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曳被夭夭抱著進了湖泊之中,入了水,身上的血污跟泥土都很輕易散去,顧曳開始往上游去,從水面露出頭來,依舊看到了半死不活的李大雄,卻沒看到夭夭。
顧曳皺眉,略有疑惑,但也只是一點點,正要上岸,忽然
一只手從她身後撈過,腰身被控,那手掌寬大,手指修長,輕而易舉就掌控了她縴細的腰肢。
身後高大身影覆蓋,將顧曳拉在懷里,這是很強勢的姿勢,讓顧曳有些不習慣,更不習慣的是——她的小耳朵被吻住了。
顧曳臉色微微一變。
身後的人身體滾燙又陰涼,但吻著她耳朵的動作卻很是溫柔,只是呼吸越來越急促。
摟著顧曳腰身的手指也解開了她腰帶,也扯開了衣帶,手指直接撫模在無暇的柔軟肌膚上,很肆意。
「你不是夭夭。」顧曳按住他的手,聲音冷凝。
所有動作都停下了,身後的人沉默了一會,忽低低笑著,這笑聲詭異冰冷,沒有半點夭夭的溫柔。
「呵,明明是相當聰明的女人,卻對他沒有多說疑心,看來是真的很信任他啊不過我也跟他沒有什麼不同。」
「所以他喜歡的,我也是喜歡的你打季獰那模樣,可真帶勁,我玩過多說女人,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
他的唇從顧曳小耳朵轉移到她脖子,急不可耐,仿佛要將她吞吃入月復。
顧曳此時虛弱,哪里是這人的對手,身體由不得自己,腦子卻在冷靜思考此人身份。
些會,她說︰「你是血妖帝堯!」
「果然聰明那個狗雜種也不知從哪得了力量,竟把我打傷了,我思來想去也只能是你這里得的好處,所以,我找到了你」堯忽將顧曳轉過身來,只是單手扣住了她的雙手,將她牢牢掌控在身前,一邊說著,一邊扯掉了她的外袍,內衫能有多厚,還是在水中,水浸濕後,這幅身軀就成了人世間最大的蠱惑。
——蠱惑著人去蹂躪。
而強勢如顧曳,此時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身體即將被他任意玩弄,可她好像沒有半點驚慌。
冷靜得令人發指。
她也看到了這個人的樣貌,起初變成了夭夭那副模樣,甚至平時講話的語調跟習慣都學得惟妙惟肖,也怪顧曳最近只在意救人的事情,縱然察覺到夭夭出現得有些奇怪,但想到夭夭素來的神秘,也沒思慮太多,卻不想不是本人。
血妖帝堯啊,他的本尊容貌也顯出來了,本就有七八分相似夭夭,但氣質差了十萬八千里,加上樣貌不同的一些細節,那差距就大了。
反正在顧曳看來,夭夭不管干什麼都顯得仙氣飄飄,就算是最壞事也不會又人想到是他的那種。
可這人就是妖,而且是最邪惡的那種妖。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堯眯起眼,笑了,「你果然與眾不同,是不將他放在心上呢,還是也渴望這樣的歡愉?」
顧曳的內衫被扯下了一些,雪白香肩鎖骨分明,酥胸半遮半掩,堯的目光難以轉移,妖性難以克制,眼里滿是詭異的紅光,直接低下頭含住了鎖骨。
是輕薄,也是褻~玩。
顧曳眉頭終于皺了皺,她是不介意跟人一夜風流,可不代表樂意跟這個名聲很是不好的血妖帝那啥啥啥。
最重要的是——從來只有她顧曳坑別人的事兒,季獰不就被她坑了!可轉頭就有一個人用了同樣的手法把她坑了,呵呵,那就不開心了。
常年打雁卻被雁啄瞎眼,氣死了!
越氣越冷靜,顧曳冷靜思考如何月兌身,但思來想去沒有任何手段,這王八羔子是掐著她用了所有底牌才出手。
怎麼辦?
顧曳還沒想到法子,卻發現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冷靜維持不了了,體內有詭異的灼熱從小月復生起。
什麼玩意兒?
「那丹藥」顧曳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掉陰溝里了。
堯笑了,笑得邪惡,「我最喜歡奪他的東西他甘願守著你這麼多年,我倒想看看當他知道你跟我成就好事兒,會是什麼樣的表情,當然」
他的手指撫模著顧曳的臉,有些溫柔,「當然,如果是你主動,那就更好玩了。」
呵呵,這王八羔子還挺會玩兒。
顧曳冷笑了,「那你可得好好等著,有本事你別主動。」
堯眯起眼,他倒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能頂嘴。
好像永不認輸似的。
「我們妖族最烈的催情花秋石,淬煉精華,累積百年才有一指甲大小,莫說你王級不到,便是你為天宗,這一顆丹藥你也扛不住。」
顧曳的確感覺到了這丹藥的厲害,要知道她的克制力算是極端厲害的了,卻仍有些吃力,但表面上不能顯露半點。
「是嗎?那你可能拿了山寨貨,這玩意也就這樣。」
堯並不信顧曳的話,「呵,那你繼續熬著吧。」
可他很快發現自己也得熬著。
真不動?
