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宴之vs輕, ooc,高能預警,慎入!!!慎入!!!
阮輕︰
「請問你看——我妹妹了嗎?最漂亮的那個。」
「長得很高, 銀發, 重點是漂亮,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個。」
「她沒來啊,那行吧,你——我包——點紅糖餈粑,我——去找找我妹妹。」
「對了,你下次見——我妹妹的時候注意了,她喜歡吃你這的湯圓, 你可要記得在湯圓里——她多放點桂花釀。」
「哦你也見過我妹妹啊, 她很漂亮是不是?」
「冰粉不要——多, 我妹妹身子不好, 怕是吃不了——涼的,對對,那個玫瑰花釀多放——點,我妹妹喜歡的!」
阮輕從集市上——路過去, 逢人便問宴之有沒有來過, 順——買下了不少吃食, 都是宴之妹妹喜歡的。
馬上——是新年了, 集市上張燈結彩,臨安的百姓們換上了新衣,熱了屠蘇酒,掛了爆竹,上街采買,——派喜慶。
而她卻因為出門前跟宴之拌了嘴, ——現在也沒找——她人。
事情是這樣的,阮輕最近得了——匹極漂亮的絲綢,色彩仿佛天邊最燦爛的晚霞,——像是從深邃的星空摘下來——經落日洗滌,她拿——之後簡直驚呆了,立刻捧著綢緞去問宴之,問她好不好看。
「好看。」宴之眉眼彎彎,笑著說道——
時間,阮輕竟不知道——底是絲綢好看,還是宴之好看。
「我想——你做件衣服,」阮輕拿著絲綢在宴之身上比劃,「好想看——你穿在身上。」
「我穿嗎?」宴之笑容斂住,訥訥說,「姐姐知道,宴之只喜歡穿白衣……」
「可這件真的——好看了,」阮輕懇求地看著宴之,低聲說,「好妹妹,我想看你穿在身上。」
宴之顯得有——為難,轉過身去,小聲說︰「姐姐,如果是姐姐的要求……宴之,可以答應你——次。」
「——好了!」阮輕——把撲上去,抱住宴之,興奮地說,「謝謝宴之!我這——找人——你去做!」
陸宴之被她撞了個滿懷,人往床上——倒,臉埋在她胸口,有——喘不過氣,好半響才虛虛地說︰「姐姐……你,抱得——緊了。」
得——拿——成品,阮輕贊不絕口,而陸宴之心里是崩潰的。
「宴之,你換上——我看看嘛!」
「姐姐……這個裙子,露腿哎……」
「哎沒關系嘛,」阮輕擺了下自己的裙擺,長裙兩邊分叉,露出了——雙漂亮的、筆直的、如玉般的、白的發光的大長腿,她笑笑說,「天子廢了禁令,臨安市集上都興這樣穿哦。」
陸宴之目光直直地看著她的腿,片刻後回過——來,——雙寒露般的眼眸看著她,咽了下口水,說道︰「姐姐……想要我,穿——你看嗎?」
「當——是想要宴之妹妹跟我——起,換上新衣跟我去逛集市啊,」阮輕笑吟吟說。
「我不穿,」宴之垂著眼眸,低聲說,「不想穿。」
要是穿——輕輕——個人看,他可以接受更加露骨點的,——如果是穿——別人看,那算了。
「妹妹,」阮輕失落極了,「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穿——次——你看,並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宴之竟是放下那件新衣,看上去有——生氣,轉身——了。
阮輕︰「……」那——底是什麼意思嘛?!
她下了山,找了——路,在橋邊停下來,心想——
宴之會跑——哪里去呢?
強迫宴之穿她不喜歡的衣服,是她做得不對,她得好好跟她道歉,——像以前——樣哄她開心。
「請問看——我妹妹了嗎?天底下最漂亮的那個。」
「好像看見了……她剛才提著酒上山了。」
「上山???」阮輕大驚,「她——個弱女子,大晚上的去上山做什麼???」
糟了,宴之——定是被她氣壞了,想不開去山上喝悶酒,萬——遇——什麼流氓惡霸可得怎麼辦才好?!
她那麼漂亮,想要打她主意的臭流氓可實在——多了!
都怪她,她——不應該強迫宴之穿她不喜歡的衣服!
她發誓,只要宴之沒事,以後——算她天天穿白衣,她也絕不會說任何「看膩了」、「換——個」之類的——!
阮輕急忙說︰「她去哪個山頭了?」
「——星照門啊,星照門不——在山上嗎?」
阮輕︰「……」
「媽噠,你嚇我干嘛?!」
「我沒說錯啊,星照門不——在那山墩上嗎?!!掌門,你不能這樣不講道理啊!」
她還買了酒,可惡——她竟——個人喝悶酒!
是她傷了宴之的心!
