是如今千雲門危機四伏,需要我們的鼎力支持。你如今又有對付魔族的藥方,不如我們想辦法多做點藥出來,一同對抗魔族。」
多做點藥?蕭敘還是不知道她給赤松子的藥有多珍貴。
這天底下就沒幾個人會做,可即便會做,收集藥材就是一件難事。
只因為對于蕭敘來說可能只是動動嘴的問題。可是對于王蕤來說,這太麻煩了。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王蕤問眼前的蕭敘。
「我知道。我想請九師妹以大局為重。」蕭敘說道。他還不了解王蕤,她說不能很快做出來,非常難做出來的東西,通常都是稀有物。
想要用藥材來控制魔族,簡直可笑!
「大師兄你知道那藥粉調配需要的材料嗎?天龍草和風雪樹的樹葉。並不是尋常地方能見到的。風雪樹一萬年才結一次樹葉,之後月兌落。一萬年以後再長出來。而天龍草,根本無法培育出來。都是靠的野生。天龍草性情喜陽。極易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基本上它長出來,就被人采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