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酒保的回應後。
陳風龍算是極為的生氣,眼神中都透露著幾分怒氣。
就連四周的空氣,也在這一刻,是逐漸壓縮了起來,令人感到了幾分窒息和害怕的存在。
從酒保的口中,大概了解到,這個所謂的‘青幫’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大概就類似于,校園貸款的那種,專門下套給別人放貸,然後收取保護費之類的。
其性質算是比較惡劣的存在,與所謂的黑澀會差不多了。
「那按照你怎麼說的話,豈不是沒人可以管教這群社會敗類了?」陳風龍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誰去管教?你去嗎?還是我去?」酒保無奈地反問道。
「國家不管嗎?」陳風龍下意識地質問道。
「國家?」
酒保笑了笑,無奈地搖搖頭道︰「我倒是想讓國家管理一下這群澀會渣渣,可惜的是……」停頓了一下,也沒有了剛才的害怕,反而有的只是心中的無奈,和眼神之間的彌留。
他輕嘆一口氣,繼續說道︰
「像我們這種小地方,國家基本不會理會我們這里的……自從千萬年以來,廢土形成以後,我們這里可以說是無人區了,再加上人類身體變異的原因,就更加不可能會到這里來的。」
「……」
听了酒保的一席話,陳風龍陷入了無限的回憶之中……
半響之後。
陳風龍從回憶之中回過神來,目光抬起看向了酒保,便讓出了位置。
「行了,我要了解的都了解了,你走吧!我不為難你。」他沉聲說道。
「多謝。」
酒保簡單地道了一聲謝以後,狼狽地逃離了原地,向著外面跑去,不時還在為著自己能夠活下來而感到無比的慶幸。
與此同時。
待酒保離去以後。
陳風龍開始回憶起先前女人離去時,那種絕望的背影和她口中那些話語。
突然。
整個人都給癱軟地坐在了椅子上,嘴角邊還在嘀咕著些什麼……
可就在半響過後。
陳風龍猛地抬起頭來,似乎是在這瞬間想明白了些什麼。
「既然是我犯下的罪惡,那就該由我去討回來。」
他緊咬住牙齒,沉聲說道。
就連語氣之間都變得極為的冰冷了,令人听了都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對于此刻的陳風龍而言,有些事情是他該去做的,有些事情是他必須要去做的。
雖說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鏟除‘青幫’的,但事實上,他並不知道‘青幫’的具體位置,甚至連總部都不知道。
唉∼
一時間。
也是只能輕嘆一口氣,在嘴邊自言自語道︰「照現在怎麼看來的話,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之後。
本想喝一杯雞尾酒的,結果發現酒店的人都跑光了……
自然沒了興致,繼續待下去,反而是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便就此離開了原地。
待陳風龍離去以後。
隱藏在暗影之中的一個消瘦的影子,凝視著陳風龍離去的方向,在嘴邊嘀咕了一下,便徹底消失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初步檢測,實力至少在無空境界以上,危險程度a級……初步判定或有失誤,後續需要繼續跟進。」
……
另外一邊。
陳風龍離開了ts酒吧,但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危險人物。
「先到處走走看看,說不定能夠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陳風龍站在酒吧的門口,並沒有立刻離去,反而是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去哪了。
現在時間來到了下午的六點左右。
一般來說。
在六點左右的時候,這條街上是最熱鬧的時候,雖有酸雨滴落,但這並不影響人們在廢土之上生存的希望。
「瞧一瞧,看一看了,上好的極品鐵石,武神安的羽毛……」
走在街上,或許不時就听見,街上的叫賣聲傳來,或者是店小二的叫賣聲。
這里不屬于大城市,這里頂多就一個小鎮,生活方式與華夏古代沒什麼區別。
雖然下著酸雨,但這里的人們在這個貧困區里面生存了上千萬年的時間了。
或許有的時候,會風餐露宿,天氣寒涼。
但依舊阻擋不了貧困區人們的熱情。
「先生,買朵花吧。」
就在這個時候。
正當陳風龍走在大街上閑逛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听見了小孩的聲音傳入了耳邊,並將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小孩,是你在和我說話?」他反問道。
那名買花的男孩,並沒有回應他,反而是繼續開口詢問道︰
「先生,買朵花吧?」
「小朋友,你這花都是鐵做的,叔叔買這花送給誰?」
陳風龍瞧了一眼買花男孩手中的花朵,竟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這小孩拿著鐵做的花,要賣給誰。
「先生,買朵花吧……」
賣花的男孩如同機器人一般,一直在重復這句話。
「……」
陳風龍明顯有些無語了,心想︰「這孩子不會是個機器人吧?一直在重復這句話。」
說起機器人的話。
這幾天里面,機器人到是見怪不怪了。
雖說人類生活在廢土之上,但機器人早已是深入了人心。
有些人甚至以娶機器人回家當老婆為喜事。
這有些人,自然是利用機器人來做一些違法的活動。
……
但不管怎麼說。
廢土之上的華夏,雖然貧富差距懸殊,但人類已經可以和機器人和平相處了。
並且機器人的戰力,而且還是最強戰力,達到了恐怖的瘋王境的級別。
基本上,能夠和瘋王境的強者,一較高低的地步了。
「那小朋友,你這花多少錢?」陳風龍微微笑,詢問道。
「一朵花的價格是,五萬軟妹幣。」對方回應道。
「……」
陳風龍的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只感覺這些商家真的是好黑心,一朵花的價格就在五萬左右,也是沒誰了,「小朋友,你這花的價格,是不是略顯高了一點?」
「原來是個窮逼呀!害老子白費半天口舌……我呸!」
賣花的男孩一听,是瞬間變換了表情,也不在機器化,反而是朝著陳風龍吐了一口痰過去,並帶著氣憤的表情,離開了原地,只留下一臉懵逼,愣在原地的陳風龍。
「老子窮逼?」
陳風龍瞪大了眼楮,一臉茫然的表情,瞪著離去的那小孩,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居然說老子是窮逼……」
頓時。
他緊咬住牙齒,咬牙切齒的說道︰「瑪德,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給嘲諷了,是叔叔可以忍嬸嬸忍不得……」
只見話音剛落。
整個人化作一道流星,瞬移到了賣花的男孩身前停了下來,一把將其按到在地上,‘轟’頓時發出了一聲清脆巨響。
「小子,我現在允許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了!」他一臉憤怒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