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
得了好處自然高興。
被許大茂各自獎勵了一塊水果糖的三個小白眼狼,興高采烈的回家去了,還朝著賈張氏顯擺了自己的戰果。
水果糖!
許大茂給我們糖果吃了。
看著三個小家伙手中的糖塊。
賈張氏一頭霧水,委實沒有琢磨明白許大茂葫蘆里面賣著什麼藥。
好端端的。
許大茂怎麼給三個孩子糖塊吃?
莫不是知道自己要當三個孩子的姨夫,所以提前想要拉近關系?
還是說許大茂總算知道賈家的三個孩子懂事,想要認個干親?
重男輕女的賈張氏,一把奪過了小鐺和槐花手中的糖塊。
「女孩子家家的,吃糖容易壞牙,這糖還是留給我的大孫子棒梗吃。」
小鐺和槐花兩個小白眼狼對視了一眼,人小鬼大的有了主意,她們要忠實的執行許大茂叔叔對她們的交代。
剛才臨分別的時候,許大茂跟兩個孩子說了,說她們拿著糖回家,一準是被賈張氏搶走的下場。還叮囑小鐺和槐花,要是賈張氏真的搶走了她們兩個人的糖,她們兩個人就使勁的哭。如果哭不能解決問題,就讓小鐺和槐花兩個人齊心協力的跟賈張氏搶,把本屬于她們的糖塊從賈張氏手中搶回來,還說這是小孩子勇敢的一個表現。
惡磨還需惡人推。
三觀盡毀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就得這麼被收拾。
得讓她們嘗嘗被自家孩子收拾的滋味。
這里面也有許大茂沒有想到的環節,那就是小鐺和槐花竟然直接躍過了哭訴,徑直采取了齊心協力對付賈張氏這一手段,將猝不及防還準備把搶至小鐺和槐花手中糖塊交給棒梗的賈張氏一頭撞在了地上。
賈張氏坐在地上的時候,她的好巧不巧的坐在了煤塊上面,腰肢還不小心在炕邊沿磕踫了一下。
整個人當時就蔫巴了。
嘴里發出了痛苦的申吟聲。
「棒梗,攙扶一下女乃女乃。」
「女乃女乃,大茂叔叔說女乃女乃最會裝可憐騙人了,還說自己跌倒自己就要爬起來,這是勇敢。」
棒梗將頭扭到了一旁。
沒奈何的賈張氏,把目光望向了她一直不怎麼喜歡,且在她眼中向來都認為是賠錢貨的兩個孫女的身上。
在大孫子指望不上的情況下,只能指望兩個孫女了。
「小鐺,槐花,扶我一把。」
「小鐺,扶女乃女乃嘛?」
「大茂叔叔說,棒梗是哥哥,小鐺和槐花是妹妹,妹妹就要听哥哥的話。哥哥說女乃女乃在裝可憐騙人,我們要听哥哥的話,讓女乃女乃自己起來。槐花,我們兩個人從惡霸女乃女乃手中搶回我們的糖塊,這是勇敢,大茂叔叔要是知道了,肯定還會在獎勵我們糖的。」
許大茂!
痛苦難耐的賈張氏,恨得許大茂牙根癢癢。
狗日的許大茂。
你這都教了些什麼給孩子。
沒有辦法。
賈張氏只得一個人掙扎著從地上爬起。
看著顫巍巍站起的賈張氏,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小白眼狼又說了一句差點把賈張氏給活生生氣死的話語出來。
「看看,還是大茂叔叔說得對,女乃女乃就是在裝可憐騙人。」
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許大茂。
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賈張氏暈倒在了地上。
「哥哥,女乃女乃暈倒了。」
「不是暈倒,是裝暈,別管她,我們吃糖。」
「要不問問大茂叔叔吧?」
「也行,沒準大茂叔叔還會給我們糖吃。」
棒梗帶著小鐺和槐花跑向了許大茂所在的那屋,到了跟前,七嘴八舌的好一頓亂說,什麼暈倒,什麼裝暈,什麼用頭撞。
問題是許大茂還真的听明白了事情的過往。
對此。
許大茂只有一個詞匯可以表達他此時的心情。
爽。
這賈家的家傳白眼狼特性真他M的厲害,都學會舉一反三了,自己明明交代要先哭後動手。
結果人家直接動手了。
不不不。
是動頭,一腦袋將賈張氏撞在了地上,完了還給活生生的氣暈了過去,這白眼狼的特性是青出于藍而盛于藍。
「小鐺,槐花,你們兩個人的行為真的讓大茂叔叔刮目相看,你們知道大茂叔叔是放電影的,你們剛才打倒惡霸女乃女乃,搶奪回自己的糖塊,就跟大茂叔叔電影里面的英雄人物差不多,都是好樣的,來來來,大茂叔叔每人在獎勵你們一顆糖。」
三顆糖塊各自交到了三個小白眼狼的手上。
