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這麼厲害,手下那麼大的集團公司,又先後滅了溫家,萬羅門,即便陶成勇沒有折在你手里,但也肯定和你有些關系。」
「而我今天請張老板到府一敘,不過是想讓張老板表個態。」
表態?
不會又是那什麼度假村項目吧?
張天賜忍不住笑了。
「說說看。」
沒想到張天賜這麼爽快。
姓肖的還愣了一下。
是現在張天賜身後靠著的保鏢轉了好幾圈。
才笑著開口。
「張老板只需向我保證,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項目,都不與我競爭,今日我便可保證讓張老板全身而退。」
任何項目都不與他競爭。
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不是,無論在什麼項目中遇到這姓肖的,他們都要主動退出?
簡直痴人說夢。
張天賜樂呵呵的笑了。
「肖老板這要求倒是挺清奇。」
「被你這麼一搞,我天賜集團以後還怎麼在城里立足?」
「我張天賜的臉往哪擱?」
姓肖的聞言,立刻眯起了眼楮。
「這麼說,張老板是不同意了?」
張天賜笑得更大聲。
含著濃濃嘲諷道。
「不同意。」
「都是商場上沉浮的,拿項目就是各憑本事,肖老板搞這些不入流的小動作,傳出去就不怕人恥笑嗎?」
那姓肖的眼楮一眯。
做出一副狠絕的模樣。
不可一世的笑出聲。
「張老板開玩笑了。」
「即便我做的事再不入流,可賺回來的錢,終究是進了我的口袋,對我來說,名聲不名聲的我不在乎,錢卻比性命還要重要。」
「至于我做的事傳不傳得出去,那就不勞張老板費心了。」
呵。
真是囂張。
姓肖的說話,抬起兩根手指往後一揚。
站在他身後,端著散彈槍的一眾保鏢,紛紛將手里的槍指向張天賜。
姓肖的再次開口。
聲音更囂張。
「張老板,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這世上從來沒有我肖某人做不成的事。」
「這一次,我勸你想好了再說話。」
張天賜可真是要笑死了。
他好整以暇地盯著姓肖的。
斜斜的勾起嘴角。
「肖老板,你可真是又蠢又可憐。」
「你以為你手里有幾把槍就能上得了我嗎?」
「萬羅門那樣的地方我都闖了,萬羅門門眾難道比不上你手下這幾桿槍嗎?」
「你替陶成勇做事,難道陶成勇都沒有在你面前展露過什麼叫古武技能?」
誰知那姓肖的評論並不害怕惶恐。
反而笑得越發大聲。
「看來張老板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他轉身慢騰騰的,回到那群保鏢正中間。
聲音變得狠厲。
「我也給過張老板機會,既然張老板不願意配合,那邊受死吧。」
「以後每年清明,我會記得到張老板墳前去上柱香。」
他話音一落,身後那些保鏢同時扣動扳機。
裝了消音器的散彈槍中,子彈狂噴。
一時間,整個院子都是嗖嗖嗖的勁風響聲。
張天賜手腕翻轉,長劍已提在掌心。
人瞬間飛身而起。
而那個開車帶他進入包圍圈的保鏢,卻在一陣驚愕的表情中,被打成篩子,氣絕身亡。
張天賜懸立在半空中。
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姓肖的。
「早就說過,肖老板的這些手段,使在別人身上有用,可用在我身上,那還真是不夠看。」
那姓肖的居然也不惱。
臉色未變。
反而笑得更放肆。
「是嗎?」
他手掌再抬一下。
很快,他身後那臃臃疊疊站著的保鏢,同時模向散彈槍的噴口,張天賜只听一陣卡拉拉的響聲之後,那些保鏢手中的散彈槍槍頭居然發生了變化。
這個姓肖的果然是個人物,連武器都能改裝。
等那些保鏢再開槍,打出來的卻不是裝著火藥的子彈。
而是一顆又一顆墨綠色的豆豆。
張天賜看著奇怪,手一揚,靈氣護罩已經將他裹了個嚴嚴實實。
下一瞬間,他便看到那些墨綠色的痘痘在觸踫到地面,觸踫到他的車身時,爆裂開來,散發出淡綠色的濃霧。
在那濃霧升騰起來的同時,姓肖的,帶同他身後那些保鏢,同時戴上了毒氣面罩。
張天賜看著這情形。
不由想笑。
怪不得這姓肖的有恃無恐,原來他仰仗的是這些毒氣彈。
若張天賜今天真的只是個普通的異能人士,或者只是個古武者,可能真的要中招。
但這姓肖的終究還是低估他了。
他手中劍一揮,銳利的劍氣席卷著那淡綠色的濃霧,朝姓肖的割了過去。
而姓肖的也終于察覺到了張天賜的不同。
毒氣面罩之下,他的聲音充滿驚愕。
「你不害怕這些毒氣?」
「不可能,這是我的殺招,從來無往不利。」
「我敢說就是陶成勇到我面前,也覺得討不了好,你為什麼不受影響?」
張天賜慢悠悠勾唇。
長劍再一揮,人就已經猶如一把銳利的箭,卷著勁風朝著姓肖的攻去。
眼看著劍氣逼近姓肖的胳膊,就要砍下他手臂之時,那姓肖的才驚慌失措的大叫出聲。
「張天賜,你莫不是忘了,孫家慧還中著毒呢?」
他聲音充滿驚恐。
而張天賜也緊皺著眉頭,如他所願的,停下了攻擊的動作,收回那銳利駭人的劍氣。
這樣一來,倒是讓那姓肖的再次放肆起來。
「張天賜,就算你不怕我的毒氣彈,難道孫家慧的命你也不想要了嗎?」
「我告訴你,我在她身上用的是我這麼多年來潛心研究的,絕密毒藥,若是三個小時之內不能服下解藥,她必然渾身潰爛而死。」
「死之前一定會經歷極端痛苦。」
三個小時?
張天賜眯著眼楮。
孫家慧的藥,肯定是在他到孫家別墅之前,就已經被灌下去的,再加上來回路上一折騰,沒有兩個小時也快了。
這個姓肖的倒是敢賭。
只是,他沒耐心和這姓肖的談條件。
猝不及防之間,張天賜再次揮劍,姓肖的胳膊應聲而落。
他大概沒想到張天賜真的會動手,又或者是在胳膊斷掉的一瞬間疼痛到麻木,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許久,才啊的叫出聲。
痛苦至極。
「張天賜,你敢傷我,你信不信老子讓孫家慧給老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