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點什麼?」
卞如玥開始啟動車子,然後問道。
「秀色可餐,見到你了,還需要吃什麼?」
何秋風張口就來。
「也好,晚上吃夜宵,其實對身體也不好。」
卞如玥笑了笑說道。
「玥姐,幸苦你了,這麼晚還讓你過來接我。」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你這麼大老遠來見我,都不說幸苦,我這一腳油門的事情,哪里好意思說幸苦。」
卞如玥笑著回答道。
「對了,你那天說你一個朋友病情嚴重,想咨詢一下崔有志,你聯系上他了嘛?」
卞如玥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的。
她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接著便問道。
「嗯,聯系上了,虛驚一場,沒什麼大事。」
一個謊言終究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何秋風不想騙卞如玥,但是有些事,他不得不騙呀。
謊言不能說就是善意的,但是那也絕對不是惡意的呀?
這件事好就好在,卞如玥不會去問崔有志。
崔有志也是一個高傲的人,不會來對卞如玥說。
反正崔有志又不知道何秋風現在與卞如玥的關系。
要是知道了,不知道崔有志還會不會與何秋風合作。
「那就好。」
卞如玥對何秋風的話深信不疑。
卞如玥與何秋風邊聊天邊開車,時間過得很快,其實從機場到家的距離還真不近,但是二人就這麼過著,很快就到了卞如玥的家。
屋子里還是那麼干淨。
只是相比何秋風第一次來這里時,屋子里多了一些色彩。
至少看起來不會像他第一次來屋子里那樣,看起來時那麼的冷淡與嚴肅。
這才是一個單身女人該有的屋子嘛。
此時此刻,何秋風覺得要說卞如玥沒有春心萌動,打死他也不信。
「如玥,讓我好好抱一抱你。」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何秋風對著正在忙著燒開水的卞如玥說道。
都什麼時間了,還燒什麼開水。
喝口水,不也解渴,而且還不燙嘴!
「你呀你,下次不要再這麼折騰了。」
卞如玥笑了笑說道。
「上次你不也折騰去了廣城,去見想見的人,雖千萬里,但真不算折騰。」
何秋風笑著說道。
一個男人能夠那麼討女人喜歡,嘴上功夫不行,那是不行的。
卞如玥燒好了開水,坐在了男人的邊上,躺在了男人的懷里。
幸福、甜蜜,這是她現在最大的感覺。
「如玥,這次來京城,除了很想你,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享受著女人身上淡淡香味的侵襲,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什麼事,還弄得你這麼深城?」
卞如玥像一個小綿羊一樣的躺在男人的懷里,眯著眼問道。
強大的男人,會讓霸道、成熟、獨立的女性都變成溫柔小女人。
何秋風當然必須肯定以及一定會做到這一點的。
「接下來,我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可能見不了面了。」
何秋風直截了當的說道。
何秋風其實來之前,也考慮了,到底是先睡覺再說這件事呢?
還是說了這件事,再睡覺。
思考再三,他覺得還是先說了這件事,再睡覺。
睡覺之後,再說這件事,很容易讓女人覺得自己就是為了那點事而來,雖然自己卻是也是為了那點事而來,但是做人嘛,還是要講究一個情字。
說了這件事之後,女人也許會猶豫要不要睡覺,但是如果真的睡了,那就證明女人是真的很喜歡自己。
雖然前者更穩妥一些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不折手段,自己豈不是禽獸不如?
「很長一段時間是多久?」
卞如玥突然直起身體來,對著何秋風問道。
「可能三個月,也許更長。」
何秋風如實回答。
「為什麼要這麼長時間?」
卞如玥很自然的問道。
這都是人之常情。
熱戀的時候,兩地戀本就是很痛苦的事情了,這還要不見面三個月甚至更久,那得多煎熬。
「沒法子,我這種優秀的人才,被國家一個神秘組織看中了,想讓我去研究一些東西,對外保密,所以需要三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
「明天我就要走了,但是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最掛念的也是你,所以就算我已經連續加班了三個夜,今晚我還是必須來見你一面。」
「你知道嘛?好像只有見你一面了,我做什麼事情才會安心。」
何秋風很自然的回答道。
對不同的女人,他的理由都是不一樣的。
「你有你的特長和才華,為國家做貢獻,這是應該的。」
「你的選擇沒有錯,我支持你。」
卞如玥雖然有些舍不得,但是男人是去做重要的事情,她覺得她沒有理由不支持。
當然何秋風這一番炙熱的撩人話語,也是暖了她的心窩。
「我知道你肯定會支持我的,這件事也比較突然。」
「所以我在電話里沒對你說,你不會怪我吧?」
何秋風又將女人摟在懷里,柔情的說道。
「你都累成這樣了,還來見我,我又怎麼會怪你。」
「不過你下次可不許這麼對自己。」
卞如玥甜蜜的享受著男人的溫存,然後溫柔嬌羞的說道。
何秋風只是注視著卞如玥這張美麗斯文的臉。
他緩緩的將嘴唇往下
多日不見,一個長長的親吻,便好像是一場愛的告白。
卞如玥面紅耳赤,她的心跳在加速。
自從被何秋風親過之後,她現在好像開始迷上了與這個男人親嘴的那種感覺。
原來愛情不只是心里掛著一個人,它也是想和一個人黏在一起。
哪怕只是靠著他的肩膀,哪怕只是听他在自己耳邊輕輕的說著話兒。
何秋風順勢而為,開始過分起來。
卞如玥依舊還是有些拘束,不過並沒有抵抗。
何秋風很滿意。
他直接一把將她抱起,一個愛的公主抱,顯示著自己強大的體魄。
看來,今晚,一切都穩了。
卞如玥默不作聲,只是環繞著男人的脖子。
男人將她抱著,往房間走去。
「我還沒洗澡。」
到了房間,卞如玥突然臉紅著小聲的說道。
「沒事,我也沒洗澡,其實你洗不洗澡,都是那麼香。」
適當的時候,應該給對話加一點想象的空間。
這種空間可以是顏色,也可以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卞如玥輕輕的敲了男人背部兩下,好像在責怪男人很無恥。
何秋風笑了笑,將她平躺在床上。
這種力度的皮錘,根本不是教訓,這是調情,好吧?
(此處省略若干字,若干字大于等于2865。番外可以寫,但是規矩不能破,50書評書友群見!不要跟我說什麼小秘書的沒寫,鳳凰的沒寫,唐藝的也沒寫,關鍵是那些書評都不到50,我怎麼寫!撲街作者,就不能有自己最後的倔強了?歪嘴斜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