阮輕將懷里的東西收入納戒,撩起裙子,飛快地往山門上跑去。
屋前掛著爆竹,阮輕打了個響指,——道火花飛了出去,將爆竹點燃,「啪啪啪」——陣聲音響起。
門被推開,陸宴之站在門口看著她,眸光與她對上,——垂下眼瞼。
阮輕愣住了,直直地望著她,彎了彎唇,笑道︰「宴之……我以為,我以為你討厭穿這件衣服……」
陸宴之銀發垂散,臉頰微微泛紅,低眸看著地面,——里端著酒,輕聲說︰「姐姐,好……好看嗎?」
阮輕不敢——信自己眼楮。
第——次看——宴之穿紅衣,竟是這般妖嬈。
他膚白如雪,修長的脖子和鎖骨都露在外面,香肩半露,扣著那件流霞長衣,內襯著淺紅色抹胸,上頭繡著朵朵紅梅,底下仍是那件絲綢流霞長裙,薄薄的長裙貼在腿上,襯得她腰細腿長,人間尤物。
唯獨……胸有點平。
很平很平,阮輕看了都忍不住想分——半——她。
宴之實在是——可憐了,原本身體底子——差,——受各種疾病纏擾,落得這副形銷骨立的模樣……阮輕越想越心疼,——上去牽著他——,滿臉憐愛地望著他,說道︰「——好看了,好看哭了,可是宴之,我不該逼你的,對不起哦,你別生氣好不好?」
陸宴之詫異極了,怔怔地看著她,半響才說︰「不……姐姐喜歡的,宴之都願意做……」
「不不,我應該考慮你的心情!」
陸宴之說︰「姐姐高興……我——高興。」
阮輕咬了下唇,可惡,她還是想要全天下人都看——她妹妹,她實在是——漂亮了!
阮輕低聲,怯怯地說︰「宴之……如果可以的——,如果啊,——會會的功夫,你能……能陪我去——趟集市嗎?」
陸宴之——次低下頭,臉紅的更厲害,眼瞼顫了下,輕輕地喘氣。
既——是輕輕要求的……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而他都已經將衣裳換好了。
他點了點頭。
阮輕快哭了,高興地牽著宴之的——,讓他坐下,忙說︰「我先——你補——下妝……」
阮輕替他描眉,重新暈上眼妝,凝視著她臉龐,幾乎快喘不過氣了——
上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呢?!
她拿起口脂,送——他唇邊,看他慢慢地抿下唇,——雙薄唇染上嫣紅之色,她心跳漏了——拍。
她目不轉楮地盯著他那雙紅唇,視線在他微微揚起的唇角上、唇珠上、暈的不算均勻的口脂上,不禁暗暗地抽了口氣。
緊接著陸宴之唇瓣湊近,餃住了她的唇。
阮輕︰「!!!」
她站著,宴之坐著,需要仰著臉才能親吻——她。
那雙漂亮的鳳眼——錯不錯地注視著她,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她並不抗拒,竟是直接撬開她的唇,——扶住她下巴,用力吻住她,與她唇齒糾纏。
阮輕懵了,被天下第——漂亮的女孩子親了個猝不及防,她覺得自己……穩賺不賠?
宴之平時看上去那麼柔弱……怎麼親起人來,居——這麼凶?!
阮輕快哭了!
她是被親哭的!
好半響,陸宴之終于放開她,輕輕喘著氣,仰著臉看她,面紅耳赤的,雙眼帶著水光,看上去愈發可憐,愈發惹人憐愛。
他輕輕地說︰「姐姐……」
阮輕覺得自己要醉倒在他懷里了,心疼地捧著她的臉,坐在她腿上,低頭啄吻他唇畔,有——難以啟齒地說︰「宴之……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對?」
她應該早點知道的!
她——是大豬蹄子,——是喜歡上宴之妹妹的臉,——是饞宴之妹妹的身子了!
妹妹——香了!
「姐姐……不喜歡嗎?」陸宴之輕柔地問。
「我……」阮輕咬了下他耳垂,低聲說,「喜歡極了。」
陸宴之輕輕地抽了口氣,從唇角泄出——絲口申吟,幾欲令人心碎。
阮輕雙——環過他脖子,伸——他腦後,指尖鑽入他冰冷的發絲中,輕撫他柔軟的長發。
「宴之……」
懷里妖嬈的美人心醉般地闔上眼,趕在唇中泄出更多的、令人意亂情迷的聲音之前,——次覆上她的唇,溫柔地吻,霸道地吻,將她抱——床上,親的她渾身發軟。
阮輕甚至都沒懷疑,宴之怎麼能輕輕松松地將她打橫抱起,也沒去細究,她是怎麼被親——腿軟的——
定是她——好看了!
好看的人做任何事情,自帶催眠的效果!
阮輕被抵——了床角,避無可避,甚至生出求饒的念頭,想要這個漂亮的小妖精先放過她。
來日方長……
她還得做——下心理準備,研究——下跟女子怎麼交——欠。
「宴之……」阮輕推開他,聲音竟——帶著哭腔,「我們……先別,別急,慢慢來好嗎?」
陸宴之低頭,鼻尖輕輕地蹭了下她心口那道被龍角刺穿留下來的疤,舌尖探出,淺嘗輒止,須臾,帶著笑意看她,說道︰「好,都听姐姐的。」
陸宴之停下攻勢,這反而令阮輕松了口氣,帶著——許遺憾,饒是沒有注意————
這個時候,陸宴之翻了個身,闔上眼,同時也松了口氣。
還好,輕輕暫時還不知道——
她好像……的確更喜歡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