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肖的一愣。
他確實不知道張天賜和陶成勇是什麼關系。
張天賜冷笑。
「他是我四姐的未婚夫,是我未來的四姐夫。」
「我就算當著他的面傷了你,你以為他會為了你和我翻臉嗎?」
姓肖的臉色一變。
緊張的咽口水。
「四姐?」
「你怎麼還有姐姐,你不是張家獨子嗎?」
姓肖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不知道打什麼鬼主意。
繼而又道。
「就算他是你未來四姐夫又能怎麼樣?」
「你以為,就憑你和你四姐,能比得上孫家慧在他心中的地位嗎?」
「呵。」
姓肖的冷笑出聲。
張天賜挑眉。
有意思。
他懶得說話。
沒成想,姓肖的竟然自以為是,得意洋洋道。
「你知道陶成勇為什麼要孫家慧嗎?」
「因為他是修習邪功的,而孫家慧體質特殊,能夠替他隱藏他身上邪修的氣息,能讓他即便是修煉邪術,也不會輕易走火入魔。」
張天賜危險的眯起眼楮。
本以為這姓肖的不知道內情,只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現在看來,這姓肖的必須得死。
「是嗎?」
張天賜慢悠悠的笑,明知故問。
他提著那姓肖的胳膊又捏了一下,與此同時一道靈氣打入他的體內。
只听寂靜的夜空中一連串 嚓響聲之後,那姓肖的另外一條胳膊也被打了個稀碎,無力的耷拉在身側。
姓肖的疼的痛苦,尖叫。
「張天賜,你這個狗娘養的東西。」
「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我一定要讓人弄死你。」
張天賜被逗笑了。
「弄死我,就憑你?」
「還是憑你身後的陶成勇?」
張天賜挑著眉頭。
淡淡笑出聲。
「都怪我忘了告訴你,陶成勇已經于兩個小時之前自曝身亡,他走火入魔太嚴重了。」
「走路走到一半,身體突然開始腫脹。」
「變成豬頭。」
「然後砰的一下,把自己炸了個血肉模糊。」
姓肖的忘了要罵張天賜。
他目瞪口呆。
滿臉錯愕。
「他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搞不清楚,這一時半會兒恐怕也沒功夫來替你解決我了。」
「就算死了要變成厲鬼,那也得先到荒郊野外去游蕩一段時間。」
「被那些孤魂野鬼欺負欺負,好好積攢一下怨氣值,才可以化作厲鬼來報仇,你說對吧?」
「肖大老板。」
姓肖的這才反應過來。
他慌張的看著張天賜,滿面無措的搖頭。
根本不相信張天賜說的話。
怒聲指責。
「你胡說。」
「你胡說,陶先生那麼厲害,他才不會死。」
「你居然敢這麼詛咒他,他那個人最重規矩體統,只知道自己被你這麼詛咒,就算他真是你未來的四姐夫,也一定不會饒過你。」
姓肖的說話,著急忙慌就在口袋里找手機。
顫顫巍巍的撥通電話。
那頭卻只有好听的女機器人聲。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張天賜不咸不淡,慢悠悠道。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他自曝而亡,把自己炸了個血肉模糊,手機也炸了個稀碎,你居然還心存妄想,想給他打電話。」
「真是又蠢又可憐。」
張天賜說話扭頭看了一眼,旁邊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兩個保鏢。
心里生出一絲不爽。
這個姓肖的還真是瞧不起他,就帶了兩個嘍來找事。
膽子挺大。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一定是騙我的。」
姓肖的顧不得自己斷掉的胳膊。
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卻被張天賜一耳光掄的重新趴到地上,他如一頭死豬一樣在地上翻滾著,可怎麼也站不起來。
張天賜那一巴掌扇的他兩頰紅腫,牙齒都掉了兩顆。
他聲音冰冷至極。
「姓肖的,受死吧。」
張天賜聲音冰冷。
抬掌,將一道靈氣直接擊入姓肖的體內。
那姓肖的只感覺自己體內突然生出一股非常冰冷的氣息,在他的血管靜脈里頭亂竄。
不過片刻他整個人就凍得瑟瑟發抖。
緊接著,原本疼的無法抑制的兩條胳膊,居然開始麻木。
手像是被冰封了一樣,變得硬邦邦的,緊接著,連斷掉的胳膊也一樣。
「啊,啊~」
被姓肖的帶來的那兩個保鏢。
看著姓肖的被一寸寸冰封,嚇得不住,尖叫著往後倒了好幾步,直直的栽倒在地上,也來不及爬起來。
只手撐著地面連連後退。
張天賜不緊不慢的上前,將被按到在車頂蓋上的孫家慧扶起來。
只听耳邊砰的一聲脆響。
已經順著血管一寸一寸被凍住,冰封城雕像一樣的姓肖的,直接炸開。
被冰封了的血柱子,連帶著炸裂沖擊帶出來的骨頭, 里啪啦的往車窗上砸。
張天賜淡淡的笑。
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掌心。
這是造化書第一層的功法招式。
他第一次用。
效果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家慧,你沒事吧?」
孫家慧似乎被嚇住了。
整個人痴痴呆呆的,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看她完全不若以往機靈的樣子,張天賜皺眉。
扭頭看那兩個正驚慌失措,準備逃竄的保鏢。
「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張天賜輕手輕腳的將孫家慧靠在車身上,一步一步,猶如收割性命的閻羅一樣,朝著那兩個保鏢而去。
兩個保鏢被嚇得面色煞白。
嘴唇哆嗦著連話都說不清。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
那兩個保鏢頭搖得像波浪鼓。
語無倫次。
「是肖總往她嘴里塞了什麼東西,她吞下去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張天賜擰眉。
看著姓肖的碎裂滿地的尸體,心里暗叫了一聲不好。
他暗罵一句三字經。
手腕翻轉間,長劍已握在手心。
「敢動我的女人,你們也不配活在這世上。」
那兩個保鏢被嚇得一激靈。
嗖的一下爬起來,跪到張天賜面前,朝著他砰砰砰的磕頭。
「張總,張總饒了我們吧。」
「我們只是小小的打工仔,老板讓干什麼,我們就必須干什麼。」
「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他滿面哀求。
頭磕的一個比一個小。
不過三兩下,就有血從額頭滲出來。
突然,他停了。
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呆滯在原地好半天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