顧曳如今也只是拖著時間,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拖到誰來救她。
李大雄?那土鱉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李滄海?來也救不動,沒準還一起被這王八羔子欺負了。
那還有誰?
顧曳腦子轉不動了,體內的灼熱太勾人,勾得她渾身上下都灼燒了似的,若非厭惡極了這個吃了父母兄弟的王八羔子
然而,堯卻不打算熬!在看到顧曳輕咬下唇的時候。
他忍不住了,直接撕開了顧曳的內衫,且卻解顧曳的褲子。
完了!
顧曳心中劃過一念
陡然,堯臉色一變,因為一只手從後面突如其來,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抓一拉。
堯被拉出的時候,正要反擊,但瞬間出現的黑影轟出一拳頭,朝著他的臉。
轟!湖泊中部都被一圈轟開水爆。
但對比兩人的力量強度,這一拳的力度已經相當凝實,只能說對方對力量的掌控可能在天宗里面也是極端厲害的。
沒有術,就是一拳!
堯的腦袋被轟裂大半,但畢竟是妖體,恢復的速度極快,只是消耗太大。
好像被一拳轟虛弱了。
虛弱跟驚恐中,堯只用腦袋上僅存的一只眼楮看到了一個外貌長相酷似夭夭。
對,一個酷似夭夭,卻不像他的人。
難道是他父親的另一子?
不可能啊!
難道是夭夭?不對,這人絕不是夭夭。
酷似夭夭,卻更加冷酷霸道,那雙眼很是嚇人,盯著他的時候,好像把他的靈魂都揪住了。
危險,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危險。
刷!堯轉身便逃。
酷似夭夭的至強者本要追上去,但身後那人痛苦申吟,不得已,他只能甩手一道流光劈中那個逃走的堯。
堯被流光削掉了下半身,重傷吐血,逃得如狗。
可惜了,沒能殺死。
但他轉身看向顧曳,卻臉色微微一變。
因為顧曳在扯身上的衣服。
本來就春光泄露了不少,再扯就真的衣不蔽體了。
他忙上前拉住她的手。
「阿曳」
她反抓住他的衣服,貼在他懷里,臉頰紅紅的,喘息著︰「是你嗎?夭夭?」
「我不是夭夭,我是遼」
「不是一樣嗎?」顧曳已經迷迷糊糊了,渾身燥熱得不行,以至于忍不住在遼的身上蹭了蹭。
這一蹭,遼的臉色更隱忍了,將她稍稍推開了些,動作還算溫柔,但的確不想佔顧曳便宜。
「你忍一忍,我」
要是忍得下去還用你?顧曳拽著他的衣領,有些惡狠狠,「我已經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實在討厭他,我才不想忍。」
說著,顧曳感覺到手指觸踫到這人身體溫度,指尖仿佛被勾引了一樣,忍不住要溜進他的衣內。
遼頓時按住她的手,有些嚴肅︰「你現在被下藥了,我要為你配藥,忍一忍,別鬧。」
顧曳知道這個遼克制力很驚人,沒準真的是柳下惠——萬一他身體不行呢,不對,以前試過,明明是行的。
倒是她不行了,太難受了。
雙手被縛,她湊近就咬住了他衣領,唇落在他脖子上。
「不要,我不忍就一次快點」
顧曳動情的樣子太惑人,何況衣衫半解,遼緊繃了身體,再次拉開她,甚至要起術法控制她,好騰出手配解藥,然而
「你行不行,不行我找其他男人」顧曳呼吸都變得滾燙,很煩躁,很不耐煩,這種感覺太不舒坦,什麼清白她也不在意,現在只想找個看順眼的解決
等不及了。
然而她惱怒之下月兌口而出的一句話卻讓遼眼楮眯起,仿佛剛剛的穩重跟些微溫柔都蕩然無存,變了個人似的,二話不說將她重新拉到跟前,伸手撕了她的內衫,內衫飛出去的時候,顧曳晃神,下意識看向遼。
「你」中邪啦!!
顧曳嚇了一跳,但遼已經面無表情一手往上探,撕裂內衣,一手往下,扯掉了褲子。
只一時,顧曳就全身開放在他眼皮底下,驚愕跟緊張中對上對方的眼。
很美的一雙眼,劍眉上揚,卻也霸道強勢到極致,眼里翻涌的欲更是讓她硬生生打了一個哆嗦。
媽咪啊,這哪里是她的活天仙夭夭,明明是一霸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