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所說的就是咒士,那我就讓這個世界再無咒士!」
江凡冷哼,氣勢直接壓過了「神」。
「凡人也妄想弒神?」咒士門的宗主大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愈發的怪異。
周圍的所有咒士都已經匍匐在地,戰戰兢兢。
他們的宗主已經動了怒,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繼續開口,他直接動用了修煉至今最厲害的咒術,以空氣為媒直接施加在了江凡的身上。
「這個咒法我苦苦修煉了二十年才成功,今天就用你來試法。」
空氣中出現一些古怪的黑線,全部都朝著江凡的身上扎去。
江凡屹立在原地,直接用雙手抓住了黑線,一把扯斷!
「咒術跟邪術不同,你們已經走上偏路。」
心念一動,無極出現在手中,他直接朝著這位宗主斬了過去。
「你!」
這位咒士宗主還處在震驚中攻擊就已經到來,盡管他用盡了一切的辦法,依然無法抵擋劍氣。
「滋啦。」
鮮血橫流,他差點就被攔腰斬斷。
「你你究竟是誰?」
心中充滿驚駭,他現在對江凡畏懼到了極點。
他現在的生死只在江凡一念之間。
「宗主!」
匍匐在地上的人紛紛大叫,眼神憤怒。
他們一個個眼楮充血,以精血為代價向著江凡施加了自己最厲害的咒術。
他們要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中爭取短暫的時間,只要有哪怕幾分鐘,他們的‘神’就能活過來。
各種咒術身,江凡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反而接納了這些咒術。
「你」
‘神’啞口無言,不過他還是利用了這個寶貴的時間對自己施加了一個咒術。
雖然付出的代價很大,但總算是勉強挽回了性命。
感受著身上的咒術,江凡搖了搖頭道︰「你們學的根本就不是咒術,只不過跟它有些相像罷了。」
他參考過一些資料,查找過一些國家的機密。
歷史上也出現過咒士,但絕對不是他們這樣。
就是最低等的咒士也不是他們這樣。
咒術雖然對自己有些危害,但並不代表就要獻祭自身
冷哼一聲,他直接用武力震斷了這些‘東西’。
「噗」
所有人都大吐了一口血,神色萎靡了起來……
「怎麼會,你怎麼能夠抵擋我們聯手!」
「這不可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存在,就是燕都的人也不行!」
絕望中夾雜著一絲癲狂,他們的信仰遭到了劇烈的沖擊。
而就在這一刻,江凡給他們所有人都施加了一個咒術。
利用空氣為媒,直接加在了所有人的身上。
這是他通過短暫的接觸這些內容自己悟出來的體會,加上自己學習的一些功法,他直接將咒術施加在了所有人的靈魂之上。
不過這個咒術也並沒有什麼危害,只是能探查一些記憶。
他在用這個方法篩查要留下誰,滅掉誰。
一幕幕畫面從腦海中飛速的閃過,在場十九人的人生他全都看過了一遍。
「殺人防火,燒殺搶掠,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咒士?」
臉色變得陰沉,江凡從那些畫面中看到了一些現在都無法接受的內容。
他無法想象這些咒士為了突破,竟然將所有喪盡天良的事情都干了一遍。
門口的老婆婆就是他們的試驗品之一。
黑暗中多了一個沉默的殺手,一朵朵血花飄起,生命在迅速的流逝。
直到最後,整棟爛尾樓里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一個被當為‘神’的人。
「你如此嗜殺終有一天會得到報應,那些人會找到你,我的師門也會找到你!」
‘神’在不甘中閉上了雙眼。
「轟!」
隨著‘神’的落幕,整個爛尾樓也開始崩塌。
江凡從中走出,眼楮看向了小區的另一個方向。
黑夜仿佛睜開了一只眼,而那只眼正在審查著他。
不過那種感覺稍縱即逝,很便消失了。
下一刻,江凡便出現在了另一棟爛尾樓里。
還未熄滅的煙頭,幾個碎裂的啤酒瓶,映入眼簾。
而他的注意卻沒有在這里,爛尾樓的一棟牆上,有用黑色顏料寫著一行醒目的字——我們正在看著你。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句話是那人留給江凡,不過他卻沒有從其中察覺到什麼。
或者說那人完全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就是江凡也查探不出。
搖了搖頭,隨著江凡離開這個小區,那棟爛尾樓也開始倒塌。
漆黑的小區,有人冷哼了一聲後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咒士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裴宇也徹底擺月兌了噩夢。
利用這空檔的一周,江凡開始在劍塔里瘋狂的修煉了起來。
對于劍法和修煉,他並不急于求成。
而他的修為能進展如此之快的原因正是因為這點。
忘記了修煉,他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劍法之中,修為也在潛移默化的增長,這種情況反而比一味的追求突破要快很多。
況且他本身就樂于研究劍法,這也讓他修煉的速度更加的迅速。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的就來到了周末。
「喂?」
本已經準備修煉的江凡,手機卻響了起來。
「喂是江凡哥哥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熟悉,不過他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起來。
「我是江凡,你是?」
本著有禮貌的問候,江凡只是想弄清楚是誰,電話那邊的人卻沉默了下去。
過了很久,那邊才傳來了聲音,不過卻是一聲大罵。
「江凡!你個渣男,帶著人家出去逛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詩詩函?」
江凡一愣,回想起之前的聲音,很快的想了起來。
「冷思萌?」
他試探性的問道。
「你說呢,人家思萌這麼好,你就這樣對待她?」
江詩函對著電話一頓教育,說的江凡啞口無言。
面對敵人他能反抗,能打,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面對自己的妹妹卻實在沒有辦法。
況且,她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不好意思啊,這兩天的事情有點多。」
江凡苦笑。
「沒沒事,我能理解。」冷思萌接過了電話,「畢竟江凡哥哥是大紅人嘛。」
「呃。」
「你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江凡問道。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樣了。」
「哦。」
「別听她胡說,你之前假死的時候她都哭壞了,比我還要難過,整天郁郁寡歡,飯不思食的。」
「詩函!」冷思萌瞪了江詩函一眼,然後慌忙的解釋道︰「你別听詩函瞎說,我我」
冷思萌有些不知所措,先前想好的對話全都忘記了,她現在屬于腦子短路的狀態,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理由來騙過江凡。
「放心吧,我一點事沒有。」
江凡心中一暖,沒想到除了家人和過命的兄弟外還有人如此的關心自己。
「嗯」
「還有其它的事情嗎?」
「有,當然有。」冷思萌剛想開口卻被江詩函打斷,「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呢,每次都讓人家女生提出來。」
「?」
「思萌想問你下周末明天下午有沒有空。」
「明天?」江凡一愣,看了一眼桌前的課表。
偌大的課表里全是空白,就只有周一被紅筆標注了一下。
「明天不行,我還有事情。」
江凡拒絕道。
江詩函︰「???」
冷思萌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失落,正要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邊卻傳來了一聲疑問。
「明天下午你們不是有課嗎?」
「有,當然有,還是很火的一節課,不少學生都搬著板凳來听,花錢找人佔座位。」
「她可是放棄了這一周一節的好課都要陪著你啊,你就這樣拒絕了。」
江詩函為冷思萌打抱不平,不過她突然卻想到了一件事,笑了出來。
「放著美女不泡,教什麼武術。」
江詩函小聲嘀咕了一句。
「咳。」
「行了,知道明天有事了,那就周二吧,周二總可以。」
話落,江詩函朝著冷思萌眨了眨眼。
「周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