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的魚應該烤得差不多了,我們得起來了。」
阿曼突然說道。
我得衣服是干的,一會你就穿著我的衣服吧。
「你的衣服已經濕了。」
剛才將阿曼弄下水的時候,何秋風沒考慮到阿曼沒有換洗的衣服。
「都怪你。」
阿曼假裝生氣的說道。
不過她依舊還是感覺很開心,因為他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真的很好很好的。
愛情的那種甜美感,總是在不經意間,還有一些小事中,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出現了。
「還怪我,你今天才給我憋得難受呢。」
何秋風壞笑著說道。
阿曼直接白了一眼何秋風,然後快速的換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將何秋風的衣服穿在身上。
男人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多少有些大。
不過她覺得這樣就挺好。
何秋風只穿著一條內褲,他平復了一會,才提著兩桶水,然後拿著阿曼的衣服往回走去。
「你們這個澡時間也太長了吧,你們再晚來一會,只怕我這魚都要烤糊了。」
看著何秋風只穿了一條內褲,吳三打趣著說道。
阿曼直接臉紅了。
「去去去,你以為都和你一樣,洗澡只是沖一下呀。」
何秋風直接懟了吳三一句。
「我幫你們也弄了一些干木頭,晚上咱們就用這些火,不要用電燈了。」
吳三接著又說道。
「睡覺,用不用火,應該沒事吧。」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屋子里可以不用火堆,但是我覺得外面還是要放一個。」
「再野外,晚上生一個火堆,到底還是安全一些。」
吳三笑了笑說道。
「三哥,這里可不是迷霧山,一來不會冷,二來這里可沒有什麼奇怪的動物。」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就當是點個燈,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又個照應。」
「我會按時起來看看,然後添柴的,你們只管好好休息就是。」
吳三又接著說道。
「那就依你吧。」
何秋風回答道。
「你們的食量我是知道的,這條魚,我可就拿走一半了,你們倆分一半。」
吳三直接將兩個穿好的魚遞給何秋風,其實他還真沒有拿著一半。
「你去哪里?」
何秋風看著吳三將魚遞給了自己之後,就起身離開。
然後好奇的問道。
「我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再說了,你們這麼甜蜜,再你們面前吃這美味的魚,那還真是一點都不香。」
「但是我要是一個人躲在屋子里吃魚,喝酒,那日子就完全不一樣了。」
吳三笑了笑說道。
何秋風直接對著吳三做了一個你牛批的手勢。
「拿著魚,我幫你把衣服烤一下。」
何秋風找了幾個棍子,搭建了一個簡易的架子,將衣服掛在架子上,這樣衣服就容易被晾干。
何秋風就這麼與阿曼坐在一起,然後開始享受著這美味的魚。
「這地下河里的魚就是不一樣,這味道太鮮美了,而且我吃下去就有反應了。」
「三哥說這是大補之物,真的是一點都不假。」
嘴里塞著吃的食物,那也無法堵住何秋風的嘴的。
「你就每個正經的,你不累呀。」
阿曼突然說道。
「主要是和你在一起,我不會感覺累。」
何秋風一把摟著女人,笑了笑說道。
「三哥還在屋子里呢?」
阿曼小聲的說道。
「他在屋子里怎麼了,我摟一下自己的女人還不能摟了?」
何秋風笑著回答道。
何秋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瞬間就讓阿曼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幸福感。
他的女人?
他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麼?
「阿曼,這次咱們從這邊出去之後,你跟我離開落日坡吧。」
「以後你想回來的時候,我陪著你一起回來。」
「落日坡雖然有自己不一樣的風景,但是說實話,我還是覺得外面的世界更適合你一些。」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我覺得我離不開你。」
何秋風突然略帶深沉的對著阿曼說道。
他是問過阿曼幾次,讓她跟著自己出去。
阿曼雖然沒拒絕,但是她好像也沒答應。
借著這個機會,何秋風覺得必須讓阿曼親口落實一下。
雖然女人的話未必一言九鼎。
但是該讓女人親口說的話,還是必須讓她親口說出來。
「如果我不能跟著你出去,你會不會怪我?」
阿曼微笑著說道。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回答何秋風的這個問題。
直接拒絕,這未免有些殘忍。
欺騙何秋風,她也做不到。
所以,還不如試探性的問問男人。
「不會!」
何秋風直接毫不猶豫的說道。
老實說,何秋風的這個回答,阿曼听著有些不舒服。
不會,是不是代表著何秋風不在乎自己呢?
「因為沒有不能,你要是不願意,我會將你綁著,然後直接背著走的。」
就在阿曼還有些不舒服的時候,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你這不是強盜麼?」
阿曼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她這種沒好氣,卻透露出的是一種開心感和幸福感。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他們問男人的一些問題,其實是不是正經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回答,能夠讓自己滿意。
「嫁雞隨雞,家狗隨狗,我的女人不跟我走,我還不能將她帶走了。」
「天底下可沒這個道理。」
何秋風直接裝逼的說道。
很多時候,男人不要害怕在女人面前吹一些小牛批。
因為這樣一些中听霸道的牛批,女人最喜歡听了。
只有這樣,才會顯得女人在男人心中的位置,那是相當相當高的。
女人的敏感,有時候是男人無法理解的。
她們總喜歡試探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位置。
「你說,如果你的祖宗給你定了一個規矩,你們何家世世代代都必須遵守這個規矩,你的父親爺爺都一直在遵守,你會怎麼做?」
阿曼突然問了何秋風一個問題。
「都什麼年代了,咱家又不是皇族,能有什麼規矩。就算是皇族,皇帝祖宗定的規矩,那是那時候的規矩,現在不合時宜了,我為什麼要遵守。」
「再說了,我可是白手起家,皇帝祖宗沒給我留下什麼億萬財產,倒是要求我遵守一些規矩,那我可未必會照辦。」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假如那規矩讓我不準掙錢,難不成我還得餓死?」
何秋風很本能的回答了阿曼這個問題。
至于阿曼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他也沒想那麼多。
閑聊閑聊嗎,想那麼多干嘛呢?
「可是你身上畢竟流的是何家的血。沒有你何家的祖宗,也沒有你呀?」
阿曼笑了笑回答道。
何秋風的回答對還是不對,她不做評判。
這會她有些猶豫了,因為她真的好想好想與何秋風過一輩子。
「我能給他傳宗接代,那就不錯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我干嘛得跟著老祖宗的法子活著。」
「像我,當初我父母就想我回老家當官,或者去一些特別大的公司或者機構,但是我偏偏要自己出來創業。」
「因為我覺得自己創業,我就很開心呀。」
「我為什麼要按照他們設定好的路線去走呢?」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那他們不會怪你麼?」
阿曼又問道。
「血濃于水,哪個父母還不想兒女過得幸福開心,我現在就過得挺好,他們怪我什麼?」
何秋風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