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立給這樣懟了,舒瑤一個小姑娘,多多少少肯定會感覺到尷尬的。
「那你也不能說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系,畢竟你這麼能干的主播,可是我最先發現的,這也算是我的能耐。」
蕭立一點也不客氣的說︰
「不要在這里和我扯有的沒得,你現在最主要事情就是趕緊掛電話,有什麼事情你就去忙吧。」
「你現在和我說了這件事情,那等到你來我這兒的那一天再說,時候 我也正好有一個挺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說。」
舒瑤一下子就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蕭立哥哥,你可以和我說一說,你說的那個事情到底是什麼嗎?」
「這個事情等我們見面以後詳談。」
然後蕭立沒有再給舒瑤繼續說話的機會,以飛快的速度掛斷了電話。
這還真的不能怪他無情,畢竟舒瑤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蕭立多多少少還是有所了解的。
她是一個話很多的人,按照這個節奏下去,你讓她說到明天她都不一定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
蕭立其實想要到時候告訴舒瑤的事情,就是關于他成立粉絲後援會的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對于主播來說是很重要的。
如果沒有了粉絲後援會,那麼在氣勢上,自己就會輸其他主播一大截。
為了自己可以更加安穩的扎根在這個平台上,蕭立必須成立屬于自己的粉絲後援會。
反正現在他也沒有其他事情要干,答應舒瑤的這件事情已經落下了帷幕。
是時候該干屬于自己的事情了。
粉絲後援會,對主播的吸引力可是非常強大的,有太多太多的主播,想盡一切辦法都想要加入粉絲後援會。
但是這件事情做起來卻沒有那麼簡單,可以說是非常有難度的。
蕭立之所以會選擇干這一件事情,並不是完全為了平台,畢竟他是一個有金手指的人,為了系統給他的那個超大禮包,他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更加費心。
「舒瑤這是又要來我們這個城市嗎?」
「是的呀,她告訴我說她爸爸想要讓她去,給其他的掌權人講述一下她具體做了什麼才會有我這麼優秀的一個主播被發掘了。」
「我總是感覺這件事情太過于搞笑了,畢竟一個小孩子去給一大群差不多算是老年人去講授自己的經驗。」
這件事情掌權人肯定不會心甘情願的去听從意見。
但是人家的身份就放在那里,所以他們也不敢造次,只能眼巴巴的坐在那里听她講。
以後他們準備要回家了,蕭立輕輕的背起魔王,然後他們後跟著兩小只,看起來一家人非常的和諧。
等到大概晚上十點的時候,蕭立告訴直播間的網友︰
「這一次打開直播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和你們聊一聊,我就是想跟你們請個假,明天我的準老丈人老人家過生日,所以今天必須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充沛的精力去應對。」
網友們都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為但他可從來都不會提前告知,都是等到事情發生以後,才會後知後覺地告訴網友。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畫面切換到魔王家的大廳,就看到了這樣奇怪的一幕,蕭立和魔王還有準老丈人,三個人坐在桌子的旁邊,上演了一場大戲。
蕭立自己有一個非常堅定的出軌的心,魔王是旁邊苦苦哀求的那一個人,顧父就是在旁邊苦口婆心勸阻的人。
很多人以為他們的愛情要等結束了,其實這個時候他們只是在玩牌而已。
一直到蕭母叫,他們才沒有繼續玩,去吃飯了。
顧父還把自己珍藏已久的好酒拿出來,蕭立看到這瓶酒,是很有年頭的一瓶女兒紅,當時就開始激動了。
畢竟這種酒現在已經很少見了。
顧父告訴他們,這瓶酒自己已經珍藏好幾十年了,因為這瓶酒是自己的父親留下的,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舍得打開,一直到今天才拿出來。
這個時候的蕭立,眼楮都已經開始放光了,並不是說他有多愛喝酒,主要是因為他是一個特別喜歡品好酒的人。
每一次只要有好酒擺在他的眼前,他就覺得世界上只有他和酒了,其他人早就已經變得模糊了。
看著這個時候正在給自己倒酒的顧父,蕭立站起身阻止︰
「叔叔,讓您給我倒酒多少有點不合適,還是我自己來吧。」
畢竟蕭立也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人,不可能在長輩的生日上,還讓長輩給自己倒酒。
他們踫杯之後,嘗了一口這個酒,感覺就是人間極品,顧父說自己其實還有兩壇好酒,但等到他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拿出來給他們沖喜。
魔王開心的說等到那個時候,怎麼樣她都要嘗一嘗這個酒。
顧母這個時候給蕭立夾了好幾筷子菜,一個勁的在那里勸他快點吃,魔王當時就吃醋了,自己的母親竟然更加關心蕭立。
之後,顧母就開始和蕭立問起之前新聞上報道的那起案件,蕭立很高興給他們講。
「其實這件事情的起因是……」
蕭立自己的丈人和丈母娘面前,把這起案件夸張的講了出來,可以說是非常的長臉了。
老丈人和丈母娘作為听故事的人都感覺特別的危險。
又加上魔王不停的在添油加醋,所以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玄幻。
蕭立偷偷暗示魔王,讓她不要吹的那麼厲害,等一下可能就挽回不了了,魔王表示對自己非常的自信,根本不會去在乎這些事情。
過了一會兒,魔王的故事就講完了。
顧父和顧母對著蕭立道︰
「小立呀,沒想到你經歷了這麼觸動人心的事情。」
「有這麼夸張嗎?」
蕭立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角,女朋友這夸大其詞的能力,他是服氣的。
不過魔王話已經說出來了,他只能順著她說。
「其實也還好吧。」
魔王用力點著小腦袋說︰「你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特別驚險,特別是我們在房外面觀察情況的時候,我在外面都要急死了,我就生怕再晚進一步,一切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