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被氣的夠嗆。
手指在江小雅面前,結果,從張天賜背後突然飛過來一把彎刀,扎在了劉隊長手腕上。
「啊~」
劉隊長痛苦尖叫。
張天賜卻看的好笑。
將目光集中在了江小雅臉上。
「你就是張天賜?」
張天賜挑眉。
听江小雅的語氣,怎麼好像早就知道他一樣?
張天賜不說話。
卻見江小雅抬手,招來了自己帶過來的一個下屬。
「把人放了吧。」
劉隊長即便已經被劃破了臉,扎傷了手筋,還是不願意盡快去醫院。
听到江小雅的話,立刻炸了毛。
他呼的一下撲到張天賜身前,攔住江小雅身後,正要上前的下屬。
怒不可遏。
「江小雅,你TM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張天賜這個混蛋,可是我們策劃已久,才好不容易抓住人的。」
「你一上來就要放人,我倒是要問問你憑的是什麼?」
「難道就憑你那個了不起的爹嗎?」
江小雅忍不住嘲諷的笑。
沒有回答劉隊長的話。
卻將一份紙質文件甩在了他面前。
「看清楚了,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這上頭寫的是什麼!」
听她的語氣,連張天賜都忍不住好奇。
而劉隊長已經大驚失色。
「不,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劉隊長驚慌失措地扭頭看張天賜。
讓張天賜更好奇。
不過他才轉身,就見張小雅將文件收回去。
「文件上蓋的是鋼印。」
「這是上級的安排,難道你連我的上級都不放在眼里了嗎?」
「還不放人?」
劉隊長堅定不移的擋在張天賜面前。
死死攔住江小雅的人,不讓她靠近。
「我也是接到上級指示,必須要拿人回去。」
「如果今天不把他帶回去,那明天就得丟烏紗帽。」
「我不管你手里的文件是真是假,是誰下的,又是下給誰的。」
「我只認我的頂頭上司。」
「你要將張天賜從我手里帶走,絕不可能,除非我死。」
劉隊長態度強硬的不正常。
不止張天賜覺察到了,就連江小雅也皺起眉頭。
她扭頭,望著手里正在玩刀子的下屬。
「也好,你就給劉隊長那位了不起的上司打個電話。」
「叫他立刻滾過來見我。」
可劉隊長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居然強硬的往前逼了兩步。
「我看打電話就不必了吧。」
「江大小姐千里迢迢的來到我們固城,不如就去我那里坐坐,好讓我和我的上司,盡一盡地主之宜。」
呵。
江小雅冷笑出聲。
「就憑你們,也配?」
劉隊長被江小雅懟的呼吸不暢。
就在這時,他口袋里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劉隊長不得不讓開。
著急去接電話之前還招手叫,來了好幾個便衣,示意他們圍住張天賜。
不讓江小雅把人帶走。
張天賜依舊風輕雲淡,江小雅卻眼珠子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能在他臉上看出一朵花。
「還挺高冷的。」
張天賜挑眉。
「我這不叫高冷,不過是想離你們這些人遠點。」
江小雅聞言立刻不爽。
「大哥,你搞沒搞清楚?」
「我現在是在撈你好不好?」
張天賜翻了個白眼,似笑非笑的望著江小雅。
「搞清楚了,狗咬狗,黑吃黑,好一場大戲,我剛已經看見了。」
江小雅嘴巴一張,說不出話,滿臉不可置信。
伸手指了一下張天賜。
「你有種。」
張天賜冷笑。
「謝謝夸獎。」
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劉隊長已經接完了電話,急匆匆走來。
他臉上完全變了一副表情。
討好中帶著些許惶恐。
「快快快,趕緊給張總松綁。」
指揮旁邊人還不夠。
他居然親自上前,給張天賜解手銬。
「不好意思,張總,之前的一切都是誤會。」
「既然您現在身份特殊,那確實已經不在我們的管理範圍之內了,您的管轄權已經正式移交到了江隊長那里。」
張天賜挑眉。
看來是江小雅拿出的那一份文件起了作用。
只不知道那文件上究竟寫了什麼東西?
他的身份又怎麼特殊了?
江小雅卻已經似笑非笑的懟起了劉隊長。
「劉隊長這反射弧可真是感人的很。」
「現在才反應過來。」
「我勸你,和你的頂頭上司干這種勾當的時候,最好把你們要搞的對象信息都調查清楚。」
劉隊長苦著一張臉,巴巴的看著江小雅。
似乎想說話,卻估計著張天賜在場。
「你不用在我面前擺出這副樣子。」
「等著吧,要不了兩個小時,上級的解聘文件就會躺在你上司的郵箱里,至于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這次的事是上頭直接安排下來的。」
「就連我家老爺子也沒有過問的權力,你們膽子也是真的大,什麼人都敢算計,真是好日子過多了,皮癢了。」
劉隊長大驚失色。
狗腿的朝江小雅面前靠了兩步。
「不會吧,這麼嚴重嗎?」
「他究竟是什麼身份,不就是家里有些錢,還能這麼了不得。」
劉隊長話音未落,就被江小雅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
「我勸你謹言慎行。」
「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連魏詩瑞都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魏詩瑞是誰的人嗎?」
江小雅目光冰冷地瞪了劉隊長一眼。
「我看你真是舒服日子過多了,連起碼的警惕性都沒了。」
「外頭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東西,警覺性都要比你高。」
「你也不想想,這固城商場上的規矩,我听說張天賜把整個固城商界攪得天翻地覆,卻能全身而退。」
「你難道就沒想過這是為什麼嗎?」
「沒腦子的東西,要我來替你們收拾爛攤子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敢在本小姐面前耍威風。」
站在旁邊听了一耳朵的張天賜,挑眉。
提到了魏詩瑞,那肯定是和大姐有關。
難不成,江小雅手里捏著的文件,是大姐直接下達的嗎?
那也不可能呀。
魏詩瑞到他身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這些人真的忌憚魏詩瑞的話,又怎麼會發生今天的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魏詩瑞終于趕到了。
看著眼前這情景,立刻就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