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現在他還有什麼敢不敢的呢?現在他與我們已撕破了臉,根本就沒有必要顧及我們的。」孫之洞神色鄭重的對葉乾坤說道。
葉乾坤听了孫之洞的話,也覺得他說的話,確實很有很道理。現在自己已和對方徹底的撕破了臉,作為南閩最大的幫派,對方確實沒有什麼必要再顧忌自己了。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他們兩人所乘坐的小車,忽然「嚓!」的一聲,緊急的停了下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停下來?」葉乾坤被這突如其來的,給顛了的七暈八素的,神色不由的變了。
「老大,前面有石頭。」坐在前面開車的司機,有些無奈的對著身後的老大說道。
「那就讓幾個小弟過去給我把石頭給搬開,這一定是那人搞的鬼。」葉乾坤很是不奈的說道。
不過坐在葉乾坤身邊的孫之洞的臉色卻是變了,連忙喊道︰「不對,馬上撤退,這一定是敵人的詭計。」
雖然孫之洞的感知堪稱是敏銳,但是這時想要退,已是有些晚了起來。
「噠!噠!噠!」的沖鋒槍聲,在邊上響了起來。
葉乾坤也孫之洞兩人因為比較機靈,連忙的趴下了身子,倒還沒有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前面的司機卻已是掛掉了。
「媽的,我們中埋伏了。」葉乾坤睜大了眼楮,卻是極為的郁悶,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踫到這種事情。
「趕緊讓我們的人頂住,然後我們找機會撤退,這里太危險了。」孫之洞現在還算是冷靜了,不過他現在已有些後悔了,自己這次怎麼如此的大意,竟然親自的帶著人來這里追敵人,現在反而被敵人設計了。不過他現在後悔已是沒有什麼用了,只是不段的指揮著自己手下,抵抗著敵人的進攻。
雖然葉乾坤和孫之洞這次帶來的人都是兩幫中的精銳,可是面對張雨澤帶著人的突然襲擊,第一次,就被掃的死傷慘重。
在一個山坡上,張雨澤、李雲鵬,帶著各大幫的首腦,在觀戰著。
張雨澤放下了眼鏡,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老大,要不要我們捉活的嗎?」李雲鵬對張雨澤定定的問道。
「捉活的?」張雨澤听的皺了皺眉頭,望著身邊的李雲鵬問道︰「捉活的?難道你要帶回去管飯啊?」
李雲鵬︰「……」
說著,張雨澤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身邊的李雲鵬問道︰「我讓你把曉露帶回去,怎麼樣了?」
李雲鵬聞言,點了點頭,望著張雨澤說道︰「老大,你放心吧!我已讓人把人送回去了。」
點了點頭,張雨澤眯起了眼楮,笑道︰「既然如此,很好,剩下的事情,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
「放心吧!這些你都交給我吧!」李雲鵬對張雨澤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
事實上,紅葉幫和黑虎兩幫追擊的人,都被張雨澤設計斷了後路。即使是他們現在想撤退,恐怕都是不大可能了。
張雨澤對這場戰斗沒有任何參與的念頭了,恐怕現在即使是他不加入里面,這場戰斗也沒有了任何的懸念。
三個小時後,戰斗順利的結束。
看著快步的走到自己面前的李雲鵬,張雨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望著他問道︰「怎麼樣?搞定了。」
「是啊!老大,我還以為有什麼挑戰性,沒想到就這麼的勝了。」李雲鵬說著還搖了搖頭,似乎為自己這麼輕松的搞定,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張雨澤橫了他一眼,然後對著他笑道︰「怎麼,讓你搞定了,你還嫌啊!好了,我們現在先撤退吧!」
听了張雨澤的話,李雲鵬卻是皺起了眉頭,對張雨澤道︰「老大,我們真的要將這里讓出來嗎?」
張雨澤聞言,眼楮對李雲鵬一瞪,道︰「怎麼,難道我說的話,很不明確嗎?我說的就是要讓我們馬上撤離這里。」
看著李雲鵬似乎還很是不甘心的樣子,張雨澤當然知道他的心里是在想著什麼了,不由的對他笑了笑說道︰「你放心,我保準你過了幾個月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再回到這里,現在只是暫時交到他們手上而已。」
陡然,李雲鵬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色,對著張雨澤問道︰「老大,難道你是想和上次一樣?」
張雨澤見李雲鵬猜出了自己的意思,對他笑了笑,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知道就好,當炮灰的人是可憐的,這個角色還是讓給別人吧!」
李雲鵬聞言,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張雨澤走到了一輛黑色的奔馳面前,看著里面橫握著的兩個人,嘆了口氣的道︰「你們也算是一個人物,但是你們卻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敵人,我為你們感到悲哀。」
說著,張雨澤轉過身來,對著李雲鵬道︰「的將他們的尸體處理好,他們能混到現在也不容易。」
雖然對張雨澤的話還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李雲鵬還是連忙的對張雨澤點了點頭。
這次FZ的紅葉幫和白虎幫在張雨澤帶人的反埋伏之下,全部葬送在了FZ的一個郊區之處,從此FJ的地下勢力從新的進行了一次大洗牌。而南閩的天下幫卻通過這一次,進而展露了頭角。
此時在南閩嘉庚學院的體育館內,正是人聲鼎沸,極為喧囂的時候。
廈閩大學武術社團,與廈閩大學空手道社團,正在進行著一場龍爭虎斗。
「中聖,你說我們這次能贏嗎?」說話的是這次空手道社的總社長松下野。
高橋中聖聞言眯起了眼楮,淡淡的笑道︰「如果對上武術社這些人,你們都不能贏的話,那你們可以去死了,因為你們對大和民族已沒有價值了。」
雖然高橋中聖的話很是狂妄,可是松下野卻一點也不敢反駁,聞言,臉上只是露出了嚴峻的神色,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另外一邊武術社的看台上,武術社的眾人的臉上已露出了極為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