在給到棒梗的時候,許大茂用稍微略帶責備的口氣訓斥棒梗道︰「棒梗,不是大茂叔叔說你,你身為哥哥,看著兩個妹妹手中的糖塊被搶,這就是失職,是沒有盡到一個哥哥的責任,大茂叔叔很不喜歡你這種行為,本來不想給你糖塊的,但是看在你能看出你女乃女乃是裝可憐,讓她自己起來的份上,大茂叔叔額外獎勵你一顆糖。」
「謝謝大茂叔叔。」
「真乖。」夸贊了一聲的許大茂,朝著三個小白眼狼道︰「你們剛才說你女乃女乃又暈倒了?」
「我跟她們兩個人說了,說女乃女乃又是在裝可憐。」
「這個是不是裝可憐真的很重要,萬一你女乃女乃真的暈倒了那,大茂叔叔有了偏方,得辛苦你們三個一趟,不過大茂叔叔不白讓你們忙。」許大茂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三毛錢,「看看這是什麼?」
「錢。」
「對,就是錢,你們只要幫了自己的女乃女乃,大茂叔叔每人獎勵你們一毛錢。」
「大茂叔叔,我們要怎麼幫女乃女乃?」
「這個偏方有點惡心,就是你們找點尿,灌你們女乃女乃。」
「灌女乃女乃尿?」
「小鐺,大茂叔叔要批評你了,這時候不叫尿,它叫無根之水,是藥材,你們知道蝙蝠嘛。」
「知道。」
「蝙蝠拉的屎是中藥藥材,學名叫做夜明砂,蝙蝠的屎可以治病,人的尿為什麼不能治病?」
「大茂叔叔,我們知道了,你讓我們灌女乃女乃喝尿,是為了幫著女乃女乃治病。」
「每個人一毛錢,拿著錢去找尿,然後灌你們女乃女乃,大茂叔叔保證,這尿要是灌下去,你們女乃女乃一準醒來,不過大茂叔叔丑話說前面,你要是拿了大茂叔叔的錢不灌你們女乃女乃尿,大茂叔叔可就跟你們翻臉了。」
「大茂叔叔,你放心,我棒梗收了你大茂叔叔的錢,自然給我女乃女乃灌尿。」棒梗這個小屁孩,拍著自己的胸脯朝著許大茂大包大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一毛錢在棒梗三個小白眼狼眼中,妥妥的天文數字。
幾個小毛孩子還真的找來了尿。
何大明爹剛剛尿完且沒有來得及倒掉的夜壺剛好派上了用場。
「小鐺,槐花,棒梗。」慢悠悠醒來,一眼看到棒梗抱著夜壺出現,賈張氏立馬張口讓其把夜壺丟掉,「趕緊給我把夜壺丟掉,惡心不惡心?」
「哥哥,女乃女乃她醒了?」
棒梗有些為難。
賈張氏醒了,這個尿到底還灌不灌了?
不灌如何掙許大茂給的這一毛錢!
許大茂可不是傻柱。
「小鐺、槐花,你們按住女乃女乃。」為了一毛錢,棒梗豁出去了,讓小鐺和槐花按住賈張氏,方便他給賈張氏灌尿。
棒梗和賈張氏兩人誰親?
自然是棒梗。
棒梗發話了,小鐺和槐花肯定要听。
兩個小毛孩子一左一右的爬在了賈張氏的左右,再加上賈張氏身體疼的使不上力氣,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棒梗,你要干什麼?」
「女乃女乃,你剛才暈倒了,我們著急忙慌的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給了我們一個偏方,說這個偏方可以治病,叫什麼夜明砂,來來來,女乃女乃,張口。」
「棒梗。」喊了一句棒梗的賈張氏,就感到自己的嘴巴里面多了好多散發著騷味的液體。
是尿。
她真的被自己大孫子棒梗灌尿了。
半大夜壺尿灌到賈張氏肚子里面的緊張時刻,從監獄探視傻柱歸來的秦淮茹,人還沒有進門,鼻子便搶先一步的嗅到了那嗆人的尿騷味道,不由得緊走幾步,推門而入的時候便看到了極度震撼她人心的一幕。
小鐺按著賈張氏的左胳膊,槐花騎在了賈張氏的右臂上面,棒梗手中端著一個大夜壺,壺嘴朝著賈張氏的嘴巴,將夜壺里面的液體一點不漏的正往賈張氏嘴巴里面灌。
「棒梗,小鐺,槐花,你們在干嘛?」
「媽,我們在給女乃女乃治病。」
這話秦淮茹听著都覺得新鮮。
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治病,怎麼像是听這個天方夜譚似的。
「別胡鬧,趕緊下來。」
「媽媽,我們真的在給女乃女乃治病,你是不知道,剛才女乃女乃暈倒了,我們去找大茂叔叔,大茂叔叔說了一個偏方。」
「什麼偏方?」
「大茂叔叔說蝙蝠的糞是藥材,人的尿也是藥材,我們就灌女乃女乃尿了。」
看著被灌尿的賈張氏,秦淮茹難得的涌起了一種爽朗的舒服快感。
自打死鬼掛掉後。
賈張氏盯梢秦淮茹那叫一個緊。
要不是賈張氏的盯梢和從中攪和,秦淮茹也不至于落到跟易中海搞破鞋,跟李副廠長搞破鞋的地步。
根結就在賈張氏。